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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夫君五年骗婚,我杀疯了周斯越苏曼卿,状元夫君五年骗婚,我杀疯了章节在线阅读

状元夫君五年骗婚,我杀疯了

作者:佚名

字数:10146字

2025-10-01 11:51:45 完结

简介

喜欢精品短篇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状元夫君五年骗婚,我杀疯了》?作者“佚名”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周斯越苏曼卿形象。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状元夫君五年骗婚,我杀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5

状元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周斯越一身大红喜袍,衬得他面如冠玉,意气风发。

苏曼卿头顶凤冠,霞帔遮面,一派娇羞。

司仪高唱着贺词,满堂宾客都在称颂着“才子佳人,天作之合”。

一片虚假的盛景。

“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周斯越牵着苏曼卿,正要跪下。

“咚!咚!咚!”

府外,突然传来三声沉闷的鼓响。

是京兆府衙门前的鸣冤鼓。

喜堂内的喧嚣瞬间静止,所有人都惊诧地望向门外。

“何人在此喧哗!”

家丁的怒斥声传来。

很快,两个家丁架着一个身形消瘦的女人走了进来。

那女人一身素缟,脸上布满了交错的“烧伤”疤痕,看着触目惊心。

“把这疯妇赶出去!”周斯越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那女人却挣脱了家丁,直直地跪在喜堂中央,声音沙哑。

“民女状告新郎官周斯越,欺瞒圣上,骗婚杀妻,逼死亲子!”

她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周斯越。

“我来,为我和我死去的孩子,向你讨还一笔血债!”

周斯越勃然大怒。

“一派胡言!你是哪里来的疯子,敢在此污蔑本官!”

苏曼卿也掀开盖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楚楚可怜地躲在周斯越身后。

“状元郎,我好怕。”

那女人看着他们,忽然笑了。

她缓缓抬起手,揭下了脸上那层可怖的“伤疤”,露出本来的面目。

“周斯越,这才一个月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满堂宾客,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是沈家大小姐!”

“天啊!她不是葬身火海了吗?”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斯越的脸色煞白,脚步踉跄了一下,嘴唇哆嗦着。

“你,你是人是鬼?”

“托你的福,我还活着。”

我从地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向他。

我从怀中捧出一个锦盒,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了开来。

锦盒里,是一个以蜡封存的、已经成形的血色胎儿。

宾客中传来阵阵惊呼和干呕声。

我举着锦盒,字字泣血。

“周斯越!你明知我已有两月身孕,却为迎娶苏曼卿,设计惊马,害我胎像不稳!”

“你以为我死了,便可高枕无忧,与你的心上人双宿双飞?”

“我腹中的孩儿,被你亲手扼杀!我沈星晚,被你一把火烧死在别院!”

“你还有脸在这里拜堂成亲!”

周斯越矢口否认,指着我怒吼。

“你胡说!你根本不是沈星晚,你是哪里来的妖物!”

苏曼卿也哭喊着附和。

“状元郎,她定是妖物,快叫人将她抓起来!”

他们虚伪的嘴脸,令人作呕。

“人证在此,岂容你狡辩!”

我话音刚落,一位身穿官服的老者从宾客中走出。

是李御医。

他对着堂上满座宾客,躬身一礼。

“诸位大人,老夫可以作证。一月前,沈大小姐确因惊马撞击而动了胎气,老夫亲自诊的脉,绝不会有错。”

“至于这腹中胎儿,也是老夫不忍其无辜惨死,才冒险用药材为其保存,留作证据。”

李御医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湖中。

宾客们议论纷纷,看向周斯越和苏曼卿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审视。

喜堂,瞬间变成了审判场。

周斯越见状,面色铁青,还想挣扎。

“这是我的家事!来人,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轰出去!”

他试图用“家事”二字,将一切了结。

就在这时,府外传来一阵整齐而沉重的甲胄碰撞之声。

大门被人从外面轰然推开。

我爹,镇国大将军沈雄,身着玄铁铠甲,手持圣旨,面沉如水地走了进来。

他身后,是黑压压一片的御林禁军,瞬间包围了整个状元府。

我爹的目光如刀,直直射向周斯越。

他展开手中明黄的圣旨,声音如同平地惊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奉旨捉拿叛国逆贼,周斯越!”

第6章:国贼之罪,铁证如山

“叛国逆贼”四个字,让整个喜堂死一般寂静。

周斯越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

“不,不可能!大将军,你这是公报私仇!你因家事,挟私报复!”

