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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正好你回来了,这几天让你见识见识你那位’好心的秦姐’的真面目。”

“知道啦,啰嗦。”何雨水小声嘀咕。

何雨晨转向傻柱:”哥,注意点形象。

给你置办的衣服皮鞋记得换着穿,过阵子再添块手表和自行车。

要是再跟那寡妇纠缠不清,这些东西可都白买了。

赶紧给我找个正经嫂子传宗接代,省得隔壁那个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你。”

“嘿嘿,放心吧弟弟。”何雨柱憨厚地笑着,”这段时间我都不给他们家带剩菜了。”

“时候不早了,哥你把红烧肉做了,我去接老太太。”

后院传来老太太爽朗的笑声:”乖孙,你配的那个汤药真管用,我这身子骨舒坦多了。”

“您按时服用,保证长命百岁。”何雨晨笑着搀扶老人。

“人能活那么久,岂不是成精怪了?”

正说着,壹大妈快步走来,满脸惊讶:“老太太面色红润,连白发都转黑了不少!”

“都是雨晨帮我调养的。”老太太笑呵呵道,“壹大妈,你也让雨晨看看?前几日见你晕了好几回。”

壹大妈赶忙坐下伸出手。

何雨晨搭上脉搏,神色逐渐凝重。

“是否动怒便觉胸闷?快步行走时心口刺痛?”

“没错!上回和老易争执险些喘不过气……”

“这是冠心病初期症状,等医院能确诊时就迟了。”

壹大妈顿时慌了手脚:“这该如何是好?”

“别急,交给我。

我开个方子,按时服药调理,平日注意休息,少动肝火。”何雨晨宽慰道。

“当真?太感谢了,雨晨,真是麻烦你了。”壹大妈连声道谢。

“雨晨,多亏有你,院里有个大夫就是省心。”壹大妈喜滋滋说道。

“药方收好,照单抓药即可。”何雨晨递过药方。

其实他只需施针一次便能根治,甚至灵泉水也能令其速愈。

但他并非滥施善心之人,神医之术更非随意施舍。

“太谢谢了,这诊金必须给,你等着。”壹大妈说着就要掏钱袋。

“壹大妈,自家人哪能收钱?快收着,传出去旁人该说闲话了。”

“成,那我就不见外了。

晚上烧几个好菜,你和傻柱、雨水都来家里吃。”壹大妈热情相邀。

“不必了,我哥正做着饭,待会儿还要接老太太过去。”何雨晨婉拒。

“那改日让你壹大爷割斤肉,你可一定要来。”

老人最惧病痛,壹大妈心中感激。

这后生心地善良,又孝顺老太太,若自家孩子该多好。

想着不由得轻叹。

“叮,成功预防壹大妈冠心病,获得功德点1点。”

仅1点,看来壹大妈分量有限。

何雨晨察觉功德点与受助者及事件紧要程度相关。

譬如火车上所救的伍老爷子,那等大人物直接赠予千点。

虽少却聊胜于无。

何雨晨搀老太太到家时,傻柱的红烧肉已出锅,配着白米饭,另有蘑菇炖鸡与番茄蛋汤,这般伙食在当年堪称奢侈。

隔壁贾家

“奶奶,傻柱家又吃好的!他怎么不端来?这缺心眼的,就知道独吞!”棒梗扯着嗓子嚷道。

“天杀的傻柱,半点不懂人情!秦淮如,你平日不是挺能耐?还不去把他家饭菜端来?没见我孙子正发育?成天窝头咸菜能顶啥用?”贾张氏横着胖脸咒骂。

“妈,您能不能别再闹了?要不是您教唆棒梗去偷肉,傻柱怎么会跟咱们翻脸?”秦淮如也按捺不住火气,”现在有窝头填饱肚子就该知足了!”

“我这不都是为了孙子好?偷肉的事你明明也清楚,当初怎么不拦着?”贾张氏见儿媳竟敢顶撞,顿时横眉竖目。

“都怨傻柱他弟弟,要不是他突然回来,那房子早归咱们了,傻柱肯定天天往咱家送肉。”棒梗插话道。

虽说才十二岁,可在贾张氏和秦淮如的”言传身教”下,这孩子早就把占人便宜当成了天经地义。

“可不是嘛,那个杀千刀的何雨晨,怎么不死在外头?偏要回来祸害咱们家!”贾张氏恶毒地咒骂着。

“奶奶您放心,明儿我就去把何雨晨家搬空,看他还敢不给咱们吃的!”棒梗满脸戾气地叫嚣。

“好孩子真懂事,就该这么治他。”贾张氏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

“婆婆,您怎么能这么教孩子偷东西呢?”秦淮如气恼地质问。

“我管教孙子轮得着你插嘴?你自己没本事,我不指望孙子指望谁?”贾张氏振振有词地反驳。

晚饭后,何雨晨和傻柱、何雨水陪着老太太出门散步,正瞧见秦淮如在水槽边洗衣服,一边洗一边抹眼泪。

那水槽离傻柱家很近,她总爱在那儿洗衣服,眼睛时不时就往傻柱家瞟。

可今天傻柱家大门紧闭。

何雨晨暗中给傻柱递了个眼色。

方才在屋里就提醒过他,这女人最擅长装可怜博取同情。

安顿老太太回后院休息后,何雨晨刚离开,秦淮如立刻丢下衣服凑上前:”傻柱,姐有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不请姐进屋说吗?”

