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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病房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术后的虚弱和流产的后遗症还没过去，我执意和还未醒来的女儿住在一间病房。
沈砚迟这几天对我格外温柔，细致到连饭菜的温度都要试几次才喂我，低声轻语哄着我。
“清清，我知道你受了太多委屈，是我没保护好你，也没保护好孩子。”
“你如今没了生育能力，孩子我没法赔给你，但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收养一个，我会和对亲生孩子一样对待。”
我抽出被他握着的手，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沈砚迟微怔，眼中闪过一丝无措，但随即皱起眉，有些烦躁：
“我知道你还在怪菲菲……可她脾气是被宠坏了，从小在沈家没受过委屈，这次她是真心想道歉的。”
“我等你想明白。”
见我依旧不为所动，沈砚迟只能先离开。
他离开没多久，病房门突然被人从外头推开。
一群脸上挂着嬉笑的年轻人簇拥着走了进来，提着酒，拎着音响。
沈菲菲站在最前头，一脸张扬：“嫂子，今天我生日，我寻思要和姐姐一起分享我的快乐呢。”
“沈菲菲这是病房！”我猛地站起身，想将她们轰出去。
可她却笑得愈发欢快，凑近我道：“哎呀，姐姐这是气性太大了吧？不过也是，两个孩子都没了，听说你还没了生育能力……那你拿什么跟我抢哥哥呢？”
“你过得越惨，我就觉得我这个生日过得越开心！”
我脸色惨白，怒火翻腾，没忍住抬手甩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病房炸裂开来。
沈菲菲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仅仅一秒，她就猛地扑了上来，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颜清你凭什么打我？你以为你还是什么名正言顺的‘沈太太’吗？”沈菲菲脸狰狞，眼神疯狂。
我挣扎，却毫无力气。
刚刚流产的身体还没恢复，连喊都喊不出声。
窒息的感觉席卷而来，我的眼前一阵发黑，直到她忽然松了手，笑了。
“啧，我差点真把你掐死了。不过不行哦，嫂子，你死了，我和哥哥可就没人挡枪咯。”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身边几个女人忽然冲上来，把我按在地上，捂住我的嘴，迅速用纱布捆住我的手脚。
我惊恐地挣扎，可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
“把她塞进去。”
沈菲菲招了招手，下一秒，我被塞进了VIP病房的衣柜。
我拼命挣扎，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门外，沈砚迟终于回来了。
“你怎么一个人在？颜清呢？”
沈菲菲娇滴滴地依偎上去：“她不让我帮忙买饭，非要自己出去，我也劝不动。”
“她现在心情不好，对我一直有意见，你别怪她。”
沈菲菲嘟嘴：“颜清最近情绪很不稳定呢，不过哥哥，我这么照顾她和女儿，是不是该奖励我一下？”
她忽然靠近，声音柔媚低哑：“反正她不在，病房里还有个活死人，不如我们找点……刺激的？”
我的呼吸几乎要停止，耳膜嗡鸣。
下一秒，柜门前传来窸窣的声响。
“菲菲……”沈砚迟压低了声音，“不行。”
“可是我想要哥哥嘛……”沈菲菲娇声娇气地撒着娇，贴着他磨蹭。
我紧紧咬住下唇，他们说出的话，却让我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翻涌的恶心。
“要不是爸妈死得早，收养没法解除，哥哥你就娶我了，哪里轮得到那个女人。”沈菲菲声音娇媚。
“颜清不过挡箭牌。”沈砚迟声音沙哑，“不然我们兄妹亲昵得太明显，会惹出乱子。”
“她不是还想离婚嘛，你当时不是吓坏了，还求她回来。现在好咯，她再也怀不上了，我终于不用再担心她会拽着哥哥不放。”
沈菲菲的喘息放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