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想要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豪门总裁小说吗?那么,假千金觉得真千金蠢死了将是你的不二选择。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白露为雨创作,以金鑫贺砚庭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更新137281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奇幻之旅吧!
假千金觉得真千金蠢死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金鑫窝在沙发里,刷着平板上的各种新闻和热搜话题,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她看着照片里自己那副傻乎乎的样子,以及旁边贺砚庭那被媒体解读为“深情专注”实则“病态占有”的眼神,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完了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把脸埋进抱枕里哀嚎。
钱知意笑着递给她一杯果汁:“洗什么?我看拍得挺好看的。这下好了,全城都知道你是贺砚庭‘显摆’出来的最昂贵的‘慈善’了。”
金鑫哀怨地看了嫂子一眼:“嫂子你还笑我!这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怎么不能见人?”金琛从书房走出来,手里也拿着一份报纸,语气轻松甚至带着点满意,“效果比我想象的还好。贺砚庭这笔‘形象投资’,回报率惊人。”
他指了指报纸上的照片:“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贺砚庭对你非同一般。这顶‘皇冠’,可比任何合同协议都管用。”
金鑫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大哥的意思。
贺砚庭用这种轰动的方式将她推到公众面前,某种意义上,就是在用他的声誉和影响力为她“背书”,将她划入了他的羽翼之下。
以后任何人想动她,都得先掂量掂量贺砚庭的态度。
虽然方式变态了点,但结果好像确实如大哥所说,给她套上了一层无形的护身符。
当然,与此同时,她也彻底被贴上了“贺砚庭所有”的标签。
“可是……”金鑫还想挣扎一下。
“没什么可是。”金琛打断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别忘了你的文征明。‘牛马’的工作完成得很出色,该拿到手的‘酬劳’,一分都不会少。”
想到那幅字,金鑫心里的郁闷顿时消散了一大半。
好吧,“牛马”就“牛马”吧,给这么大方的“老板”打工,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反正,一个晚上的“战利品”,换一幅心爱的字画和一个800万的冠冕,怎么看都是她赚大了!
“牛马”只想快点把冠冕变现,然后欣赏她的文征明去!
金鑫看着金琛和钱知意:“大哥,嫂子,今天你们今天不用去公司?”
金琛:“今天不用当牛马,今天是蓓蓓的认亲宴。”
金鑫低头眼前一暗,立马又抬头说:“大哥,嫂子你们快点去化妆,你们要在场,我没事,我去找钟叔卖皇冠。”
金鑫随便换牛仔裤和白色衬衣,唯一的亮点就是手腕的手表,那里戴着一块Patek Philippe Gondolo系列的铂金手动上链腕表,表盘简约到没有任何数字和多余刻度,却是某个特殊系列的限量定制款,是她十八岁时大哥送的礼物。
镜子里一个清爽得甚至有些过分普通的大学生,头发也只是用手指随便抓了抓,扎成一个松散的低马尾。
很好,足够普通,足够低调。
她抱起那个装着钻石冠冕的礼盒。
走出衣帽间,她对还在客厅的哥嫂挥了挥手,语气故作轻松:“哥,嫂子,我出门啦!预祝你们今晚嗯,顺利!”
说完,她不等他们回应,便抱着盒子快步离开了这个让她感到些许窒息的家。
钱知意看着金琛的恶趣味,摇头:“琛哥,你又欺负鑫鑫了,明明今晚要带她回家的。”
金琛把一份合同递给她,:“你看看合同后,摸着良心告诉我,你会不会欺负她。”
钱知意看着完合同后,摸着良心说:“贺总,给得真多,北区独家开发居然能给我们一起吃肉,就是不知道家里的白菜是把猪留下来,还是白菜上门。”
“我真的不贪心,我让猪进来,他们生的小猪姓贺,好吗?”
“白菜真的喜欢猪???你别为了利益,就把白菜卖了?”
