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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立刻抬上车，送到医院！”
几人迅速将意识模糊的沈遇白安置进车里，另一具早已备好的无名男尸留在原地。
“小王，等我们离开后，按计划引墓地管理人员过来。”
所有痕迹都被清除，从这一刻起，世上再也没有警察沈遇白。
三天后，沈遇白将穿了多年的警服递给队长，站在面包车旁。
“遇白，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队长，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那条线，也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做一个卧底。”
….
谢轻歌叫了好几声都无人回应，心一点点提了起来。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猛地回头，却只看见助理搀扶着赵启。
“遇白呢？”她语气急促，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慌。
“轻歌…”赵启脸色苍白如纸，“我头好晕…能不能先让我坐下，吃口东西…”
谢轻歌压下心头的焦灼，扶他坐到长椅上，一勺一勺耐心地喂他吃蛋糕。
助理见状忍不住感叹：“谢总，您对赵先生可真好，难怪报纸上都说，他才是您的真命天子。”
谢轻歌眉心猛地一跳。
“其实所里不少人也觉得，赵先生比沈警官更合适…至少，不会让您处处受牵制。”
“您反正已经不在意沈警官了，”助理压低声音，“何必把赵先生送走？离婚再嫁，不是更好？”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进谢轻歌心里，她将勺子塞回赵启手里，声音冷硬：“外面捕风捉影的话也能信？我们是律师，讲的是证据！我跟遇白青梅竹马，我从没想过要分开。”
“现在立刻把所有保镖派出去，天这么冷，尽快把遇白给我找回来。”
助理面色讪讪，连忙应声离开。
谢轻歌转身，撞上赵启通红的眼眶。
“轻歌，我没关系的，”他笑容卑微，“都是我自愿喜欢你…我不求名分，你幸福就好。”
她揉了揉眉心，语气缓和却不容置疑：“正因如此，你更不能留在我身边。出国吧，我会安排好一切。”
赵启猛地低头，攥着勺子的指节用力到泛白。
夜色渐深，赵启轻声咳嗽，谢轻歌却浑然不觉，只盯着又一次响起的手机：“什么叫找不到？再找！”
她焦躁地挂断手机，转向赵启：“小启，你再仔细说一遍，遇白到底怎么不见的？我担心他出事。”
“对不起，轻歌我骗了你。”
赵启委屈的仰起脸，露出脖颈上的抓痕：“我看他难受，就好心解开了束缚衣…可他突然像变了个人，打我耳光，还要扑上来！我怕伤了他就跑了……”
“对了，他当时还喊了一句‘帮我抓住他’…也许沈警官是跟他朋友离开了吧？”
谢轻歌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这的确是沈遇白能做出来的事，但自己明明已经说了要把赵启送走了，他还这么不懂事。
她眼底的担忧被烦闷取代，“既然这样，不管他了，我们回家。”
两人径直回家，回去后赵启主动提议为谢轻歌做饭。
谢轻歌没有拒绝，但吃了几口她觉得有些头晕，身体莫名变得燥热，她想要叫佣人送他回房，赵启先一步扶住了她，呼吸落在颈侧一阵酥麻。
她面红耳赤，眼前一会儿是赵启，一会儿是沈遇白。
赵启声音沙哑：“轻歌，今晚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手指微动挑开了她的肩带，粗粝的手在她腰间滑动，谢轻歌只觉得像有一把火，顺着他的指尖往身下蔓延，恨不得立刻宣泄个痛快。
她呼吸越发粗重，整个人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就在这时，她猛地抓起桌上的叉子，毫不犹豫刺向了掌心。
鲜血喷溅，染红了衬衣，谢轻歌眼神迷离，沙哑道：“别碰我….你不是…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