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以毁灭祭新生》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精品短篇小说,作者“小樱桃”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魏淼陈翊舟,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0068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以毁灭祭新生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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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响之后,烟尘弥漫。
一群身着黑色特战服,臂章上绣着金色龙纹的武装人员,如同鬼魅般瞬间涌入,堵住了仓库各个角落。
他们动作迅捷,手中造型奇特的武器散发着杀气,对准了了仓库内的所有目标,包括那些原本隶属于魏淼警队的警员。
“不准动!”
“放下武器!”
那些原本按住我的警员,在这股强大的气势压迫下,下意识地松开了手,惊疑不定地举起双手。
魏淼和陈翊舟彻底愣住了,脸上的嚣张和得意凝固住。
陈翊舟还保持着抓住我衣领的姿势,踩在我手腕上的脚也忘了挪开。
一名肩章明显不同的指挥官冷冷地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我血肉模糊的手腕和被陈翊舟踩在上面的脚上
他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冰冷。
“放开他。”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
陈翊舟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想辩解:
“你们是什么人?我是警队特聘专家陈翊舟,正在执行……”
“我再说最后一次,”指挥官打断他,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放开韩辰先生。否则,格杀勿论。”
陈翊舟脸色一白,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触电般松开了我的衣领,踉跄着后退两步。
魏淼也反应过来,强作镇定地上前一步。
“我是刑侦支队队长魏淼!你们是哪个部门的?我们在处理重要案件,请你们立即表明身份,否则……”
她的话戛然而止。
那名指挥官根本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快步走到我面前。
他身后跟着一名提着医疗箱的队员。
指挥官蹲下身,看着我被挑断手筋、血流不止的手腕,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痛惜和愤怒。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放得极其温和:
“韩辰先生?我们是机密研究院直属,‘潜龙’特别护卫队,奉最高指令,前来接应并保护您和韩雅教授的研究成果。”
“我们来晚了,让您受委屈了。”
他示意医护队员立刻为我进行紧急止血和包扎。
我虚弱地靠在一旁的箱子上,看着眼前这群从天而降的救兵,心中百感交集。
母亲……她背后的力量,终于来了。
“不晚……”我声音沙哑,目光死死盯住魏淼和陈翊舟。
“至少,让我看清了谁是仇人。”
这时,仓库外再次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几名穿着深蓝色中山装,气质沉稳的中年男女在一队“潜龙”队员的护卫下快步走了进来。
他们胸前都别着一枚不起眼的徽章——那是机密研究院的标志。
为首的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看到仓库内的景象,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正是研究院的副院长,李振国,母亲多年的战友和心腹。
“小辰!”李振国快步上前,蹲到我身边。
看着我被包扎起来的手,他的声音带着颤抖。
“你的手……这帮畜生!”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刀般射向魏淼和陈翊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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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李副院长?”
魏淼认出了这位经常在内部保密会议上出现的大人物,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她终于明白,我刚才说的,恐怕都是真的!
陈翊舟虽然不认识李振国,但看魏淼的反应和这群人的架势,也知道踢到了铁板。
但他仗着陈家的背景,仍试图挣扎:
“你们想干什么?我是京城陈家的人!你们无权……”
“京城陈家?”李振国缓缓站起身,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冷得像冰。
“很好,陈老四养了个好孙子啊!”
“害死我院首席韩雅教授,毁损最高机密研究成果,滥用私刑,残害家属,现在还企图污蔑英雄叛逃?!”
他每说一句,魏淼和陈翊舟的脸色就白一分。
“这些罪名,别说你一个陈翊舟,就算把你陈家整个填进去,够不够扛?!”
李振国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之怒。
陈翊舟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魏淼彻底慌了神,她猛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韩辰……韩辰!老公!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是被陈翊舟蒙蔽了!是他逼我的!你看在我们多年夫妻的情分上,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
她试图扑过来,被一名“潜龙”队员毫不留情地拦住。
“夫妻情分?”我看着她那副虚伪的嘴脸,只觉得恶心透顶。
“在你纵容陈翊舟害死我妈,在你用枪指着我的头,在你帮着他们污蔑我妈的时候,我们的夫妻情分就已经尽了!”
“不!不是的!”魏淼哭喊着,“都是陈翊舟!是他勾引我!是他威胁我!他说如果我不听他的,就让我在警队待不下去!韩辰,你要相信我啊!”