金琛再次叹气:“上一次鑫鑫和沈阅订婚,鑫鑫想到的是,沈阅敢欺负她,她就叫我弄死沈阅,生完孩子就回娘家,对沈阅半点耐心也没有,宁可挤公交车,也绝对不坐沈阅的车,上次来法国找我,她可是坐着贺砚庭飞机来找我的,贺砚庭吃醋说了我和鑫鑫有男女之情,鑫鑫就只是一个巴掌,没叫我弄死贺砚庭,如果是沈阅,金鑫就敢弄残他。”
她车子径直开往城中一家极其隐秘、只接待熟客的古董珠宝交易行。
老板钟叔是个看起来就极其精明的老师傅,戴着单片眼镜,看到金鑫抱着这么大一个盒子进来,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钟叔,”金鑫把盒子放在柜台上,打开,露出里面璀璨夺目的冠冕,“帮个忙,尽快出手,价格您看着办,差不多就行,我急用钱。”
她说得干脆利落,仿佛那不是一顶价值连城的古董皇冠,而是一件需要紧急处理的闲置物品。
钟叔小心翼翼地拿起冠冕,在专业灯光下仔细查验了很久,推了推眼镜,看向金鑫:“金小姐,这东西贺总同意?昨晚的新闻我可是看到了。”
金鑫叹了口气:“来历绝对清白,贺砚庭拍下来的,众目睽睽之下,嗯,赠予我的。现在所有权清晰,您放心处理。”
钟叔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惊讶,但很快恢复专业态度:“明白了。东西是好东西,就是太扎眼,需要点时间找合适的买家。价格方面,虽然贺先生拍的价格有溢价,但这东西本身的价值和稀缺性在,我尽量帮您争取到一个好价钱。”
“尽快就好,谢谢钟叔。”金鑫一点也不想多聊这顶冠冕的来历,西方的古董她不是很喜欢,就连我国的饰品她也不是很喜欢,她喜欢字画文房四宝扳指。
走出交易行,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她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
金鑫溜达进了潘家园,来这里她可以逛上一天。
她漫无目的地看着,对那些琳琅满目的瓷器、玉器、杂项兴趣缺缺。
她只爱字画文房,最多再加个扳指。
逛了四五小时来,就在她准备打道去潘家私厨。
眼角余光瞥见一个角落的摊位上,一方被旧木头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隐约从顶部露出砚堂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砚堂的石质,在昏暗光线下透出一种内敛的莹润。
她心里微微一动,踱步过去,蹲下身,指了指那木头包:“老板,这个,能打开看看吗?”
摊主是个精瘦的中年人,一看有客上门,立刻热情起来:“哎呦,小姐您好眼力!这可是压箱底的好东西,我费老大劲才从乡下收来的,您瞧瞧这木头老壳,这年份……”
里面果然是一方砚台。
色如猪肝紫,质地看起来颇为细腻,但被木头框住,只能看到砚堂和极少部分的砚壁,上面似乎有极浅的雕工痕迹,看不太真切。
“您瞧瞧!”摊主唾沫横飞,“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老坑端砚!您看这石品,多细腻!这木头老包装,一看就是传承有序的老物件!少说也是清中的!搁古代,那都是大户人家小姐书房里的用物!我跟您有缘,一口价,十万您拿走!”
十万?
金鑫心中冷笑。
清中的普通端砚,品相完整的,这个价也偏高了不少,何况这还被木头包着,看不清全貌。
但她没立刻反驳。她的目光紧紧锁在那露出的砚堂和那一点点雕工上。
石色沉稳,紫中透亮,细腻程度确实非同一般。
最重要的是那若隐若现的雕工线条,似乎带着一种极其独特的、婉约中透着劲道的韵味。
一个大胆的、几乎有些荒谬的念头闯入她的脑海,这雕工的感觉,怎么那么像是传说中的顾二娘早期的手法?
顾二娘琢砚,以女性特有的精细婉约著称,但早期作品往往在细节处流露出一种未被完全驯服的灵动的力道,与后期程式化的风格略有不同。
但这怎么可能?
顾二娘的砚台存世极少,每一件都堪称国宝,怎么可能出现在潘家园的地摊上,还被木头包着?
赌吗?
十万块,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若是打眼,传出去可就成了笑话。
可万一呢?
