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说《看见老公智能手表心跳异常数据后,我离婚了》的主角是陈宇慧慧,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作者“举个栗子”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本书目前完结,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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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5
当所有的声音都消失,整个世界只剩下不断上涨的水声时。
我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
一股气从心底顶上来,冲散了恐惧。
我站起来开始拼命扭动手腕,用尽全力去挣脱那个被解开了一半的绳结。
皮肤被粗糙的麻绳磨得血肉模糊,但我感觉不到疼。
水已经淹到了我的大腿,冰冷刺骨,上涨的速度越来越快。
求生的本能让我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气。
终于,在一阵钻心的剧痛后,我的右手挣脱了出来!
我立刻撕掉嘴上的胶带,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然后发疯一样去解脚上的绳子。
等我彻底自由时,水已经淹到了我的腰。
我踉跄着扑向那扇紧闭的门,用尽全身力气拍打、撞击。
“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
我的手拍得通红,喉咙喊得嘶哑,但回应我的,只有门外沉闷的水流声。
求生的本能让我立刻环顾四周,寻找别的出路。
然后,我想起了一个东西——那个被我放在角落铁架最高处的专业应急求生箱。
陈宇当时还笑我杞人忧天。
我憋着一口气,潜入浑浊的水中,朝记忆中的方向摸索。
水流的阻力巨大,等我摸到那个熟悉的硬塑料箱子时,肺部已经快要炸开。
我用尽全力把箱子拖出水面,打开卡扣,拿出高亮防水手电。
一道光柱刺破黑暗,照亮了高处唯一的、窄小的通风窗。
我抓起锤子,踩上一个还算稳固的旧柜子,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通风窗砸去!
我不管不顾,一下又一下地砸着。水已经淹没了柜子,我几乎是漂在水里敲击。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力竭而亡时,外面传来了呼喊声。
“里面有人吗?!”
是消防员!
我用最后的力气,又狠狠开始砸窗户!
“在这里!地下室!”外面的声音锁定了方向。
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将我从死亡的边缘拽了回来。
……
与此同时,市中心医院。
陈宇正坐在病床边,给温慧递上一杯热水。
“阿宇,我肚子还是不舒服,宝宝不会有事吧?”温慧脸色苍白,虚弱地靠在床头。
“不会的,医生不是说只是受了点惊吓,让你好好休息嘛。”
陈宇柔声安慰,心里却莫名地发慌。
他总想起苏晴被关在地下室里,那不断上涨的水……
这时,婆婆拎着保温桶走了进来,瞪了他一眼:“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慧慧盛汤!”
陈宇压下心里的不安,低声问:“妈,你给晴晴开门了吗?晴晴呢?”
“开了开了!”婆婆不耐烦地摆摆手。
“我还能真把她锁死在那?你妈我是那么恶毒的人吗?解开绳子就跑没影了,哼!”
“倒是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照顾慧慧,慧慧才是我们陈家的功臣!”
听到肯定的答复,陈宇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些。
他想,等苏晴冷静下来,自己再去好好道歉,她那么爱自己,一定会原谅的。
6
就在这时,他肚子一阵绞痛,匆匆去了趟厕所。
等他回来时,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温慧和母亲压低了的说话声。
“妈,”温慧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后怕。
“你说她一个人地下室,万一真出事了警察找我们问罪怎么办……我心里总是不踏实。”
陈宇推门的手,猛地顿住。
只听母亲的声音响起,语气刻薄:“慌什么!我走的时候特意把地下室的门从外面反锁了!”
温慧倒吸一口凉气:“妈!您……”
“我怎么了?”婆婆的声音压得更低,“淹死最好!省得她占着位置不下蛋!”
“她死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才能名正言顺,她的财产也都是我们的!这叫一了百了!”
“轰!”陈宇的脑子像被炸开,再也听不下去,一脚踹开了病房的门。
“妈!”他的声音都在发抖,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母亲,“你刚刚说什么?你把门锁了?”
婆婆和温慧被这突然的闯入吓得脸色惨白。
婆婆最先反应过来,先发制人,一巴掌扇在陈宇脸上:
“你吼什么!为了个外人跟你亲妈大呼小叫?”
“我辛辛苦苦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我们陈家的香火!”
“当初你要娶她我就不同意,天天往外跑,一点都不安分!死了正好,这就是她的命!”