陈翊舟听到魏淼把一切都推到自己身上,勃然大怒:
“魏淼!你个贱人!当初是你自己贴上来的!说韩辰是个没用的废物,说跟着他憋屈!现在出了事就想全甩给我?做梦!”
“你胡说!”魏淼尖声反驳,此刻为了自保,她已然不顾一切。
“明明是你!是你利用职务之便骚扰我!是你说能帮我争取晋升!韩辰,他才是罪魁祸首!我只是一时糊涂,被他骗了!”
看着眼前这对几分钟前还搂抱在一起、默契十足地陷害我的男女,此刻如同疯狗般互相撕咬,我心中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曾经的深情与信任,在此刻显得如此可笑。
“一时糊涂?”我缓缓开口。
“魏淼,你的一时糊涂,包括在我妈提醒我,看到你和陈翊舟在街头亲密时,你反咬一口,说我妈挑拨离间,逼得我为了你和母亲大吵一架吗?”
魏淼的哭喊戛然而止,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
“你的一时糊涂,包括在我妈被绑架,我恳求你一定要救她出来时,你信誓旦旦的承诺吗?结果呢?你带着你这个所谓的‘专家’男闺蜜,用我妈的命去赌他那可笑的‘直觉’!”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积压的怒火与悲痛如同火山喷发:
“看着她被炸得尸骨无存!魏淼!那是我的母亲!是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的婆婆!你当时哪怕有一丝犹豫,有一丝阻止,我妈或许都不会死!”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魏淼疯狂地摇着头,涕泪横流,她猛地挣脱了队员的钳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用膝盖向我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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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当时是鬼迷心窍,是被陈翊舟的花言巧语骗了!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啊!”
她抓住我的裤脚,力气大得惊人:
“你看,你看我为你赎罪!”
说着,她竟猛地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扇向自己的脸颊!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仓库里回荡。
“我不是人!我忘恩负义!”
她一边哭喊,一边左右开弓,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自己脸上,很快,白皙的脸颊就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我该死!我辜负了你和妈对我的好!”
她状若疯魔,甚至开始用头撞向地面,发出“咚咚”的闷响。
“我给你磕头!给妈赔罪!求求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这极端的行为让在场的人都皱起了眉头。
秦院长眼神冰冷,龙渊队员紧紧盯着她,防止她做出更过激的举动。
陈翊舟则在一旁嗤笑,满脸鄙夷。
而我,看着她此刻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
大学时,她穿着白裙子,在图书馆门口对我羞涩一笑,阳光洒在她身上,美好得不像话。
求婚那天,她惊喜地捂着嘴,眼泪汪汪地点头,扑进我怀里说“我愿意”。
刚结婚时,她笨拙地学着做饭,把厨房搞得一团糟,我们却笑着一起吃光了焦黑的菜。
母亲来家里时,拉着她的手,慈爱地说:“淼淼,辰辰就交给你了,你们要好好过日子。”她当时乖巧地点头,眼中有着真诚的光。
那些曾经的甜蜜和温暖,如同淬了毒的匕首,此刻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比手腕的伤更痛千百倍。
我猛地抽回腿,避开了她的触碰:“够了,魏淼。”
她僵在原地,抬头茫然地看着我。
“你现在做的这一切,除了让我觉得更恶心,没有任何意义。”我指着自己包扎好的右手,“这手,是你看着陈翊舟废掉的!我妈的命,是你们联手断送的!那些污蔑我妈叛逃的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
“从你选择背叛我,选择站在陈翊舟那边,选择纵容他害死我妈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所有的过往,都被你亲手撕碎了!”
“你口口声声说后悔,”我逼近她,直视着她闪烁的双眼,“你后悔的不是害死了我妈,不是伤害了我,你后悔的,只是事情败露,你要为此付出代价而已!”
“不是的!我是真的知道错了!”魏淼尖叫着,试图再次扑上来,被队员死死按住。
她挣扎着,头发散乱,妆容花掉,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婆子。
“我爱你啊韩辰!我一直爱的都是你!都是陈翊舟他……”
“闭嘴!”我终于忍无可忍,厉声打断她,积攒的所有愤怒和失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你的爱,真让我觉得耻辱!收起你这套虚伪的表演!你的眼泪,你的忏悔,连我妈坟前的一抔土都不值!”
