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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苏屿再也忍不住,挣扎的更剧烈了起来。

可是他的那点力气又怎么比得过女人。

江绥轻轻松松就将他的手腕桎梏在掌心高举过他的头顶,另一只手也轻轻松松地拨开了他的衣衫,露出大片的白皙莹润的皮肉来。

在苏屿的呜咽声中,江绥俯下身咬上了那小巧精致的锁骨。

苏屿被折腾的没了挣扎的力气,他怕极了,脑子里满是妻主对他失望的神色,他崩溃地哭出声,

“二小姐…求你了…别在这里…也别在今天…”

“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的哭声太过凄婉,太过绝望。

江绥其实本来也只打算吓吓他而已,没想到酒气上涌之间,一时就过了。

她烦躁地直起身,垂眸盯着半躺在桌子上的人。

挣扎的动作让他整个人都开始泛红,流不尽的泪水沾湿了长长的眼睫,眸子里还有些涣散,几缕头发贴在他白皙的脸颊上,黑与白的对比格外的鲜明,又可怜又勾人。

江绥终于放开了他,苏屿怕极了,又不敢哭出声又惹江绥不快,只是垂着眸轻轻地啜泣着。

江绥不再多看他,扭头进了里屋,她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第二日,江绥是被邱泽喊起的。

“我的小祖宗,你到底在瞎搞些什么?”

邱泽扯着江绥的领子将人拉扯起来。

江绥此时被酒意蒙蔽的大脑才缓缓清醒了过来,她一阵恍惚,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小榻上蜷缩了一夜。

昏睡前的记忆还混乱着,江绥还没有从中理个一二三出来。

“就算发生了什么惹你不快,那你就将人那么扔在灵堂里吗?幸亏我今日来得早,要让别人看到了,你与小姐夫的名声都别要了…”

扔在灵堂?江绥昏昏沉沉的脑袋转了转,他最后竟没有回去吗?

“我不敢碰他,你快去将他抱到厢房去,我瞧着那样子不是很好…”

何止是不是很好,邱泽想到进门时候看到一个人一动不动地跪在棺材前,吓了一跳,凑近看去才发现是苏屿。

江绥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也顾不得别的,就赶到灵堂去。

苏屿跪趴在地上,脸埋在臂弯上,极其虔诚的姿势,丧服在昨夜的拉扯间已经算不上完好了,露出的后脖颈处白皙的皮肤上有着明显的咬痕,这也是邱泽误以为她们两真发生了什么的原因。

他原来就这样蜷缩着在这里跪了一晚上。

江绥说不上心底里是什么滋味,她本该讨厌他的,可是看到他这个样子又觉得可怜。

她俯下身,轻轻拍了拍苏屿的肩膀,他并没有什么反应。

“男子一般身体娇弱,小姐夫这么待一夜,又没关门,怕不是染上风寒了?”

江绥这才反应过来似的伸手去探苏屿的额头,果然已经是滚烫一片了。

“我先带他回去,这里你先盯着点。”

江绥匆忙嘱咐邱泽一句,就将人抱在怀里,匆匆赶往主院里去。

苏屿住得偏,一路上会遇到的人也多,所以江绥索性带着苏屿回主院。

江府上的是个女医名唤崔文,也是江府里为数不多的江家真正的自己人,是江意专门留下过来照顾江禧身体的。

看到苏屿躺在江绥榻上,身上还有一些颇为明显的痕迹的时候,崔文也不吃惊,只是沉默着给苏屿把脉。

“主君身体向来没出过什么问题,想来是最近悲思过度,身上又有伤,这才会染了风寒起了热…”

崔文垂着眸,不卑不亢地解释道,她随手写下药方放在一旁,又将伤药递给江绥,

“有劳您给主君上一下药。”

那药膏,小小的一罐,罐体分明冰凉,江绥却觉得烫手,

“我来上药?”

崔文抬起眸子,淡淡地看向她,“他这一身的痕迹难道能让其他人看到吗?”

江绥有些吃瘪,要是这是别人,这么跟她说话,她早就开始发作了,可这偏偏是崔文,是母亲专门请过来照料姐姐的人,是府里的老人,她反驳不得。

“知道了知道了。”

崔文这才点点头,“主君到底是个男子,您动作轻点。”

交代完这句,崔文就拿着药方离开了,将内室留给江绥。

江绥扭头看向榻上的苏屿。

他的一身丧服已经褪下了,只穿着浅薄的中衣。

苏屿身形娇小,整个人陷在被子里,衬得那脸愈发得小,他的脸颊被高热染得通红,眼角还泌着泪水,浅淡的眉也微蹙,想是因为不舒服。

江绥走到榻边,盯着床上的人一会儿,直到药瓶都被她的手攥得温热,她才坐到床边。

她其实大概知道苏屿伤到哪儿了。

昨夜她饮了酒,下手没个轻重,却也依稀记着她将苏屿扔到桌子上时,苏屿瞬间苍白了的脸色。

应该就是那时磕到了,可是对她来说撞一下桌子不过是小伤小痛,根本算不了什么,可她哪里能想得到,同样的伤落在小郎君身上就是能让他感染风寒发热的大伤。

江绥将苏屿抱起,让他倚靠在她肩头,将背袒露出来,方便她上药。

薄薄的一层中衣,江绥三两下就卷了起来。

那凝脂一般的背就袒露了出来,雪白的皮肉细腻无比,没有半分瑕疵,偏偏就是后腰处一块儿青青紫紫,中间还有一道长长的红痕,在这薄薄的一片背上格外显眼。

居然这么严重,这比江绥想象中的要严重不少。

磕成这样,也不知道找府医,也不回去歇着,说他傻,难不成还真是个傻子吗。

江绥忍不住埋怨道,心里也有些发疼,心底似乎也细细地冒出些疼惜来。

她一只手就能将苏屿抱住,另一只手则拧开药罐的盖子,挖出一点药来,等那膏体没那么冰凉了,她才轻轻地往怀里人背上涂去。

只是纵然那药体已经温热,一接触那背,却也显得不够。

苏屿身上实在是滚烫得有些过分了。

如此那就更受不得凉,江绥加快了动作,在那处长长的血痕上轻轻迅速地涂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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