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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谁？”
我说了一直埋在心底的秘密。
“她杀了我妈妈。”
我的话让警察瞬间戒备，他们把矛头对准了秦婉宁。
外公外婆满脸不可思议：“婉云，你怎么会这么说？”
“是因为这段时间我们疏忽你，对你表姐更挺好吗？可我们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不是真的想忽视你。”
“你妈妈去世的时候，婉宁哭了三天三夜，高烧差点死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他们声泪俱下，所有听到的人都心疼了。
竟然连警察都让我不要乱说，不然会把我抓起来教育。
秦晚风更是跟听到笑话一样大笑：“你脑子坏了吗？妈妈死的时候，表姐还是孩子呢！”
我反问他：“孩子难道就不会杀人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说我杀人放火，说我很恶毒？”
秦晚风瞬间结巴，却又很快找到了借口。
“因为你有反社会人格，我怀疑你很正常，可表姐从小连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会杀人？”
外公外婆抽噎着安慰我：“当时警察也给了调查结果，你妈妈是产后抑郁自杀的。”
在他们嘴里，我跟秦晚风四岁时，家里的生意忽然忙了起来。
爸爸总是不在家，妈妈一个人带我们两个孩子，心里很快出了问题。
她不但总是怀疑爸爸在外面有其他女人，还时不时伤害我跟秦晚风。
伤害我们之后，她就给爸爸打电话回来看我们。
时间长了，爸爸也烦了，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
妈妈最终败给了自己的精神，在我跟秦晚风睡着后，从楼上跳了下去。
可那天我半夜醒来，看到妈妈去世前，有个小小的身影不停刺激我妈妈。
“你老公早就在外面有人了，他爱的是我妈妈。”
“我根本不是你养哥的孩子，我是你老公出轨生的！等你死了，我爸爸就会娶我妈妈，我也会被你爸妈接过去养大。”
“至于你的女儿，会变成男人的玩物，因为她跟你太像了，一样的没用！”
那个身影有跟秦婉宁一样的眼睛。
秦晚风听完我说的话，笑了：“就凭这些说不清真假的记忆，你就怀疑表姐？”
外公外婆也觉得我疯了，他们不停地叹气。
认为我因为长期得不到重视，而生出了幻觉。
他们说秦婉宁是舅舅的孩子，当初被送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了。
那么多人都能证明秦婉宁的身份。
警察当年也没有在我妈妈死亡的现场发现其他证据。
“证据可以伪造，也可以销毁。”
很久没说话的秦婉宁忽然义正词严地教训我。
“你冤枉我没事，怎么能侮辱警察？他们当年仔细调查过，你妈妈就是自杀，没有其他可能！”
“我是我爸妈生的，跟你爸爸没有任何关系！你别胡说八道了。”
她说到这里，忽然哭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那我走可以吗？我会离你远远地，再也不打扰你。”
说完，她扭头要往外走。
我一句话把她定在原地：“那就做个亲子鉴定吧。”
“只要你跟我爸爸没有血缘关系，我就信你。”
秦婉宁彻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