万一这种感觉是对的……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指尖在那砚堂上又轻轻摩挲了一下,感受着那远超普通端砚的温润质感。
她抬起头,看着那摊主,声音努力保持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果断:“木头包得太死,什么都看不清。十万太离谱。五万。”
摊主立刻做出夸张的肉痛表情:“五万?小姐您开玩笑呢!这宝贝五万我本都回不来!您再看看这石品!九万!最低了!”
“就五万。”金鑫语气坚决,心里却在打鼓,她不能表现得太渴望,“这木头框子遮遮掩掩,谁知道下面有没有裂有伤?石质是不错,但也就看清的这一块。五万,赌一把。不行我就走了。”
她既怕摊主一口答应,说明这东西根本不值钱;又怕摊主坚决不卖,让她错失可能的天漏。
摊主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似乎在权衡。
最终,他可能觉得这小姑娘虽然还价狠,但似乎真有点兴趣,而且这木头包着确实不好卖,于是又一拍大腿:“唉!算了算了,看您是个识货的,交个朋友!五万就五万!亏本给您了!”
成了!
金鑫强忍着立刻抱起砚台就跑的冲动,面无表情地扫码付款,动作甚至比平时更慢条斯理一些。
她低头看着怀里的木头包。
“顾二娘……”她低声喃喃,随即又摇摇头笑了自己一句,“想什么呢,大概率是想多了。”
但无论如何,这五万块,赌得值!
就算不是顾二娘,一方清中的好端砚,这个价也勉强不亏。
这种感觉,可比在拍卖会上当“战利品”刺激多了!这才是属于她金鑫的战场和乐趣!
她要回家拆木头,顾二娘有自己的专属印记。
金鑫抱着那方被她寄予厚望,又不敢抱太大希望的木头砚台,心满意足地从潘家园熙攘的人流中挤出来,正准备走向自己的车。
贺砚庭。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居然……找到了这里?
他依旧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与周围嘈杂古旧的环境格格不入。
而他手里拿着的,正是那顶她刚刚交给钟叔没多久、璀璨夺目的钻石冠冕!
阳光照在那些切割完美的钻石上,反射出冰冷而刺目的光芒,晃得金鑫眼睛发疼。
切,就不怕人来抢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从钟叔那里把皇冠拿回来了?
钟叔竟然给他了?!
金鑫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把怀里抱着的木头砚台转头就走。
贺砚庭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她这个小动作。
他就这样静静地站在车边不说话。
金鑫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亏心,她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贺总?”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却还是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您怎么在这儿?这皇冠……”
贺砚庭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手中的冠冕放到她的木盒上:“钟叔给我打电话了。他说,你不想要?”
金鑫:“!!!”
钟叔这个叛徒!居然直接打电话给正主了!说好的专业和保密呢?!
她心里把钟叔骂了一万遍:“不是,贺总,您误会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平时也没什么场合戴,放在我这儿也是浪费,所以就想……”
“所以就想卖了换钱?”贺砚庭接过了她的话,语气平淡。
金鑫噎住了,说不出话。
完了,被当场抓包了。
但是不是给了她吗?
她卖掉不行吗?
他花费重金、精心策划的“加冕”,她转头就要卖掉。
却跑到这种地方,花几万块钱买了这么个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木头疙瘩,还当宝贝一样护着。
这种强烈的反差和对比,让他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感再次升腾起来,他觉得委屈死了
她喜欢古董,他支持;但是不能卖掉他送到皇冠。
他就这么比不上她手里那块破木头?
“上车。”他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啊?去哪儿?”金鑫警惕地看着他,脚下没动。
贺瑾没有看错,她眼中心虚:“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你把皇冠卖了,昨天慈善宴会给公司攒名声,你马上卖了皇冠,会让我公司损失名声,你要补偿我。”
金鑫一听这话,心里的那点愧疚感瞬间被一股无名火取代。
又来?!
“贺总!”她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也顾不得心虚了,“您讲讲道理好不好?是您自己把皇冠给我的,对吧?所有权已经转移了,对吧?那怎么处理应该是我的自由吧?我怎么就让您公司损失名声了?”