“这可不行,秦姐。

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多难听,我还怎么找对象?有事就在这儿说吧。”傻柱义正辞严。

何雨晨早就料到她是来要钱的,肯定是惦记那五块钱赔偿和十二块医药费,说是借肯定有借无还。

“傻柱,你是不是嫌弃姐了?姐哪点对不住你了?”秦淮如说哭就哭,这演技堪称一绝。

“哎你别哭啊,有话好好说,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傻柱顿时手忙脚乱。

秦淮如暗自得意:小样儿,还收拾不了你?

“你也知道我家五口人就靠我那点工资过活,棒梗和我婆婆看病花了十二块,又赔给雨晨五块……”她抽抽噎噎地说,”能借姐二十块钱吗?等发了工资一定还。”

傻柱正犹豫间,想起弟弟的叮嘱,连忙推脱:”真没钱了,刚给我弟买了新衣裳,还给他置办了自行车,钱早花光了。”

墙角处,何雨晨和何雨水看得一清二楚。

见事情发展跟哥哥预料的一模一样,何雨水也开始对秦淮如的人品产生怀疑。

“傻柱,你真要见死不救吗?”秦淮如哭得更加凄惨了。

眼看傻柱就要招架不住,何雨晨拉着妹妹走了出来:”哥,进屋说点事。”

“好嘞!”傻柱如蒙大赦,赶紧跟着进了屋。

秦淮如死死盯着何雨晨离去的方向,目光中透着阴冷。

都是这个混蛋坏了她的好事,害得傻柱对她如此冷淡。

房子没弄到手,借钱也被拒绝,连傻柱做的美味佳肴也没她份了。

这笔账她全都记在何雨晨身上。

关上房门,确认秦淮如没在门外偷听,何雨晨露出笑容:”看吧,又被我猜中了。”

“弟弟,咱们这么做是不是过分了?秦淮如家确实不容易。”傻柱有些于心不忍。

“哥,你还想不想娶媳妇了?”何雨晨板着脸问道。

“当然想啊!”傻柱急忙回答。

“想娶媳妇就得照我说的做。

等成了家,你想怎么帮秦淮如都随你。

但在那之前,必须和她保持距离,不然就准备打一辈子光棍吧。”何雨晨郑重其事地说。

他可不是随便说说,那个寡妇确实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要说这四合院里最阴险的,连许大茂都比不上秦淮如。

“那你总要给我介绍个对象吧?”傻柱搓着手问。

“别急。

按我说的做,这几天别给秦淮如家送饭盒,她肯定会把表妹介绍给你。”

“这不好事吗?”何雨水插话道。

傻柱也连连点头。

何雨晨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一眼:”你们真以为秦淮如有这么好心?”

“等着看吧,她肯定先带表妹去见许大茂。

要是许大茂知道是给你介绍的对象,非搅黄不可。”

何雨水半信半疑。

何雨晨接着说:”不信就等着瞧,反正你现在也不用上学,正好让你看看这寡妇的手段。”

次日一早,傻柱锁好门去上班。

何雨晨骑车送何雨水去学校拿行李,自行车快得像一阵风。

“哥,你这车怎么这么快?”何雨水惊讶地问。

“改装过了,加装了电动机。”何雨晨解释道。

“真厉害!什么时候也给我弄一辆?”

“等你学会骑自行车再说,这车太快你骑不了。”

等三人走后,棒梗鬼头鬼脑地从秦淮如家探出头来。

他恨透了何雨晨,打算偷他家东西,却发现三间屋子都锁得严严实实。

“该死!”棒梗气得直跺脚,用铁丝怎么也撬不开锁,最后只能悻悻而归。

“奶奶,傻柱家都锁门了!”

“这个没良心的,锁门防谁呢!”贾张氏咒骂道。

棒梗越想越气,领着两个妹妹在院里闲逛。

来到后院时,他盯上了许大茂家的鸡笼,两只老母鸡正在悠闲地踱步。

见四下无人,棒梗蹑手蹑脚地摸了过去……

为了不让鸡发出声响,他找了个破麻袋,直接罩住一只母鸡,偷偷抱走了。

红星高中

“雨水?这是谁啊?”

何雨晨和何雨水刚到学校,一个长相秀丽可爱的女生就迎了上来。

女孩瞧见何雨水身边的何雨晨时,顿时怔住了——剑眉星目,高大俊朗,英气逼人,简直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美男子,完美契合她心中白马王子的形象。

“海棠,这是我哥何雨晨,刚退伍回来。

这不是快要高考了嘛,他来帮我搬点书。”何雨水介绍道。

“哥,这是我同学于海棠,咱们学校的校花,马上就要去轧钢厂当播音员啦。”

“何大哥好,很高兴认识你。”于海棠伸出手,脸上泛起淡淡红晕。

她在学校向来众星捧月,对谁都爱答不理,此刻却莫名心跳加速。

“你好。”何雨晨微微一笑,礼貌地握了握她的手。

“雨水,我来帮你们吧。”于海棠主动提议,其实是想借机和何雨晨多相处,顺便打听他的底细。

毕竟光长得帅可不够,总得了解清楚才行。

闲聊中得知何雨晨在红星厂当医生,于海棠暗自欣喜——这不就是天赐良缘吗?以后岂不是能天天见面?

收拾完书本,兄妹俩骑车离开。

于海棠望着何雨晨远去的背影,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哥,我想考师范大学,你觉得怎么样?”何雨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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