他还在做最后的狡辩。

我爹冷哼一声,看都未看他一眼。

“圣旨在此,岂容你污蔑!”

我上前一步,从怀中拿出第二份“贺礼”。

那是我亲手誊写的,在宫中夜宴上偷听到的,周斯越与其心腹的对话。

“此乃周斯越勾结敌国,泄露军情的供词!请圣上明察!”

我将供词高高举起。

周斯越惊恐地瞪大眼睛,目眦欲裂。

“你,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我说了不算。”

我爹挥了挥手。

两名禁军立刻押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中年男人上前,正是周斯越的心腹,张师爷。

张师爷一看到这阵仗,哪里还敢隐瞒,为求活命,当场跪地求饶。

“陛下饶命!大将军饶命啊!”

“都是周斯越指使我做的!是他利用职务之便,将沈将军的行军路线图偷偷描摹下来,再由我转交给北狄的探子!”

“他说沈家功高震主,要借北狄之手,给沈将军一个教训!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啊!”

听到心腹的背叛,周斯越最后一丝血色也从脸上褪去。

他精心维持的“文人风骨,国之栋梁”的形象,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他完了。

一旁的苏曼卿见大势已去,立刻反应过来。

她猛地推开周斯越,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大将军明鉴!陛下明鉴!我对此事毫不知情啊!”

“都是周斯越,是他骗了我!我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乱臣贼子!求大将军饶我一命!”

她将所有罪责推得一干二净,试图撇清关系。

真是可笑。

我冷笑一声,拿出了第三份证据。

“苏小姐当真毫不知情吗?”

我将一沓信笺扔在地上,正是周斯越藏在暗格里的那些。

“这些,是你与周斯越的往来信件。”

“信里,你多次表达对将门的鄙夷,说我爹不过是一介武夫,粗鄙不堪。”

“你还煽动周斯越,说良禽择木而栖,让他早日‘另谋高就’,脱离我沈家的影响。”

“你虽未直接参与叛国,却早已是他的精神同谋!你敢说,他的野心,没有你的一份功劳吗?”

苏曼卿看着地上的信,瞬间失语,瘫软在地。

铁证如山。

禁军上前,用冰冷的镣铐,将周斯越和苏曼卿双双锁拿。

一场轰动全城的红事,彻底沦为了一场丧事。

宾客们作鸟兽散,生怕与叛国逆贼扯上关系。

尘埃落定。

偌大的喜堂,只剩下我和父亲,还有满地的狼藉。

父亲走过来,脱下自己的披风,轻轻为我披上。

他看着我,眼中满是赞许,愧疚,与劫后余生的心疼。

“晚晚,是爹没用,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我摇了摇头,握住他粗糙温暖的手。

“爹,我们回家。”

7

周斯越的案子,三司会审,证据确凿。

他被判三日后,午时问斩。

消息传来,我正在为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做一个小小的衣冠冢。

狱卒传来他最后一个请求。

他想见我一面。

我答应了。

阴暗潮湿的天牢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

我隔着木栏,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周斯越。

他穿着囚服,头发散乱,形容枯槁,哪里还有半分昔日状元郎的风采。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

看到是我,他疯了一样扑到木栏前,伸出手,似乎想抓住我。

“晚晚!晚晚你来了!”

我平静地看着他,没有后退。

“你找我,有何事?”

我的冷漠,让他眼中的光瞬间熄灭。

他跪了下来,隔着木栏,向我痛哭流涕。

“晚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嫉妒你们沈家功高盖主,一时糊涂,才走了错路!”

他不停地磕头,额头很快就红肿一片。

“可我对你的心,是真的啊!我爱的人一直是你,苏曼卿不过是我在官场上逢场作戏的棋子!”

“求求你,原谅我,晚晚,你让大将军跟陛下去求求情,我不想死!”

他声泪俱下,忏悔着,辩解着,乞求着。

若是从前,我或许会心软。

可现在,我听着他这些话,内心毫无波澜,只觉得可笑。

我静静地等他说完,才漠然开口。

“说完了?”

他愣住了。

我看着他,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周斯越,你的悔恨,能换回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吗?”

“你的忏悔,能换回那些因为你泄露军情,而枉死在沙场上的数万将士的性命吗?”

他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所谓的爱,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就是把我沈家当作你平步青云的踏脚石?”