我转过身,不再看她那令人作呕的表演,对秦院长和调查组负责人沉声道: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我和她,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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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振国厌恶地皱了皱眉,对“潜龙”指挥官下令:
“王队,把这两个败类,以及所有参与此事但知情不报的警员,全部带走!严格审查!凡是涉及此案的,无论涉及到谁,一查到底,绝不姑息!”
“是!”王队长立正敬礼,一挥手,“潜龙”队员们立刻上前,毫不客气地将挣扎哭喊的魏淼和仍在叫嚣“陈家不会放过你们”的陈翊舟铐了起来,连同那些面如土色的警员一起押了出去。
仓库内暂时安静下来。
李振国重新蹲到我面前,看着我依旧充满恨意和悲伤的眼睛,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辰,节哀,韩雅的事,是我们所有人的巨大损失,我们都很悲痛。”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无比坚定:
“但你要相信研究院,我们绝不会让她的牺牲被玷污!韩雅的荣誉,不容置疑!她的仇,我们一定会报!”
“你的手……”
他看着我被绷带紧紧包裹的手腕,眼中满是痛心。
“我们会集中全世界最好的医疗资源,不惜一切代价为你治疗,即使……即使无法完全恢复,研究院的大门也永远为你敞开。”
“你是韩雅的儿子,你身上流着和她一样的血,一定也继承了她的智慧和坚韧。”
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身姿挺拔的年轻女子走上前来。
她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上面显示着复杂的生理数据。
“李院,韩先生的紧急止血已完成,但手部神经和肌腱损伤极其严重,需要立刻进行显微手术。”
她的声音清冷而专业,目光落在我脸上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与同。
“我是研究院医务部的苏晚,负责您接下来的医疗对接。”
“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
在李振国和苏晚的陪同下,我被迅速送往了位于京郊的顶级保密医疗中心。
手术进行了十几个小时,由国内顶尖的显微外科专家主刀,试图接续我被挑断的手筋和受损的神经。
当我从麻醉中苏醒时,一眼看到了守在床边的李振国和苏晚。
苏晚已经摘下了口罩,露出一张清丽绝伦的脸庞,此刻正专注地看着监护仪上的数据。
“醒了?”李振国松了口气,关切地问,“感觉怎么样?”
我动了动左手,还好,但右手……即便包裹着厚厚的纱布,依然传来一阵阵麻木和隐痛。
苏晚晴察觉到我的动作,轻声解释道:
“手术很成功,断裂的肌腱已经接上,部分神经也做了吻合。”
“但损伤太重,右手的功能……未来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还需要看后续的康复情况。”
我沉默地点了点头。
这个结果,早已预料,能保住手,已是不易。
“魏淼和陈翊舟呢?”我更关心这个。
李振国的脸色沉了下来:
“正在分开审讯,证据确凿,他们抵赖不掉。”
“陈家的老头子,陈永昌,今天早上已经托关系找到我,想见你一面。”
“不见。”我斩钉截铁。
“我知道。”李振国点点头,“但他还是通过中间人传了话,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求留陈翊舟一条命,保住陈家不倒。”
我冷笑一声:“我妈的命,我这只手,最高机密的损失,是他陈家能‘代价’得起吗?”
李振国欣慰地看着我:
“你放心,这件事,上面高度重视,韩雅的牺牲,触碰了底线,别说陈家,就是再大的势力,也休想蒙混过关,法律会给他们应有的审判。”
9
几天后,在我的坚持下,我参加了母亲的追悼会。
追悼会规格极高,但不对公众开放,参加者都是内部人员和母亲的挚友、学生。
魏淼和陈翊舟的案子,由指挥官直接督办,进展极快。
期间,陈永昌,那位在京城盘踞多年的陈家长老,终究还是想办法出现在了我的病房外。
他被“潜龙”队员拦着,只能隔着门,声音带着一丝苍老和恳求:
“小辰,我教孙无方,罪该万死!我不敢求你原谅那个孽障,只求你……高抬贵手,给我陈家留一丝香火情分。”
“任何条件,只要你开口……”
我坐在病房内,看着窗外,冷冷地回应:
“陈长老,我母亲一生心血,护佑的是这片土地上的亿万生灵,不是为了给你们陈家留什么香火情分的,你请回吧。”
门外沉默了许久,最终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和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陈家,倒了。
在确凿的证据和上层的震怒下,陈家的势力被连根拔起,涉及此案的家族成员纷纷落马,商业帝国顷刻崩塌。
陈永昌本人也因包庇被立案调查,昔日风光无限的陈家,烟消云散。
最终审判那天,我和李振国、苏晚一起,在病房里通过内部线路听了庭审。
魏淼和陈翊舟站在被告席上,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嚣张。
魏淼面色憔悴,不断哭泣,声称自己是被胁迫、被蒙蔽,请求宽大处理。
陈翊舟则面如死灰,眼神空洞。
最终,二人被判处枪决。
陈翊舟当场瘫软。
魏淼发出绝望的尖叫,猛地看向扬声器的方向,嘶喊道:
“韩辰!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看在我们夫妻一场,你救救我!我还年轻!我前途无量!我不能死啊!”
