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的光芒散去，林渊重新出现在骸骨殿堂。
寒霜立刻站起身，目光在林渊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不一样了。”
确实不一样了。林渊能感觉到体内流淌的全新力量——生命不再流逝，反而在积蓄。每分每秒，那曾经代表死亡的倒计时，如今变成了可支配的能量储备。
【生命能量储存：5/1380（每10秒增加1点）】
那个神秘女子还站在原地，但她的身影比之前更加透明，仿佛随时会消散。
“转职成功了。”女子微笑道，“我能感觉到，生命之树的祝福在你身上流淌。很好…这很好。”
“你的身体…”林渊注意到她的异常。
“我的使命完成了。”女子轻声说，“引导你找到真相，见证新的铤鹿人诞生。现在，我最后的意识也该消散了。记住你的选择，林渊。也记住我的请求——终结这个轮回。”
她的身影开始如烟雾般飘散。但在完全消失前，她抬起手，一道绿色的光流射向林渊。
【获得：古老的记忆片段（1/3）】
【效果：可查看上一代“病入膏肓”临终前的部分记忆】
光流融入林渊体内，女子的身影彻底消失，只留下祭坛上微弱的光芒和寂静的殿堂。
“她走了。”寒霜低声说。
林渊沉默片刻，看向寒霜：“刚才发生了什么吗？永夜守望的人有没有追来？”
“没有。”寒霜摇头，“但我感觉到地面震动了几次，可能是他们在尝试其他路径。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
林渊点头，打开状态栏查看转职后的详细变化：
【姓名】：林渊
【等级】：10（0/2000）
【职业】：铤鹿人（唯一隐藏）
【天赋】：病入膏肓→生命掌控（转化完成）
【生命值】：1380/1380
【法力值】：150/150
【灵力】：667
【魔法攻击力】：668
【根骨】：5
【生命能量储存】：8/1380（持续增加中）
【永恒币】：15银币275铜币
【已集齐碎片】：4/12
【当前效果】：生命上限+700，生命流失速度降低70%（实际已转化为能量储存）
【技能】：
1. 奥术飞弹（1级）- 消耗10法力，造成（魔法攻击力×150%）奥术伤害
2. 闪现术（1级）- 消耗15法力，瞬间移动至15米内指定位置
3. 魔法护盾（1级）- 消耗30法力，吸收（魔法攻击力×300%）伤害，持续15秒
4. 生命汲取（1级）- 消耗40法力，对单体目标造成（魔法攻击力×200%）真实伤害，50%伤害转化为自身治疗
5. 奥术冲击（1级）- 消耗25法力，对前方锥形区域造成（魔法攻击力×180%）奥术伤害
【新获得技能】：
6. 生命涌动（被动）- 每10秒储存1点生命能量，上限等于生命值上限
7. 能量释放（1级）- 消耗10-100点生命能量，恢复等量生命值/或增强下一个技能效果（每10点能量提升1%效果）
8. 荆棘护甲（1级）- 消耗50法力，持续30秒，反弹受到的30%近战伤害
9. 自然感知（被动）- 可感知50米范围内生命体的状态与位置
全新的技能体系，全新的成长方式。最让林渊振奋的是，现在击杀任何单位都能永久增加灵力——这意味着他的成长速度将不再受等级限制。
“查看记忆片段。”林渊默念。
眼前浮现出破碎的画面：
一个年轻女子在现实中的病床上挣扎，呼吸机的声音规律而刺耳。渐冻症晚期，全身仅剩眼球能转动。
她戴上游戏头盔，进入《永恒纪元》。
她在游戏里奔跑，跳跃，感受“健康”的身体。
