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蘑菇有问题?
可她不敢当众承认偷了陈为国的蘑菇,
只好含含糊糊地说可能是食物中毒。
“得马上送医院!”易中海立刻组织人手。
蘑菇中毒会出人命的!
“傻柱去借板车,秦淮茹抱棒梗。阎解成、阎解放、刘光天、刘光福,你们把贾东旭和贾张氏抬出去……张……算了。”
提到陈为国时,易中海把话咽了回去。
他知道陈为国不好惹,不想节外生枝。
傻柱转身去借车,秦淮茹搂起棒梗。
但阎家兄弟和刘家兄弟盯着浑身污秽的贾张氏和贾东旭,连连后退。
“臭成这样,碰一下得恶心半年……”
帮忙可以,但这种脏活他们绝不干。
“愣着干什么?傻柱都拉车回来了,赶紧动手!”易中海催促道。
“一大爷,他俩都成粪人了,您行行好自己上吧!”
阎解成捂着鼻子说。
“还有没有点邻里情分了?”
易中海呵斥了几句,可几人铁了心不动手。
无奈之下,易中海找来两根竹竿,
让贾东旭和贾张氏抱住竹竿悬空,
再由阎解成、阎解旷、刘光福、刘光天四人抬着竹竿两端,
像抬牲口似的把他们运出门。
一路上,贾东旭和贾张氏还在不停腹泻,
从中院到院门口,
留下了两条醒目的黄渍痕迹。
几位讲究卫生的大婶看到这情形,连连摇头叹气。
棒梗、贾张氏和贾东旭被抬上板车后,院里看热闹的邻居们这才心满意足地散去。
陈为国瞧见几位大婶捂着鼻子清理路面,暗自庆幸自己住后院。
要是门前摊上这些污秽,谁受得了?
积雪未消的路上,傻柱费力推着载有贾家三口的板车。
三位管事大爷和秦淮茹跟在旁边,深一脚浅一脚往职工医院赶。
阎埠贵见雪地被板车轧出屎黄色痕迹,终于憋不住:”贾东旭,张婶,棒梗,你们倒是忍忍啊……”
都说雪后天地澄净,被贾家人这么一闹,哪还有半点清爽!
“老阎,张婶他们是病号,少说两句——呕!”易中海刚要训斥,一阵风裹着恶臭扑面而来。
他赶紧闭气快步走到板车前头。阎埠贵、刘海中和秦淮茹有样学样。
只剩傻柱苦哈哈推车,夜风把贾家三人的气味全灌进他鼻子里,边干呕边拼命往前推。
“柱子你改拉车不就不用闻味儿了?”易中海扶额叹息。
傻柱换到前头拽车,乐得直拍腿:”嘿!真闻不着了!我这脑子!”
刘海中与阎埠贵交换眼神——傻柱这外号真没叫错。
深夜路难行,直到零点众人才赶到医院。
傻柱刚抹了把汗想歇会儿,秦淮茹就催道:”快去挂号!”
“这就去!”傻柱又撒腿往挂号处冲。
阎埠贵暗自嘀咕:拉完车还得跑腿,生产队的驴也没这么累吧?
再看易中海那理所当然的表情,他眼底闪过讥诮——
平时偏帮傻柱的老易,遇上秦淮茹的事就让傻柱当苦力,真有意思。
急诊室里,医生看见三个”小黄人”惊得蹦起来:
“这是掉粪池里了?”
“不是的,可能是误食了我婆婆采回来的毒蘑菇,已经腹泻两个多钟头了。”秦淮茹解释道。
“那蘑菇长什么样?”
“就是灰褐色的小蘑菇,比普通蘑菇要小很多…”秦淮茹努力回忆着蘑菇的样子。
“天啊!你们吃的是狗尿苔啊!”医生惊呼道。
易中海和阎埠贵闻言也变了脸色。他们都知道狗尿苔是有毒的蘑菇。
“张婶也太糊涂了,怎么能采这种蘑菇回来吃!”
“不过少量食用狗尿苔未必会中毒,他们这么严重,到底吃了多少?”
“大概有两斤。”秦淮茹回答。
两斤?!
难怪会腹泻不止!
“没见识的乡下人啊…”阎埠贵摇头叹气。
秦淮茹脸色一白,咬着嘴唇低下头,觉得阎埠贵的话是在暗指自己。
傻柱立刻瞪向阎埠贵:”阎老师,您不就是个小学教员吗?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人?真有学问怎么不去大学教书!”
“都别吵了!”医生喝止道。
“大夫,我们不吵了,请您快给我丈夫和孩子治病…”秦淮茹连忙打圆场。
医生皱眉道:”先把病人抬到病床上…”
秦淮茹和易中海等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愿动手。
最后还是傻柱一个人把三个病人都背上了床,累得满头大汗。
医生强忍着异味,快速检查了三人的瞳孔,随即退到办公桌前大口喘气。
这气味简直要人命!
“先洗胃,再输液。”医生边说边开处方,”去交费,凭收据开始治疗。”
秦淮茹接过账单,上面写着总共三十六元:贾张氏二十四元,棒梗十二元。贾东旭是工厂职工,医药费全免;棒梗作为家属可报销一半。只有贾张氏需要全额自费。
“这么多钱,我哪里付得起…”秦淮茹话音未落,眼泪已夺眶而出。
易中海心头一紧,但见傻柱在场,便不打算掏钱。
刘海中与阎埠贵低垂着眼帘,装作没听见秦淮茹的啜泣。
“秦姐,别着急,三十多块钱我这儿有!”
