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败类的忏悔
录音一出，王志强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浑身抖得像筛糠，眼睛瞪得几乎要脱出眼眶。
“是我！是我干的！”他嘶吼着，声音撕裂，“我承认，我一直在骚扰林晓冉，威胁她！”
直播间弹幕瞬间凝固。
“你弟弟，他撞见了……”王志强崩溃大哭，“那天放学后，我以为没人了，正在办公室逼林晓冉就范，你弟弟突然进来了。”
我死死盯着他，手指关节发白。
“他说要告发我，我慌了。”王志强继续交代，“我威胁他，说要开除他学籍，但他不怕，说一定要把事情告诉校长。”
我脑海中浮现出弟弟倔强的样子。他一直是个正直的孩子。
“我就…我就开始在学校散播谣言，说他偷东西，说他是变态，跟踪女生。”王志强声音颤抖，“我利用职权，让班主任孤立他，让同学们一起霸凌他。”
直播间爆发出滔天怒火。
“畜生！”
“这就是教育工作者？”
“杀了他！”
我冷静地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志强哭喊着：“我只是想教训他一下！我叫了几个学生帮忙，把他堵在天台，想吓唬吓唬他。谁知道他挣扎，然后…然后失手了，他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我眼神冰冷，看着他拙劣的表演。
“失手？”我声音平静得可怕，“法医报告上被你们篡改的部分，我已经拿到了原件。”
王志强脸色煞白。
“一个人失手能在我弟弟身上造成十几处伤痕吗？”我步步紧逼，“说，还有谁！”
王志强崩溃了：“是林晓冉男朋友！是他带人打的你弟弟！我只是在场！”
直播间一片哗然。
“不可能！”有人打出弹幕，“林晓冉不是说她拒绝了那个要跳楼的男生吗？”
我冷笑：“她撒谎了。她早就和那个男生在一起了，那个男生叫张浩，校篮球队队长。”
我播放了第二段录音。
“张浩，你疯了！不要打了！他会死的！”是林晓冉的声音。
“闭嘴！要不是这小子多管闲事，我们会被开除吗？”张浩咆哮着。
录音中传来拳打脚踢的声音，和我弟弟的惨叫。
“够了！住手！”林晓冉尖叫。
“推下去！”王志强的声音，“死无对证！”
然后是一声惨叫，和重物坠落的闷响。
直播间彻底爆炸了。
我看着王志强：“你们不是失手，是蓄意谋杀。”
王志强瘫软在椅子上，彻底崩溃。
“失手？一个人失手能在我弟弟身上造成十几处伤痕吗？说，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