她发现“病入膏肓”天赋，开始疯狂升级，收集碎片。
她遇到一个自称“老约翰”的人，告诉她关于古神的真相。
她集齐了十二块碎片，站在重铸祭坛前。
她犹豫了，因为老约翰警告过她后果。
但现实中的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她的生命体征正在消失。
“我不想死…”她喃喃道，将十二块碎片融合。
光芒吞噬一切。
再次醒来时，她被困在游戏里，现实的身体已经死亡。
她成了生命神石的守护灵，被困在这座殿堂三百年。
直到今天，直到林渊的到来。
记忆结束。
三百年…被困在游戏里三百年，而现实中的身体早已化为尘土。这就是重铸神石的代价。
林渊握紧拳头。他不会重蹈覆辙。他要找到真正的出路——既能活下去，又能保持自由。
“林渊？”寒霜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我没事。”林渊深吸一口气，“我们离开这里。下一步，夺取战天和苍白祭司手中的碎片。”
“就我们两个？”寒霜皱眉，“战天身边至少还有十名精锐，苍白祭司身边肯定也有护卫。正面冲突…”
“不是正面冲突。”林渊眼中闪过精光，“月蚀之夜快到了，苍白祭司一定会有所行动。战天也会趁机抢夺。我们可以在他们两败俱伤时出手。”
“你怎么知道月蚀之夜的时间？”
林渊指向殿堂顶部的裂隙。透过裂隙，能看到外面的天空——原本永恒昏暗的永夜之地天空，此刻出现了一轮模糊的暗红色月亮，月亮的边缘已经开始出现黑色的侵蚀。
“月蚀已经开始。”林渊说，“完全蚀尽大概需要…十二小时。那时就是苍白之主降临的时刻，也是生命之树囚笼最脆弱的时刻。”
寒霜抬头看向裂隙，神色凝重：“时间不多了。我们得先离开骸骨深渊。”
两人沿着来时的路返回。有自然感知技能，林渊能提前察觉到生命体的位置，成功避开了几波游荡的骨蚁群。
一小时后，他们终于走出了骸骨深渊。外面的永夜森林比之前更加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不安的气息。树木无风自动，地面偶尔传来轻微的震颤。
“整个永夜之地都在躁动。”寒霜观察着周围，“月蚀之夜对这片土地的影响比想象中更大。”
林渊打开区域聊天频道——这里通常有玩家交流信息：
【区域频道】夜行者：“有人看到永夜守望的大部队吗？他们刚刚经过黑水沼泽，往苍白峡谷方向去了，至少三十人！”
【区域频道】暗影刺客：“战天亲自带队，全员9级以上，金色装备发光，吓死人。”
【区域频道】药剂师小美：“苍白峡谷那边有NPC大规模集结，好像是苍白教团的人。要发生大战了？”
【区域频道】情报商人：“独家消息：月蚀之夜有世界事件触发，涉及古神降临。参与可能获得唯一隐藏职业线索！”
林渊关闭频道。情报和他推测的一致：战天和苍白教团都在往苍白峡谷集结。那里应该是月蚀之夜事件的核心区域。
“我们需要更多信息。”林渊说，“苍白峡谷的情况，双方的兵力部署，碎片的具体位置。”
寒霜思考片刻：“永夜之地有几个情报贩子，其中最有名的是‘百晓生’。他在永夜镇有个据点，但收费极高。”
“钱不是问题。”林渊查看自己的永恒币，“15银币在游戏初期算巨款了。而且…”
他打开背包，里面有几件从古神守卫身上掉落的蓝色精良装备。虽然不是他能用的，但卖掉应该值不少钱。
“去永夜镇。”
—
永夜镇比林渊上次来时更加拥挤。月蚀之夜的事件吸引了大量玩家，街道上人来人往，各种叫卖声、组队邀请不绝于耳。
“10级战士求组苍白峡谷队伍！有一套蓝色防装！”