陈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母亲,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他犯了一个错,一个足以致命的错。
“阿宇!你去哪!”
陈宇头也不回地冲出医院,发疯似的开车往家的方向赶。
雨刮器疯狂地摆动,也刮不尽倾盆的暴雨。
车载广播里,主持人正用焦急的声音播报着:
“因上游水库紧急泄洪,市区东部低洼地带已被淹没。”
“所有通往该区域的道路已被封锁,请市民切勿靠近……”
他一脚油门踩到底,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回去,回去救她!一定要救她!
一路上,他不停地给苏晴打电话,但手机或许早已在洪水中损坏,始终无法接通。
他不过是想让亲妈安心,让寡嫂有个依靠,所以才决定肩挑两房,为什么苏晴不能理解他。
可他从没想过要她的命!
然而,车开到通往别墅区的路口,就被长长的警戒线和一排警灯拦住了。
“让我过去!让我过去!我老婆!我老婆还在里面!”
陈宇弃车踉踉跄跄地冲向封锁线,被几名穿着雨衣的工作人员死死拦住。
他嘶吼着,声音在雨声中变了调,充满了绝望的乞求。
工作人员同情地看着他,却只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陈宇不死心,疯了一样爬上路边一处地势较高的小坡。
从那里望过去,他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曾经标志着身份与荣耀的别墅区,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浑黄的汪洋。
地下室……苏晴被他亲手绑在了地下室……
他想起苏晴挣扎的脸庞,想起自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不……”一声绝望的悲鸣从他喉咙里挤出,他双腿一软,重重地跪倒在泥水里。
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痛苦。
7
我再次睁开眼,是医院纯白的天花板。
一旁,妈妈握着我的手,见我醒来,眼泪先掉了下来。
而我那个不怒自威的父亲,则站在床尾,眼底的红血丝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焦灼。
“醒了?”父亲的声音依旧沉稳,却掩不住颤抖。
“爸……妈……”我一开口,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和后怕瞬间决堤。
“我错了……当初我不该不听你们的话……”
我抱着妈妈放声大哭,像要把这几年受的所有委屈都哭出来。
“好孩子,没事了,没事了……”妈妈抚着我的背,泣不成声。
等我情绪稍稍平复,我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真相全部说了出来。
从发现陈宇出轨,温慧怀孕,再到陈宇想让我“大度”接纳,给我下药将我绑在地下室,最后婆婆将门反锁……
每说一句,妈妈的脸色就白一分,父亲的拳头就握紧一分。
“好一个陈宇!好一个白眼狼!”他看着我,“晴晴,你现在还觉得,他是靠自己白手起家的吗?”
我愣住了。
“你以为他那些所谓的‘贵人’和‘机遇’是怎么来的?”父亲的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自责。
“要不是我们看着你的面子,一直在背后给他搭桥铺路,他算个什么东西!”
我的心像被一把巨锤狠狠砸中。
爸妈背地里为我做了这么多,而我却为了陈宇和他们闹翻。
原来,他引以为傲的事业,他用来指责我“不懂他辛苦”的资本,竟然都来自于我最想撇清关系的家庭。
他一边享受着我带来的红利,一边又怨恨我不顾家事业心重。
就在病房里一片压抑的安静中,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房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推开。
陈宇,婆婆,还有温慧,三个人闯了进来。
婆婆一进门,就扑到了床边,眼泪说来就来。
“晴晴啊!我的好儿媳!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她抓住我没打点滴的那只手,哭得声泪俱下:“我们发现你不见了,都快急疯了!”
陈宇站在一旁,一脸的憔悴和自责,看着我,眼睛里布满血丝:
“晴晴,对不起,都怪我。我当时只是想先安顿好大嫂……”
“我真的马上就想回去救你的,谁知道洪水来得那么快……”
温慧则楚楚可怜地站在最后面,小声地说:“都怪我……要不是我……”
他们三个人,一个哭,一个自责,一个道歉,演得像真的一样。
一套早就排练好的说辞,试图把蓄意的抛弃谋杀,说成是一场令人惋惜的意外。
他们都在偷偷观察我的反应,我没有哭,没有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们。
我的沉默,让病房里的气氛变得很奇怪。
最后,还是婆婆忍不住了,她收起眼泪,语重心长:
“晴晴,你看,这事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还是得关起门来说。”
陈宇也赶紧凑上来,想抓我的手:
“晴晴,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妈也年纪大了不容易,你跟警察说,这只是个意外……”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我看着他们,终于开了口:
“警察已经做完笔录了。”
就这么一句话。
陈宇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婆婆脸上的假笑,也凝固了。
8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两名警察走了进来。
“陈宇,张翠花,”为首的警察目光锐利,“你们涉嫌故意杀人未遂、非法拘禁,请跟我们走一趟。”
婆婆当场就炸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警察同志,你们抓错人了!我们是受害者家属啊!是她,是这个女人自己不小心摔进地下室的!”
