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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夜总会开除，并被整个行业拉黑。
经理把我的东西扔在后巷的垃圾桶旁。
“姜凝，你被你儿子搞成这样，也算是个名人了。”
“我们这小地方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我拖着麻木的身体，在街头游荡了一夜。
天亮时，我走到李诚餐馆的门口。
卷帘门紧闭，上面被泼了红油漆，写着“奸夫淫妇，不得好死”。
我心脏一缩，拍打着卷帘门。
“李哥！李哥！你在里面吗？”
过了很久，门拉开一条缝。
李诚站在门后，面容憔悴，看到我时眼神闪躲。
“你来干什么？”他的声音沙哑。
“李哥，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我眼泪掉了下来。
他让我进去，拉下卷帘门。店里桌椅被掀翻，盘子碎了一地。
“昨天晚上，一群人冲进来，说是你儿子的粉丝。”他坐在一个凳子上。
“他们骂我，砸我的店。”
“还把我老婆女儿的照片贴得到处都是。”
我看着他，一夜之间他老了许多，我心里一痛。
“嫂子和孩子呢？”我颤声问。
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绝望。
“她受不了这个，带着孩子走了。”
“她给我留了张纸条。”
“说我让她和孩子在外面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我眼泪忍不住，跪在他面前。
“李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是我儿子疯了，那些聊天记录都是他伪造的！”
“我去找他，我去跟他解释清楚！我去报警！”
“晚了。”李诚打断我，声音没有生气。
“姜凝，现在全网都认定我们是那种关系。”
“你儿子把我塑造成了一个抛妻弃女的混蛋。”
“他说得有鼻子有眼，伪造出来的照片以假乱真。”
“谁会信我们？谁又在乎真相？”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是律师函。
“我老婆要跟我离婚，还要告我婚内出轨，让我净身出户。”
“我的店毁了，家也散了。”
“姜凝，我这辈子，都让你给毁了。”
他最后一句话，刺痛了我。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是我那个被我保护了十八年的儿子，毁了我们所有人。
就在这时，李诚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李诚的表情变了，眼里重新有了光。
“喂？您是……张总？”
“投资我的店？帮我还清债务？”
“还帮我跟嫂子解释清楚？”
“为什么？您为什么要帮我？”
李诚的眼睛睁大，看了我一眼，眼神惊恐。
他捂着话筒，压低声音说：“您是说……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她？”
挂了电话，他看着我，一步步后退。
“姜凝，原来你是个灾星。”
“那个张总说得没错，谁沾上你谁倒霉。”
“他说他可以救我，但有一个条件。”
看着他的眼神，我心里一沉。
“什么条件？”
他咽了口唾沫，说：“让我公开指证你，承认是你设局勾引我。”
“是你毁了我的事业和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