“苍白教团声望任务队，缺一个治疗！”
“高价收购月蚀之夜相关任务物品！”
林渊和寒霜低调地穿过人群，按照寒霜的指引，来到镇子角落的一间破旧木屋前。木屋门口挂着一个不起眼的牌子，上面画着一只眼睛的图案。
敲门三长两短后，门开了条缝，一个侏儒族玩家探出头来。他ID显示“百晓生”，等级只有5级，但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情报买卖，明码标价，先钱后货。”百晓生直接说道，显然习惯了直奔主题。
“苍白峡谷，战天和苍白教团的动向，碎片位置。”林渊简洁地说。
百晓生眼睛一亮：“大生意啊。这些情报分三档：基础情报5银币，详细情报15银币，绝密情报…50银币。”
“详细情报。”林渊递过15银币。
百晓生接过钱，迅速将两人让进屋内。屋里堆满了各种卷轴和地图，墙上贴满了便签。
“坐。”百晓生跳到一张高脚椅上，“先说战天。永夜守望目前在苍白峡谷东侧建立临时营地，总人数37人，平均等级9.2。战天本人10级，金色神话天赋‘战神附体’，效果是生命值低于30%时进入狂化状态，所有属性提升50%。”
“他手中的碎片在哪里？”林渊问。
“据我安排在永夜守望的内线说，碎片镶嵌在他的武器上——那把金色大剑。具体位置是剑柄中央的凹槽。”百晓生摊开一张地图，“再看苍白教团。他们在峡谷西侧的苍白祭坛聚集，NPC数量约五十，玩家信徒约二十。苍白祭司本人是15级精英NPC，手中法杖顶端镶嵌着另一块碎片。”
地图上清晰标注了双方的位置、兵力分布、以及几个可能的突破口。
“月蚀之夜的具体时间？”林渊问。
“七小时后，月亮完全变黑的那一刻。”百晓生指着窗外，“看到月亮边缘的黑影了吗？它在缓慢侵蚀。当完全变黑时，苍白之主会尝试降临，生命之树的囚笼会出现裂缝。那时，双方都会行动——战天想夺取祭司的碎片，祭司想用两块碎片的力量召唤古神。”
“两块？”寒霜敏锐地注意到这个数字。
“对，祭司以为战天会带着碎片去祭坛，实际上想抢他的。”百晓生笑道，“双方都在算计对方，但都低估了对方的准备。战天从公会总部调来了三架攻城弩，苍白祭司则准备了一个大型献祭法阵，需要二十名玩家或NPC的生命作为祭品。”
林渊沉思。三小时后，双方火并，那时是他出手的最佳时机。但如何同时夺取两块碎片？
“有没有第三条进入祭坛的路径？”林渊指向地图上的空白区域。
百晓生凑近看了看：“有，但很危险。苍白峡谷底部有一条地下暗河，直通祭坛下方。但暗河里有10-12级的精英水怪‘幽魂水蛭’，数量众多，而且…”
他压低声音：“据说那里是生命之树囚笼裂缝最大的地方，月蚀之夜可能会泄漏出一些…东西。”
林渊和寒霜对视一眼。危险，但可能是机会。
“暗河入口在哪？”
百晓生在地图上标记了一个点：“这里，但要小心。前几天有个12级队伍想探索暗河，只回来了一个人，还疯了，一直念叨‘绿色的眼睛在看着’。”
林渊记下位置，又问：“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想在月蚀之夜保持清醒，不被古神低语影响，有什么办法？”
百晓生愣住了，仔细打量林渊：“你…知道古神低语？这不是普通玩家该知道的信息。”
“我有我的渠道。”
百晓生犹豫了一下，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银色的液体：“月华露，月蚀之夜前收集的月光精华。喝下后一小时内可以抵抗精神控制类效果。只有三瓶，每瓶…10银币。”
抢钱的价格，但值得。林渊买下两瓶，递给寒霜一瓶。