陈宇的脸色则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
警察显然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没有理会婆婆的哭嚎,直接上前,拿出手铐。
“我没有!不是我!都是她逼我的!”陈宇终于崩溃了,冲着我嘶吼。
温慧吓得躲在角落,瑟瑟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从始至终,没有说一个字。
24小时后,拘留室。
我带着顶级律师李诚,见到了穿着囚服,一夜间褪去所有光鲜的陈宇。
看到我,他眼中燃起希望,扑到铁栏杆前急切地辩解:
“晴晴!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锁门是我妈干的,我根本不知道!我爱你啊!”
“不知道?”我轻声反问,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将屏幕转向他。
“别墅的监控,早就换成了云端存储。你和你妈破坏了硬盘,却不知道,所有影像都会实时上传。”
视频里,地下室的门被陈宇重重关上,接着婆婆的脚步声靠近。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清晰可闻,然后是她恶毒的咒骂:“淹死你这个不下蛋的贱人!”
陈宇死死盯着屏幕,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我收起手机,示意律师。
李诚上前,将一叠文件放在他面前。
“陈先生,这里是您近半年来,给温慧女士的128万转账记录和同居监控。”
陈宇的表情瞬间僵住。
李律师继续用他平稳无波的声音宣读:
“这是苏晴女士被下药的血液报告。这是消防队证明地下室门被反锁的救援报告。”
我终于抬起眼看向他:
“陈宇,你给我下药,把我捆起来扔进地下室等死,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
陈宇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说的没错,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看着他绝望的眼睛,“所以,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迸发出一丝希冀。
“然后,送你去坐最久的牢。”
我话音落下,他眼中的光亮瞬间熄灭,整张脸变成了彻底的死灰。
李律师适时拿出离婚协议书,推到他面前:
“陈先生,鉴于您存在婚内出轨、转移夫妻共同财产,并对苏晴女士构成人身伤害的严重过错行为,我们要求您净身出户。”
陈宇目光呆滞地看着那份协议。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觉得可笑至极,决定再送他一份“大礼”。
“忘了告诉你。以我作为健康管理师的专业判断,温慧的生理体征,不像孕妇。”
陈宇涣散的目光瞬间聚焦,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我微微一笑,补上了最后一刀:“就在你被拘留的这段时间,我父亲已经安排人带她去做了全面检查。”
“医院的检查结果证实了我的判断。”
“温慧,根本没有怀孕。”
9
将陈宇母子送进拘留所后,我并没有停手。
离婚诉讼和财产清算同步进行,我委托李律师,务必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并向温慧追讨的婚内财产。
几天后,我刚到父亲公司楼下,一道人影突然从旁边冲了出来,一把抱住我的腿,当众跪下。
“苏小姐!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阿宇和妈吧!”
是温慧。
她脸色蜡黄,穿着邹邹巴巴的衣服,一副走投无路的凄惨模样,哭得声泪俱下。
没等我开口,几个自称陈家亲戚的中年男女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帮腔。
“苏晴,一日夫妻百日恩。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就是,翠花和小宇只是一时糊涂,你这么做是想把人往死里逼啊!”
很快,周围便聚拢了一圈指指点点的路人。
“这女的看着光鲜亮丽,心怎么这么狠呐?”
“是啊,人家都跪下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温慧见状哭得更凶了,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各位,戏好看吗?”
人群静了一下。
我视线转向那几个帮腔的亲戚:
“几位大姑大姨,你们来为陈宇求情,是因为一旦他坐牢,你们家那个‘香火’就断了吧?”