我从袖中拿出那份伪造的婚书,在他眼前展开。

“你知道吗?直到最后一刻,我才从京兆府尹的口中得知,我们这份婚书,根本从未落印存档。”

我看着他瞬间失去血色的脸,一字一句,戳穿他最后的谎言。

“是你一手策划了这场骗局,让我不明不白地做了你五年的‘外室’。”

“周斯越,你我之间,连怨偶都算不上。”

“何谈原谅?”

这句话,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瞪大眼睛,眼底的光彻底碎裂,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他喃喃自语,忽然癫狂地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又嚎啕大哭。

他精心算计的一切,他用以维系与我关系的“婚姻”,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他亲手伪造的骗局。

他连利用我的资格,都是自己骗来的。

我不再看他一眼。

我将那份假的婚书,扔在牢门前的火盆里。

火苗窜起,将红色的纸张烧成灰烬。

我转身,将他癫狂的哭喊声,和他那可悲的爱情,彻底留在了身后。

8

三日后,周斯越被押赴刑场。

曾经百姓口中的“状元郎”,如今成了人人唾骂的“卖国贼”。

愤怒的百姓夹道围观,烂菜叶和石子雨点般地砸在他身上。

他在无尽的羞辱和恐惧中,人头落地。

罪有应得。

苏曼卿的下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因同谋罪,她被判终身监禁于浣衣局,永不得赦。

昔日的京城第一才女,转眼沦为任人欺辱的奴婢。

听说她受不了那样的苦,几次寻死,都未成功。

周家和苏家,也因叛国重罪被满门抄家,家产充公,所有族人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入京。

曾经的京城两大望族,一夜之间,烟消云散。

所有尘埃落定。

我在后院,亲手为我的孩子立了一座小小的衣冠冢。

墓前,我烧掉了那份伪造婚书的灰烬。

“孩子,安息吧。”

“下辈子,找个好人家。”

风吹过,像一声叹息。

我与我的过去,做了最后的告别。

此事过后,父亲上朝时,圣上几次三番向他提起我。

“沈爱卿,你养了个好女儿啊。”

“此次若非星晚丫头智计过人,挖出此等国贼,我大周危矣!”

父亲回来将这些话学给我听,我只淡然一笑。

几日后,宫里却传来一道特殊的旨意。

皇帝感念沈家忠烈,更欣赏我在此次事件中展现的智谋与胆识,破格允许我,一个未嫁女子,入朝旁听政事。

旨意一下,朝野哗然。

父亲却抚掌大笑。

“我沈雄的女儿,本就该如此!”

我没有推辞。

我知道,这是我摆脱后宅宿命,唯一的机会。

初入朝堂,我只带耳朵,不多言语。

但凭借着从小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的军务知识,和对周斯越叛国细节的了解,我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在一次讨论边防军备的朝会上,我抓住兵部尚书计划中的一个漏洞,提出了完善策略。

那策略,将原本繁琐的军需运输路线,缩短了近三分之一的路程和耗损。

满朝文武,皆对我刮目相看。

也就是在这一次次军务讨论中,我认识了镇远将军的嫡子,少将军陆昭。

他为人正直,不苟言笑,却极有才干。

我们因公事频繁接触,他从不因我是女子而轻看我。

他与我讨论兵法,探讨阵型,眼神里是纯粹的欣赏和认可。

他欣赏的,是我的才干,而非我的容貌家世。

父亲看着我渐渐走出阴霾,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他不再为我的婚事担忧,反而全力支持我在朝堂上施展抱负。

“我沈家的女儿,不愁嫁。”

“能配得上你的,必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我的新生,才刚刚开始。

9

周斯越叛国案的余波未平,北狄趁我朝内乱初定,再次挥师南下,大举进犯。

边关八百里加急文书雪片般飞入京城,军情紧急。

朝堂之上,主战主和,争论不休。

我站了出来。

“陛下,臣女有破敌之策。”

