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全家宠我一人,王爷爹地快撑腰这书“大锦鲤”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萧念念圆圆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全家宠我一人,王爷爹地快撑腰》这本连载的古色古香小说已经写了9464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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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着长春宫。
圆圆那声稚嫩却石破天惊的指认,如同投入滚油中的冰水,瞬间炸开了锅,却又在下一秒被更深的寒意冻结。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钉在了三皇子萧景琰和兵部尚书王赞博身上。那目光里,有惊骇,有怀疑,有恐惧,更有一种被愚弄、被背叛的愤怒!!
萧景琰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温润如玉的面具彻底碎裂,只剩下扭曲的苍白和一丝隐藏不住的惊慌。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却又张不开口,在圆圆那双清澈得仿佛能洞悉一切邪恶的眼睛注视下,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尤其是旁边还有一个脸上鳞片尚未完全消退、散发着非人气息的鸠摩罗作为铁证!
王赞博更是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跪在地,抖如筛糠,冷汗瞬间浸透了朝服,嘴里无意识地喃喃:“妖言……惑众……是妖术……”
“锵—-!”
一声清越龙吟,打破了这凝固的寂静!
萧湛北动了。
他身形未见如何动作,人已如一道黑色闪电,瞬间从原地消失,下一刻便已稳稳站在了龙案之前,将刚刚吞了邪气、似乎还有些懵懂的圆圆严严实实护在身后。与此同时,他腰间那柄伴随他征战沙场、饮血无数的“破军”剑已然出鞘三寸!
冰冷的剑锋并未完全拔出,但那凛冽的杀意和磅礴的内力已如实质般扩散开来,整个大殿的温度仿佛又骤降了几分。剑身反射着烛火,寒光流转,直指面色惨白的萧景琰!
“萧景琰!!”
萧湛北的声音如同万年寒冰,带着沙场磨砺出的铁血煞气,每一个字都砸在众人的心尖上。
“勾结妖邪,以魍魉之术谋害君父!蓄意惊驾,意图不轨!更遣恶徒于街市行凶,欲害本王幼女!桩桩件件,尔可知罪?!”
这一连串的指控,如同重锤,狠狠敲在殿内每一个人的心头!谋害君父!这是十恶不赦、株连九族的大罪!
“你……你血口喷人!”萧景琰猛地后退一步,色厉内荏地尖叫,“父皇!休要听六弟胡言!是他!是他的女儿用了妖法!是她害了国师!儿臣一片赤诚,天地可鉴!”
“赤诚?”萧湛北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嘲讽与杀意,“豢养此等妖物,携带污秽邪器近驾,便是你的赤诚?指使妖僧催动邪术,攻击父皇,便是你的赤诚?!”他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地上那摊鸠摩罗吐出的污血和法器碎片,“此等邪祟之气,与当日街市惊马、府外窥探之徒同出一源!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甲胄摩擦,兵刃铿锵!
“护驾!护驾!”内侍尖声高呼。
大批穿戴盔甲的御林军手持长戟,涌入殿内,瞬间将整个宴会场地包围,锋利的戟尖在灯火下闪烁着寒光,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到了极点!一部分御林军下意识地将武器对准了萧湛北,但更多的,则是惊疑不定地看着状若疯魔的萧景琰和地上那非人非妖的鸠摩罗。
御林军统领快步走到御座前,单膝跪地:“陛下!宫中突发异状,臣等…”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龙案前持剑而立的萧湛北,看到了被护在身后、眨着大眼睛的圆圆,更看到了脸上长满鳞片、嘶嘶作响的鸠摩罗,以及面无人色的三皇子和瘫软在地的王尚书。这诡异的场面,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
所有人的目光,最终都投向了御座之上,那个掌握着最终裁决权的皇帝。
皇帝的脸色铁青,胸膛微微起伏,他体内的那条“黑色虫子”在刚才邪气被吞时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此刻正在疯狂扭动,让他额角青筋暴起,痛苦之色难以掩饰。他死死盯着萧景琰,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失望,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状若妖魔的鸠摩罗,扫过抖如筛糠的王赞博,最后,落在了持剑护女、气势如渊的萧湛北身上。
沉默了足足有十息之久,皇帝才用沙哑而疲惫的声音,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
“将……妖僧鸠摩罗,打入天牢,严加看管!没有朕的手谕,任何人不得探视!”
“三皇子萧景琰,言行失当,禁足景仁宫,无旨不得出!”
“兵部尚书王赞博…暂卸职司,回府待参!”
这几道命令一出,众人心中更是掀起惊涛骇浪。这看似各打五十大板的处置,实则意味深长。妖僧下狱,三皇子禁足,王赞博停职…皇帝这是信了镇北王的话?还是迫于眼前这无法收场的局面?
“父皇!”萧景琰难以置信地惊呼。
“带下去!”皇帝猛地一拍龙案,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暴怒和虚弱。
御林军不再犹豫,上前架起还在嘶吼的鸠摩罗和失魂落魄的萧景琰,拖起烂泥般的王赞博,迅速离开了大殿。
殿内的气氛依旧凝重。御林军并未完全退去,侍卫们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尤其是依旧持剑而立的萧湛北。
萧湛北手腕一翻,“锵“的一声,“破军剑”精准归鞘。那凛冽的杀意瞬间收敛,但他挺拔的身姿和护住女儿的姿势,依旧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他目光平静地与皇帝对视,没有丝毫退让。
皇帝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脸色更加难看。他挥了挥手,示意御林军和大部分宫人退下,只留下几个绝对心腹和太后在场。
直到殿内重新恢复空旷,皇帝的目光才再次移动,越过了萧湛北,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探究、震惊,甚至是一丝隐晦的忌惮,落在了被他爹爹牢牢护在怀里,正偷偷探出半个小脑袋,好奇张望的圆圆身上。
沉默了良久,皇帝才用一种异常缓慢、仿佛每个字都经过千锤百炼的语调,缓缓说道:
“此女…非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