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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军和白曾柔的笑容彻底僵在脸上。
儿子眼睛一亮，挣脱着喊：“妈妈！”
白曾柔死死扣住他的胳膊。
“放开！你这个坏女人！”聪聪扭动着哭喊。
众目睽睽下，她指节发白，非但没松，反而暗中用力一掐。
“啊！妈妈，救我！”
“她掐我！好痛！”
我一步上前，冷眼扫过她慌乱的脸。
她下意识松了劲，聪聪立刻扑进我怀里。
我擦掉他的眼泪，摸摸他发红的手腕，心生愧疚。
还是来晚了。
白曾柔脸色发青，嘴唇紧闭。
我向前一步，神色严肃。
“傅军，你聋了吗？”
“回答我！”
“谁才是聪聪的妈妈！”
台上两人同时沉默，像两尊僵住的石像。
真以为我是软柿子好拿捏？
身后的议论声陡然调转了方向。
“这气场哪像保姆？”
“刚才她是不是真掐孩子了？”
“孩子眉眼明明和肖女士一个模子刻的。”
“不敢说话就是心里有鬼。”
我抬手示意，几名黑衣保镖无声进入，将两人带离讲台。
我抱着儿子站上主讲位。
“聪聪，告诉他们谁是妈妈。”
儿子声音响亮：“肖月是我妈妈！”
“爸爸妈妈离婚了吗？”
“没有！”
“那白老师这样的行为叫什么？”
儿子毫不犹豫地指向台下：“是小三！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全场哗然。
白曾柔冷汗涔涔，几乎站不稳。
就这点本事，也配当我儿子的妈？
“白老师，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被点名的白曾柔浑身一颤。
像是为了挽回颜面，她突然捂住心口，眼泪瞬间涌出，哭得梨花带雨。
这秒落泪的功力，恐怕让不少演员都自愧不如。
“聪聪，妈妈只是希望你能更优秀。”
“你怎么能因为妈妈管得严，就不要妈妈了？”
“你不懂妈妈的苦心，妈妈不怪你，可你怎么能认别人当妈妈？”
这番“掏心掏肺”的表演，立刻戳中了不少家长的软肋。
台下响起一片理解的唏嘘。
我冷笑一声，一步步走向她。
我进一步，她和傅军就退半步，眼神闪烁，满是防备。
我伸出手，白曾柔猛地挡住脸。
“白老师怕什么？我只是拿一下多媒体遥控器而已。”
白曾柔迅速收回手，强作镇定地整理了下衣角，语气故作平淡。
“肖小姐，我看你可怜才留你当育儿师，你别得寸进尺。”
想不到我堂堂肖氏集团大小姐，居然还能沦落到当保姆的地步。
我低头轻笑了一下，没接话。
利落地打开投影，登录政务平台，点进婚姻状态查询。
鲜艳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结婚证赫然投在大屏幕上。
新娘：肖月
新郎：傅军
照片上的我们曾笑得那么真切。
我鼠标轻点，直接选中“离婚证查询”标签。
页面清晰显示：“暂无电子离婚证登记信息”。
“离婚？前妻？育儿师？”我语气轻缓。
“我的身份可真多啊。”
台下鸦雀无声。
我不急不缓地从包中取出一本绿色小册。
《出生医学证明》几个字映入眼帘时，白曾柔踉跄了一下。
投影上，儿子姓名下方的母亲姓名。
肖月，被我缓缓放大。
“白老师，你什么时候改名肖月了？”
“改名也不通知大家？身为教师，欺骗总不太好吧？”
“还是说，傅军带你去做了换脸手术？没做之前，你真的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我抬眼看向她，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