我将从周斯越那里得知的、他泄露给北狄的所有军情部署,以及与之对应的我军防线薄弱之处,一一剖析。

并根据此,制定了一套详细的诱敌深入、设伏围歼的破敌策略。

皇帝看着我呈上的布防图,龙心大悦。

“好!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

他当即准奏,下旨命少将军陆昭为主帅,封我为参军,共赴边关,抵御外敌。

圣旨一出,满朝皆惊。

女子为参军,随军出征,乃大周开国以来,前所未有之举。

行军途中,我与陆昭并辔而行。

风沙吹过我们的战袍,我们谈论的不是风花雪月,而是敌军动向,阵法谋略。

他对我的计策,全盘采纳,毫无半分因我是女子而产生的轻视。

我们的信念与目标,在这一次次的商讨中,渐渐契合。

抵达边关后,战事一触即发。

我与陆昭依计行事,先是示敌以弱,故意放弃几处不重要的关隘,引诱敌军主力深入我方腹地。

北狄主帅果然中计,长驱直入,却不知早已落入我们布下的天罗地网。

决战之日,我与陆昭同登高台,亲自擂鼓。

埋伏在峡谷两侧的数十万大军,如猛虎下山,将敌军团团围困。

杀声震天,血流成河。

我军大获全胜,解了边关之围。

北狄残军仓皇败逃,陆昭下令乘胜追击。

就在一次追击战中,一支淬毒的冷箭,从暗处射向陆昭的后心。

“小心!”

我惊呼出声,想也未想,便扑过去推开了他。

冷箭擦着我的脸颊飞过,带出一道血痕。

我还没来得及庆幸,陆昭却闷哼一声,高大的身躯猛然一震。

他竟在被我推开的瞬间,返身用自己的身体,护在了我的身前。

那支本该射向我的第二支箭,深深地没入了他的肩胛。

“陆昭!”

我惊恐地抱住他缓缓倒下的身体,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他看着我,脸色苍白,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

“别哭,我没事。”

回到军营,军医拔出箭头,脸色凝重。

“箭上有毒,虽不致命,但颇为棘手。少将军能否挺过去,全看他自己的意志了。”

那一夜,我衣不解带,亲自为他熬药,擦拭伤口。

他发起高烧,在昏迷中,却紧紧攥着我的手,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

“星晚,别怕。”

天亮时分,他终于退了烧,缓缓睁开眼睛。

看着守在床边,一夜未眠的我,他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盛满了从未有过的温柔。

“值得吗?”我哽咽着问。

他抬起没有受伤的手,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痕。

“为你,万死不辞。”

那一刻,窗外的晨光照了进来。

我知道,我那颗早已冰封死寂的心,再次为一个人,剧烈地跳动起来。

班师回朝之日,万民空巷。

我“巾帼参军”之名,传遍天下,成为无数大周女子心中的榜样。

皇帝大悦,在庆功宴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亲自为我与陆昭赐婚。

“此乃天赐良缘,佳偶天成!”

我看着身旁身姿挺拔的陆昭,他亦含笑看着我。

这一次,是真正明媒正娶,荣耀加身的婚约。

这一次,我赌对了人。

10

我与陆昭的大婚,是那一年京城最盛大的喜事。

十里红妆,从镇国大将军府,一直铺到了镇远将军府。

万民祝福,百官道贺。

那盛大的场面,与周斯越那场沦为闹剧的喜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婚后,我与他琴瑟和鸣,情投意合。

我们是彼此生命里最亲密的伴侣,也是事业上最默契的战友。

他继续镇守边关,我则留在朝堂,为他,为大周,稳固后方。

几年后,有从流放之地传来消息。

周斯越的家人在苦寒之地,艰难求生,早已没了往日的风光,听说过得连乞丐都不如。

也有宫人从浣衣局传出闲话。

说苏曼卿在里面彻底疯了,整日抱着一件破旧的衣衫,逢人便说那是她的状元郎,要等他八抬大轿来娶她。

听到这些,我只是淡然一笑。

那些人,那些事,早已是我生命中的尘埃,再也激不起半点波澜。

在我的影响和推动下,朝廷开始设立女官一职,破格选拔有才干的女子入朝为官。

这为天下的女子,开辟了一条全新的,通往朝堂的道路。

我不再是一个人的传奇。

又过了几年,北狄再次蠢蠢欲动。

我主动请辞朝中官职,奔赴边关,与我的丈夫并肩作战。

我们一起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看着眼前的万里山河,国泰民安。

夕阳将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他握住我的手,十指紧扣。

“星晚,有你真好。”

我靠在他的肩上,心中一片安宁。

我不再是那个困于内宅,满心怨怼的妇人。

也不是那株需要依附男人才能生存的菟丝花。

我与我的爱人并肩而立,共同守护着我们的家与国。

我,沈星晚,终于活成了自己最想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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