她越说越觉得有理,胆子也壮了起来:“再说了,昨晚那么多人都看到您把皇冠给我了,这‘慈善’、‘深情’的人设您已经立住了!目的已经达到了!这皇冠是在我保险箱里落灰还是被我卖了变现,根本不会影响您已经获得的好名声!您这分明是强词夺理!”
贺砚庭看着她像只被踩了尾巴而炸毛的猫,据理力争,眼睛里因为生气而显得格外明亮生动。
他心中的郁结和委屈奇异地被这副画面抚平了一丝。
对,就是这样。
鲜活,生动,会发脾气,而不是那种敷衍的、假假的恭敬。
他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甚至顺着她的话,语气平淡地抛出一个更“强词夺理”的理由:“哦?是吗?但如果明天就有小报消息爆出,贺某重金拍下的冠冕,第二天就出现在某二手珠宝行的柜台上。你猜,媒体是会写你金二小姐视金钱如粪土,还是会写我贺砚庭吝啬虚伪,连送出去的礼物都要暗中收回,或者干脆写我们感情破裂,你急于变现逃离我?”
他微微俯身,靠近了一些,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委屈:“无论是哪种猜测,对贺氏股价和声誉的影响,你承担得起吗,金二小姐?”
金鑫再次被噎得说不出话。
她发现跟这个人根本没法讲道理!他总能找到各种刁钻的角度把她绕进去!
她气得脸颊鼓鼓的,却又无法反驳。因为从商业逻辑上来说,他说的这种可能性,虽然离谱,但并非绝无可能。
豪门八卦永远是吃瓜群众最喜闻乐见的。
“那你想怎么样?”她泄气地问道,感觉自己又落入了他的掌控。
“很简单。”贺砚庭直起身,仿佛早已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皇冠,我暂时替你保管。在你想到一个‘妥善’的、不会损害你我双方声誉的处理方式之前,它由我保存。”
金鑫点点头:“所有权还是我的吧?”
“是。”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到她怀里的木盒上,话锋一转:“至于现在,你需要陪我去参加一个临时的晚宴,作为你‘险些’损害贺氏声誉的补偿。”
“我不……”金鑫下意识就要拒绝。
而这一切的起因确实是自己手快想卖皇冠,她顿时像被戳破的气球,蔫了。
她看着贺砚庭那副“吃定你了”的冷静模样,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灰扑扑的木头砚台。
巨大的委屈涌上心头。
她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回家拆她的宝贝,怎么就这么难!
“多久?”她闷闷地问,声音里充满了不情愿。
“很快。只是一个必要的应酬,露个面就好。”贺砚庭见她妥协,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得逞的光芒,语气也缓和了些许。
金鑫认命地叹了口气。
“牛马”终究是“牛马”,老板总有各种办法让你加班。
她看了看手里的砚台,又看了看那个华丽的皇冠,无比悲愤地意识到——她期待已久的、充满惊喜的“拆盲盒”下午,彻底泡汤了。
取而代之的,是继续戴上沉重的“奖金”,去扮演“贺砚庭的所有物”。
她狠狠地瞪了贺砚庭一眼,后者却仿佛接收不到她的怒气,已经绅士地为她拉开了车门。
“上车吧,‘战利品’小姐。”他语气平淡,却像是在她心头又点了一把火。
金鑫抱着她的木头砚台,心不甘情不愿地坐进车里,一路都扭着头看着窗外,用后脑勺表达着她的抗议。
车子却没有驶向某个繁华的商业区或酒店,而是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了一条她无比熟悉的青砖巷口——潘家私厨。
金鑫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贺砚庭。
不是说要参加商务晚宴吗?来她家的食堂干嘛?
贺砚庭没有解释,只是率先下了车,手里依旧拿着那个碍眼的皇冠盒子。
金鑫只好抱着她的宝贝木头跟上。
然而,贺砚庭并没有走向潘家私厨对外开放的主楼区域,而是绕到侧后方,穿过一道月洞门,走进了一个她从未进来过的、极其幽静的独立院落。
一踏入院门,金鑫的脚步就不由自主地停住了,眼睛瞬间睁大,连呼吸都放轻了。
这……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