“祝你们好运。”百晓生送他们出门时说道，“月蚀之夜会改变很多人的命运。希望你们是改变别人命运的那个，而不是被改变的。”
—
离开永夜镇，林渊和寒霜直奔暗河入口。时间只剩六小时。
路上，林渊尝试使用新技能。他选定一棵树作为目标，调动生命能量。
“能量释放——50点，增强奥术飞弹。”
生命能量从储存中抽出，注入法杖。奥术飞弹的吟唱时间缩短了50%，威力提升了50%！
-1002！巨树被炸出一个大洞！
“威力惊人。”寒霜评价道，“但生命能量储存不易，需要谨慎使用。”
林渊点头。每10秒才储存1点，刚才一击就用掉了50点，相当于八分钟以上的积蓄。这技能只能作为关键时刻的爆发手段。
三小时后，他们抵达暗河入口——一个隐藏在瀑布后的洞穴。水声轰鸣，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腐烂的气味。
【进入区域：苍白峡谷地下暗河】
【警告：该区域危险等级高，建议12级以上队伍探索】
林渊开启自然感知。技能视野中，洞穴深处密密麻麻全是红色光点——每一个都代表一个敌对生命体。
“至少三十个精英怪。”林渊皱眉，“硬闯不可能，只能潜行过去。”
“我的潜行技能只有1级，持续15秒，冷却60秒。”寒霜说，“不足以穿越整个暗河。”
林渊观察洞穴结构。暗河宽约十米，水流湍急，两侧是狭窄的岩石平台。平台上有不少可以藏身的石笋和凹陷。
“不需要全程潜行。”林渊指着平台，“我们交替前进。你用潜行探路，确认安全后我跟上。遇到怪物，能避则避，不能避则速战速决。”
计划确定，两人开始行动。
寒霜进入潜行状态，身影变得半透明，悄无声息地向前移动。十五秒后，她在三十米外的一个石柱后显形，对林渊做安全手势。
林渊快速跟进。刚跑到一半，右侧水面突然波动！
一只手臂粗细、通体透明的水蛭从水中窜出，口器张开，露出三圈锋利的牙齿！
【幽魂水蛭（精英）】
【等级】：11
【生命值】：800/800
【攻击力】：90-130
【特性：隐形（在水中时难以被发现），吸血（攻击回复自身生命值），精神干扰（使目标陷入混乱状态）】
11级精英！800血！
水蛭的速度极快，瞬间就扑到林渊面前！口器直刺咽喉！
“闪现！”
林渊向后闪现十米，同时吟唱生命汲取。3秒…
水蛭落地后再次弹起，速度不减！这次距离太近，来不及躲避！
“冰环术！”寒霜的法术及时赶到，冻住水蛭1.5秒！
生命汲取完成！绿色射线命中！
-1336！伤害溢出！
水蛭的生命值瞬间清空，透明身体炸裂，溅出大量粘液。
【你击杀了幽魂水蛭（等级11）】
【获得经验值：150（越级击杀+精英加成）】
【获得灵力：+1】
【当前灵力：668】
【魔法攻击力：669】
【生命能量储存：55/1380（战斗中自然增长）】
“好高的伤害。”寒霜走过来，“你的技能对生命系怪物有额外加成？”
“应该是生命汲取的特性。”林渊分析，“它造成真实伤害，而且目标生命值越高，伤害越高。”
不过刚才那一击消耗了40法力，生命汲取的冷却时间长达60秒，不能频繁使用。
两人继续前进。暗河比想象中更长，足足走了两小时，期间遭遇了七次水蛭袭击，但都被林渊的高伤害快速解决。他的灵力也在缓慢增长，达到672点。
越往深处走，空气越阴冷，而且开始出现奇怪的声响——像是低语，又像是哭泣，从洞穴深处传来。
“古神低语…”寒霜脸色发白，“即使隔着这么远，也能感受到那种…疯狂。”
林渊也感觉到了。那不是声音，而是直接作用于意识的波动，充满绝望、愤怒和对自由的渴望。如果不是有生命之树的祝福护体，他可能已经陷入混乱。