我直接关闭了音频。
他们的下场,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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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后,我的生活回到了另一种轨道。
右手留下了永久性的残疾,精细动作无法完成,握力大减,甚至偶尔会不受控制地颤抖。
研究院为我配备了最好的康复师和辅助设备,但有些损伤,是不可逆的。
我一度消沉,失去了母亲,失去了健康的手,也看清了人心险恶。
但就在这时,苏晚一直陪伴在我身边。
她不仅是我的医生,也渐渐成了我的朋友,甚至是更特殊的存在。
她耐心地指导我进行康复训练,在我烦躁摔东西时默默收拾,在我深夜被噩梦惊醒时温柔安抚。
她还会带来一些母亲早年未公开的研究手稿,和我一起探讨,用她专业的医学知识,从另一个角度给我启发。
“韩辰,”有一次,她看着我正在艰难地用左手尝试操作一个模拟软件,轻声说:
“你知道吗?韩雅教授生前最常说的话就是,‘科学的边界,不在于手,而在于心。’”
“你的大脑,你的意志,才是你继承自她最宝贵的财富。”
她的话,像一道光,照进了我灰暗的心底。
是啊,母亲毕生的心血,那份足以改变战略格局的新型火箭炮资料,虽然核心数据因她的牺牲而暂时成为谜团,但大部分基础研究和理论框架还在。
研究院需要有人继续这项工作。
而这个人,没有谁比我更合适。
我从小耳濡目染,本身也是相关领域的博士,更是母亲生前唯一完全信任、并多次进行过深入探讨的人。
李振国也正式向我发出了邀请:
“小辰,来研究院吧,以特别顾问的身份。”
“你的手不方便,但你的头脑是无价的,我们可以组建一个团队,你来做大脑,我们来当你的手和脚,一起,把韩雅未完成的事业,进行下去!”
我看着李振国殷切的目光,又看向旁边眼神中带着鼓励和支持的苏晚。
心中的阴霾渐渐被一种新的力量驱散。
仇恨有了一个结果,但生活还要继续。
母亲守护的一切,她未竟的理想,需要有人继承。
我深吸一口气,用还有些颤抖的左手,握住了李振国的手。
“李叔,我愿意。”
从此,我成为了国家机密研究院最年轻的特聘首席顾问,主导母亲做过的的新型火箭炮项目。苏晚作为我的专职健康顾问和项目组医学支持,也加入了团队。
工作中,我们是默契的搭档。
我提出天马行空的构想和复杂的理论模型,她则从生物力学、人体工程学等角度帮我验证、优化。
生活里,我们彼此依靠,互相温暖,她的沉静抚平了我的创伤,我的坚韧也打动了她冰封已久的心房。
几年后,在无数个不眠之夜的努力和团队的通力协作下,火箭炮系统终于研制成功。
它的性能,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越了母亲最初的设想。
试射成功那天,巨大的火箭炮划破长空,精准命中数千公里外的目标,震慑四方。
我和苏晚并肩站在指挥大厅里,看着屏幕上传来的成功数据。
我下意识地想用右手去握她的手,却只抬起了一半,手指微微颤抖。
苏晚晴微微一笑,主动伸出手,温柔而坚定地握住了我那只残缺却充满力量的右手。
她的手心温暖而柔软,传递着无尽的力量。
“我们成功了,韩辰。”她轻声说,眼中闪烁着泪光和骄傲。
“嗯。”我紧紧回握着她,看向屏幕上那绚烂的尾焰,仿佛看到了母亲欣慰的笑容。
“妈,您看到了吗?您的事业,有人继承了。”
“您守护的一切,我们会继续守护下去。”
窗外,阳光正好。
新的生活,和新的守护,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