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云天,帝王理疗室。
李枫桥那句带着极致嘲讽的话。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了秦雨墨的心脏。
羞耻。愤怒。
还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被看穿的恐慌。
“你……混蛋!”
她那张滚烫的、美到极致的脸蛋深深埋进了按摩床的丝绸枕套里。她光洁如玉的背部,因为愤怒和羞耻微微弓起,紧绷得像一只受惊的波斯猫。
她秦雨墨,汉东市最顶级的名媛,龙腾集团高不可攀的太子妃,今天却在一个她最鄙夷的洗浴中心里,被一个她认为最庸俗的男人,逼得发出了那种……连她自己都觉得下流的声音!
“李枫桥!”她的声音从枕头里闷闷地传来,带着杀人的寒意。
“你信不信,我让你……”
“让你什么?”
李枫桥的声音依旧平静,不带一丝波澜。
他那只仿佛带着魔力的大手,根本没有因为她的威胁而停下。
五指猛地张开,精准地覆盖住了她左侧的肩胛骨。
那是她常年骑马和精神紧绷,导致气血郁结最深的地方。
“秦夫人,”他的声音如同手术室里主刀医生的最后通牒,冰冷,不容置疑。
“我再说一遍,放松。”
“你的身体就像一块被冻了二十八年的坚冰。你越是反抗,它碎裂的时候就越痛。”
“你……”
“还是说……”
李枫桥眼神一凛,手指猛地发力,那一瞬间,透劲勃发!
“啊——!”
这一次,秦雨墨的尖叫再也压抑不住!
那不是疼痛!那是一种比刚才强烈十倍的极致酸麻!
仿佛有一道高压电流,从他干燥而炙热的掌心,野蛮霸道地瞬间灌满了她的整条左臂!
她那纤细光洁的手臂猛地绷直,五根修长如玉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张开,死死抓住了床单!
“呜……嗯……”
她死死咬住了饱满的下唇,胸脯因为这股异样的刺激而在按摩床上剧烈起伏。
她快要疯了!这个男人他不是在按摩!他是在用手解剖她的灵魂!
“你看。”
李枫桥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她泛红的耳边响起。
“它又诚实了。它在告诉我,它很舒服。
它在告诉我,它被你这座冰山压抑得太久了。”
“不……不是……”秦雨墨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抵抗,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你……你住手……我命令你……住手……”
“命令?”
李枫桥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秦夫人。
你昨天在丽晶酒店高高在上,命令我滚。
你今天在皇家马场用马鞭指着我,骂我庸俗。”
“现在……”
他的手缓缓移向了她右侧的肩胛骨,热度惊人。
“在这张床上,你凭什么命令我?”
“你!”
“你不是厌恶男人吗?
你不是玉女吗?
你不是觉得所有男人碰你一下都是对你的亵渎吗?”
李枫桥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冷,手下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重。
“那为什么……”
他的手再次发力!
“啊……!”
如出一辙的极致酸麻瞬间攻占了她的右臂!对称的快感让她的大脑彻底宕机!
她那紧绷的白色马术裤下,那高傲的灵魂,在这一刻寸寸碎裂!
“为什么你的身体,会这么渴望?”
渴望?我……我在渴望?
秦雨墨的眼角,屈辱的泪水终于决堤而出。
她哭了。
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绝望地发现。
她真的在渴望。她渴望这个庸俗男人的触碰,渴望他那双魔鬼的手带给她更多那种灵魂战栗的解脱!
她的矜持、洁癖、厌男症在这一刻,被李枫桥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彻底撕碎踩在了脚下!
“呵。”
李枫桥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彻底投降。那紧绷如铁的肌肉,彻底软化了。
她不再反抗,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娃娃,瘫软在床上,任由他摆布。
那光洁如玉的脊背,泛着一层诱人的薄汗。
李枫桥的眼神重新恢复了九号技师的专业。
他知道,火候到了。
这座S级的冰山,已经被他彻底敲碎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治疗。
他不再用言语刺激她。他的双手化身为医神,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在她光洁的背部游走。
从风府,到大椎。从肩井,到天宗。
每一次按压,都精准地踩在痛点上;每一次揉动,都将她骨髓深处的寒气彻底逼出。
秦雨墨停止了哭泣。
大脑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空灵状态。
折磨了她数年的偏头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泡在母亲子宫里的、绝对的安全感和舒适感。
她的身体不再是冰山,它在发热。一股股暖流在她干涸的经络中重新流淌。
她感觉自己要融化了。融化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
….
不知过了多久。
李枫桥的手终于停下了。
房间里只剩下清雅的檀香,和秦雨墨微弱而均匀的呼吸声。
她……竟然睡着了。
这是她五年来,第一次在没有药物的情况下,睡得如此香甜。
李枫桥看着她那张卸下防备、泪痕未干的绝美睡颜,眼神中没有怜悯,也没有色欲。
他只是平静地拿起一块干净的薄毯,盖住了她那诱人犯罪的光洁玉背。
猎物,已经入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