终于，前方出现微光。两人放慢脚步，小心靠近。
暗河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湖，湖中央有一座石岛，岛上矗立着一座破损的祭坛。祭坛上空，一道绿色的裂隙悬浮在空中，如同睁开的眼睛。裂隙中不断渗出绿色的光点，落入湖中。
而那些光点…在湖面上凝聚成一个个模糊的人形。它们没有五官，只是纯粹的生命能量体，在湖面游荡，发出无意识的哀鸣。
【生命残影（特殊）】
【等级】：？
【生命值】：1/1
【特性：生命聚合体（被击杀后重新凝聚），低语载体（靠近时会传递古神低语）】
成百上千的残影，填满了整个湖面。
而在湖对岸，隐约能看到向上的阶梯——那是通往苍白祭坛的密道。
“怎么过去？”寒霜看着满湖的残影，“一旦踏入湖中，会被所有残影攻击。虽然每个只有1点生命，但数量…”
数量可以淹没一切。
林渊观察湖面。残影的分布并不均匀，有些区域密集，有些区域稀疏。而且它们移动有规律——像潮汐一样，每隔一段时间会向某个方向汇聚。
“有规律可循。”林渊指着湖面，“看，它们每两分钟会向裂隙下方聚集，持续三十秒。那时湖西侧会出现短暂的空隙，足够我们冲到石岛。”
“然后呢？石岛就在裂隙正下方，那里的残影最密集。”
“我有办法。”林渊说，“生命之树的祝福让我能暂时控制这些残影。但需要消耗大量生命能量，而且只能持续很短时间。”
他计算着自己的储存：现在有120点生命能量，每秒自然恢复0.1点。如果要控制残影，至少需要消耗100点，持续时间大概十秒。
“十秒，从石岛冲到对岸阶梯，够吗？”
寒霜目测距离：“全力冲刺的话…勉强够，但不能有任何失误。”
“那就等下一次潮汐聚集。”
两人躲在暗处，观察残影的移动规律。果然，两分钟后，所有残影开始向裂隙下方飘去，湖西侧露出一条狭窄但清晰的水路。
“就是现在！”
两人冲入湖中。湖水冰冷刺骨，深及腰部。他们全力奔跑，水花四溅。
三十秒的窗口期。二十秒…二十五秒…他们抵达石岛！
几乎同时，潮汐结束，残影们开始返回！最近的残影距离他们只有五米！
林渊立刻激活技能：“能量释放——100点，生命掌控！”
绿色光芒以他为中心爆发，形成一个直径十米的领域！领域内的残影全部静止，然后缓缓转向，开始攻击其他残影！
自相残杀！残影们互相碰撞，化为光点消散！
“跑！”林渊大喊，带头冲向对岸阶梯。
生命掌控只持续十秒。第五秒，他们冲到湖中心。第八秒，抵达阶梯下方。第十秒，林渊踏上第一级台阶，领域效果消失！
剩余的残影瞬间扑来！最近的一个几乎碰到寒霜的后背！
“冰墙！”寒霜回身释放最后法力，一道冰墙升起，暂时阻挡残影！
两人连滚带爬冲上阶梯，身后是无数残影撞击冰墙的声响。冰墙只坚持了三秒就破碎，但已经足够——他们冲进了密道，残影在入口处徘徊，却没有追进来。
安全了。
两人瘫坐在密道里喘息。刚才的十秒冲刺耗尽体力，林渊的生命能量储存也只剩20点。
“成功了…”寒霜喘息道。
林渊点头，看向密道上方。隐约能听到上面传来嘈杂的声音——战天和苍白祭司的人马，应该已经在对峙了。
月蚀之夜，还剩三小时。
而他们，已经抵达了战场的最核心。
【第七章未完，待续】
【当前状态：等级10，灵力672，魔法攻击力673，生命值1380/1380，生命能量储存20/1380】
【碎片：4/12】
【位置：苍白祭坛下方密道】
【下一阶段：月蚀之夜的最终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