几个亲戚脸色一变,支吾着说不出话。
我没理会她们,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听清:
“这位跪在地上的温慧女士,是我前夫的情人,她还有身份,我前夫死去亲哥的老婆。”
人群中瞬间哗然。
“按照他们恶臭的规矩,这叫‘兄终弟及,肩挑两房’。前夫不仅要养他妈,还要和他这位寡嫂生儿子。”
“我这个正牌妻子,不仅被婆婆差点谋杀,还要出钱养着前夫寡嫂和他俩的孩子。”
“为他们陈家的香火鞠躬尽瘁。现在,你们还觉得我狠心吗?”
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反转,看向温慧和陈家亲戚的眼神,从同情变成了鄙夷和恶心。
温慧的哭声戛然而止,满眼都是震惊,不敢相信我会在大庭广众下一点面子不留。
我蹲下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温慧,你哭的不是陈宇,你哭的是你好不容易算计的长期饭票和唾手可得的财富,现在全都没了。”
她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站起身,理了理衣角,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进公司大楼。
身后,是那群人灰溜溜逃跑额度狼狈身影和围观群众鄙夷的唾骂。
最终,法院的判决下来了。陈宇和张翠花因故意杀人未遂罪,分别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和八年。
温慧后来因诈骗罪和伪证罪,被判三年。
离婚协议也顺利生效,陈宇净身出户。
我卖掉了公司股份,别墅也挂牌出售。
我和我的过去,完成了最后的切割。
10
两年后。
我接到了一个来自监狱的电话。
通知我陈宇在狱中查出肝癌晚期,时日无多,他提出了临终前想见我一面的请求。
我握着手机,站在我那间宽敞明亮的健康管理工作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阳光正好,在空气中投下细碎的光尘。
“抱歉,”我平静地听完,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拒绝。”
电话那头似乎有些意外,沉默了片刻。
我没有解释,只补充了一句“麻烦了”,便挂断了电话。
他欠我的是一条命,而不是一次无关紧要的临终告别。
对于差点害死我的人,我能给予的,只有法律的审判,而非多余的怜悯。
又过了半个月,李律师带来了最后的消息。
陈宇死了。
而在狱中得知儿子死讯的张翠花,当天夜里也用床单结束了自己。
这对母子,用一种惨烈的方式,为他们扭曲的人生画上了句点。
那些关于“香火”、“血脉”的执念,那些恶毒的算计与贪婪,终于随着他们的生命,一同被埋葬。
而我,早已开始了新的生活。
那场劫难,没有毁灭我,反而成了我新生的催化剂。
我用卖掉别墅和股份的钱,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高端健康管理工作室,只接自己感兴趣的客户。
我的专业和经历,让许多人慕名而来,事业反而比从前更上了一层楼。
这天下午,我在常去的咖啡馆整理客户资料,手腕上新换的智能手表忽然轻微震动了一下。
【久坐提醒:站起来活动一下吧!】
我失笑,放下手中的平板,准备起身。
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我旁边站定。
他的声音温和而笃定:“打扰一下。”
我抬头,撞进一双明亮而清澈的眼睛。
是他。
两年前,在那个暴雨夜,把我从黑暗和洪水中拽出来的那名消防员。
记忆的闸门瞬间打开,我甚至还记得他摘下头盔时,满是烟灰的脸上,这双格外干净的眼睛。
和他将我背去医院的路上,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男人看着我,眼底带着笑意,似乎确认了什么。
“果然是你,”他先开了口,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惊喜,“你恢复得很好。”
他挠了挠头,似乎在为自己略显笨拙的开场白感到懊恼。
我笑了:“还要多谢你,我一直想当面道谢。”
周屹的笑容更深了些,带着几分真诚的欣喜:“能再见到你,真好。”
他顿了顿,目光郑重地看着我,主动伸出手:“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周屹,屹立的屹。”
我握住他的手,掌心宽大干燥,覆着一层薄茧,传递着安稳的力量。
“苏晴,”我说,“晴天的晴。”
手松开后,那份安稳的触感仿佛还萦绕在指尖。
我的目光顺势落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的智能手表。
屏幕上,心率曲线微微上扬,跳动得比刚才快了一些。
95次每分钟。
这不再是谎言带来的刺痛,而是独属于此刻的,真实鲜活的悸动。
窗外的阳光,温暖地照在我的脸上。
那是属于我的,向阳而生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