“傻柱,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借了我还不起……”
秦淮茹眼底闪过一丝喜色,却仍掩面抽泣,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望着傻柱。
傻柱急得直拍胸脯:“医药费我全包!不用你还!”
秦姐日子苦,他哪能忍心看她为难?
三十六块钱算什么?大不了白干一个月!
“傻柱,你真好。”
目的达成,秦淮茹冲他嫣然一笑。
这一笑,让傻柱觉得这钱花得真痛快!
缴费后,棒梗三人洗了胃开始输液。
三位大爷见没热闹可看,脚底抹油溜了。
输液室里只剩傻柱和秦淮茹守着。
凌晨五点,三个孩子醒了。
贾家四口跟着傻柱走出医院,那辆泛黄的板车又派上用场。
“你这破车臭烘烘的,离我们远点儿!”贾东旭捏着鼻子嚷嚷。
“我先抱棒梗回去,你慢慢跟着,别靠太近。”秦淮茹生怕熏着儿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空荡荡的街上,只剩傻柱拖着板车默默尾随。
卸磨杀驴的滋味他早尝惯了。
可秦淮茹一笑一哭,他就心甘情愿当 ** 。
……
清晨六点,陈为国睁眼第一件事就是签到。
“叮!获得麦香村糕点24盒,极品瑶柱百斤。”
“叮!领悟大师级厨艺。”
“叮!获得侦查马蜂千只。”
马蜂?陈为国一愣。
系统解释道:“蜂眼可记录影像,实时传回供宿主查看。”
他眼前一亮——这不就是 ** 监控?
转眼间,他已盘算好如何让这些“小 ** ”遍布四合院每家每户。
派眼线盯着那些家伙,就能提前知道他们的动向,做好防备。
他立刻行动,
放出几只马蜂飞向隔壁聋老太的屋子,
小马蜂振翅嗡嗡作响,穿过院子钻进聋老太家。
没过多久。
陈为国闭目凝神,脑海中浮现出聋老太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画面。
这老家伙打着呼噜,嘴巴还不停蠕动,像是在梦里享用美味。
“老太太,太阳晒屁股了,快起来。”
一大妈进屋推了推熟睡的聋老太。
“别吵我…困着呢…”
聋老太裹紧被子翻了个身。
一大妈暗自嘀咕:这老太婆最近越发懒散,天天睡到晌午才起。
陈为国看到这里忍不住发笑。
怀孕初期贪睡再正常不过。
断开与马蜂的精神连接,确认监控有效后,他又放出更多马蜂。
秦淮茹家、易中海家、刘海中家、阎埠贵家…
转眼间,整个四合院都在他的监控之下。
接着取出”大师级”厨艺卡,
指尖稍一用力,
八大菜系的精髓瞬间涌入脑海。
如今他的厨艺,
连国宴大厨都要甘拜下风。
至于傻柱?
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厨子,根本不配比较。
陈为国系上围裙开始准备早餐。
冬日清晨寒气逼人,
他决定煮碗热腾腾的胡辣汤,再炸些金黄油条。
有系统提供的顶级牛肉和厨艺加持,这道早餐易如反掌。
牛骨高汤在砂锅里翻滚,这边开始揉面醒发。
天冷发酵慢,
他烧了锅热水,将面团隔水保温。
趁着发酵的空档,
取出木耳、黄花菜、干贝等配料泡发。
待高汤熬成奶白色,油条炸得金黄酥脆,便开始调制胡辣汤。
这道汤看似简单,
实则火候调料差之毫厘便失之千里。
但在厨艺大师手中,
一锅浓香四溢的胡辣汤很快出锅。
“嚯!谁家弄这么香?”
沉睡中的聋老太被一阵诱人的香气唤醒。
她拄着拐杖走出屋子,顺着香味一路寻去。
发现是陈为国在煮牛肉胡辣汤,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向来贪嘴,
自从易中海把她捧成四合院的“老祖宗”,地位水涨船高,
谁家做了好吃的,都得给她送上一碗。
这会儿见陈为国家飘出胡辣汤的香味,
虽然对方没主动邀请,
但她心里已经认定,这汤就该有她一份!
这么想着,
她直接杵在陈为国家门口,
“卫国啊,做啥好吃的呢?香得奶奶都走不动道了……”
“滚!”
陈为国懒得废话,直接开骂。
这老畜生哪来的脸?
都撕破脸了还装模作样蹭饭?
做你的白日梦!
被当面呵斥,聋老太眼神一冷,差点发作。
可胡辣汤的香气勾得她心痒,索性祭出“装聋作哑” ** ,
“啥?请我进屋坐着喝?那敢情好……”
说罢拄着拐杖就要往里挤。
这招她屡试不爽,
旁人见她“耳背”,往往懒得计较,让她混口吃的。
可惜陈为国不吃这套,
眼看老东西要闯进来,他猛地一摔门。
“咣当!”巨响震得聋老太脑瓜子嗡嗡的。
“老不死的, *** !”屋里传来陈为国的怒骂。
聋老太脸色瞬间铁青。
区区陈为国,竟敢骂她这四合院“老祖宗”?!
好,既然你不识抬举,就别怪老太太收拾你!
她二话不说,扭头直奔易中海家。
……
“这小畜生简直反了!他打我脸,就是打你一大爷的脸!”
聋老太煽风 ** 地告完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