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哭闹着也要去，被秦淮茹哭着劝住：“妈别去了，在家等！医院人多你受不了！”其实是怕她添乱。
贾张氏又气又急，只能坐李卫东家门口台阶上，接着哭骂。
下午，轧钢厂下班铃响。
李卫东回到胡同口。
发现不对。
院门口站了好多人，见他回来，都盯着他看。
他觉得不好。
果然，一到自己小屋门口，坐在台阶上的贾张氏“噌”地跳起，脸上还有泪，眼睛凶得要冒火，张着手就扑过来！
“李卫东！你坏蛋！还敢回来！看你干的好事！”
贾张氏指着李卫东鼻子：“你安的啥鬼东西？！老鼠夹？！就是成心害我家棒梗！他才多大！手指差点断了！流好多血！现在在医院疼得哭啊！你个坏心肝！你就是故意的！恨我们家好！报复！我跟你拼了！！
”她骂着，伸手就要抓李卫东脸和衣服。
李卫东闻到血和药水味。
他眼睛扫见自家台阶上有几滴暗红的血！屋里门开着，地上脚印乱，有拖擦痕迹。
贾张氏又骂又打，李卫东也火了。
他辛苦做的肉，这贼婆开口就要？她孙子偷东西被抓还敢赖人？
就在贾张氏快抓着他时，李卫东猛地往旁边一跨步，右手带着风，又猛又快地抡出去！
“啪——！”一声脆响！
李卫东的大手重重打在贾张氏的老脸上！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
【获得奖励：三斤猪肉。已自动存入系统空间，随时可凭意念取用。】
力气太大，打得贾张氏“嗷”地怪叫，原地转半圈，“噗通”摔地上！
半边脸马上肿了，五个大红指印清楚印着。
嘴角也破了流血。
她被打懵了，捂着脸呆地上两秒，才爆出更响更气的哭骂：“天爷啊！杀人啦！李卫东不是人！打老的又要打小的……”
李卫东站在自家屋门口，抱着胳膊，眼神很冷，“贾张氏！别闹了！谁叫你孙子不长眼，跑来我家偷东西？活该挨夹！”
贾张氏更疯了。
她扑上来，摇着胖胳膊，口水乱喷：“偷东西？放屁！我家棒梗那么乖，不算偷！是你黑心肝故意放夹子害人！你个杀千刀的，还我孙子命来——”
她喊着，身子不稳地去抓李卫东衣服领子，指甲在暗光下有点亮。
李卫东眉头一皱，心里冷笑。
他很快抬起右腿，重重一脚踢在贾张氏肚子上。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
【获得奖励：五斤羊肉罐头。已自动存入系统空间，随时可凭意念取用。】
“砰”地一响，贾张氏像被扔出去一样，摔倒在院子当中的石头地上。
灰土扬起。
她缩成一团疼得直叫，眼泪鼻涕流一起。
刚才的厉害劲儿没了，只剩下害怕。
她挣扎抬头看李卫东冰冷的眼神，感觉非常冷——这人真下狠手！她不敢骂了，只敢“呜呜”地哭。
李卫东没理，转身关门。
院里慢慢安静了，只有贾张氏哭。
她忍着脸上疼爬起来，觉得很丢脸很委屈。
不行，不能算了！她想到易中海——那人爱管事，现在说不定能帮她。
贾张氏挪着胖身子，一瘸一拐穿过中院门洞，走到易中海家门口。
易中海家关着门，但亮着灯。
贾张氏拍门“咚咚”响。
屋里，易中海正生气坐着。
这几天他不好过，李卫东说的那话，让全院人背后说他，“傻柱是易中海亲儿子”的风到处传。
他老婆天天哭闹摔东西，家乱得很。
茶还没凉，又听贾张氏在门外哭。
易中海眉头皱紧：真是添乱！但他心里盘算：李卫东打了傻柱，坏了我的名，正好借这事收拾他！
门开了，贾张氏扑进去哭喊：“一大爷！你得管管！李卫东那个坏蛋打了我，还害棒梗手坏了！”
易中海压住火，扶贾张氏坐下，心想：这蠢人能利用。
他装着同情递了杯凉水：“老嫂子，慢点说，咋回事？”
贾张氏接过水喝了两口，抽泣着说：“李卫东…故意放夹子…害棒梗伤…我去找他，他打我！一巴掌一脚，我这把骨头要散了…你帮帮我！”
易中海听着，眼神阴沉了一下。
哼，李卫东这小子太狂，我正找机会治他。
他凑近贾张氏小声说：“嫂子，李卫东不是人！你光哭没用，得动真的。
去派出所报警！告他故意打人害孩子。
让政府抓他！”
贾张氏眼睛亮了：“报警？警察信我吗？李卫东要是反咬我…”
易中海打断她：“不怕！警察看证据！你就咬死说他是故意害人。
棒梗的伤就是证据，医院证明也在！再找院里人作证，李卫东跑不掉！”
他想：警察一来，全院看热闹，李卫东名声臭了，我又能当大哥。
最好能把李卫东弄进去，让他完蛋！
贾张氏听了像抓到救命绳。
她擦干眼泪，眼神又凶起来：“对对！一大爷说得对！报警！我这就去，非让他坐牢！”她急急站起来往外冲。
易中海看她背影冷笑一下。
他穿上外套——他也得去医院看看棒梗，假装关心，还能悄悄引事。
医院人多，正好说坏话。
易中海心里爽快：李卫东，你坏我名声，今天也尝尝被人骂的滋味！
贾张氏跑出院子，直接去了南锣鼓巷派出所。
天更黑了，胡同路灯少，人少。
她忍着肚子疼，拐来拐去赶到派出所。
里面一个年轻警察小李正打哈欠，见贾张氏这样赶紧问：“大娘，你咋了？谁打的？”
贾张氏“扑通”跪下大哭：“警察救命！院里出杀人犯了！李卫东故意害我孙子，还打我！”
她拉起袖子露出青紫胳膊。
小李警官皱眉，扶她坐下：“别急，慢慢讲，谁打的？孩子咋伤的？”
贾张氏哭着说：“就九十五号院的李卫东！他心黑，专门在床底下放老鼠夹！我孙子昨天去他家玩，手被夹得骨头碎啦！我今天去说理，他打我，还踢我，差点打死我！”
她没提偷东西，乱说李卫东多坏。
小李警官严肃问：“你肯定他是故意放夹？孩子伤有证据吗？比如医院单子？”
贾张氏眼珠转，但嘴硬：“就是故意的！警察你去问问院里人，李卫东最坏！棒梗在医院躺着呢，包着伤口，那就是证据！”
小李警官点头：“行，这事严重，得去查。
你带路，我叫王副所长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