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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泡成巨人观后,女友悔疯了

作者:折言

字数:10304字

2025-10-23 11:42:55 完结

简介

我被泡成巨人观后,女友悔疯了》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精品故事小说,作者“折言”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何清林宴,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0304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我被泡成巨人观后,女友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5

何清僵在原地,他猛地抬头,目光死死钉在解剖台上。

尸体右耳下方那颗她从小摸到大都熟悉的红痣,若隐若现。

“不可能……”

她声音嘶哑,踉跄着朝解剖台走去。

直到离尸体半步远,她颤抖着伸出手。

却在快要碰到那冰冷躯体时猛地收回。

她在害怕。

苏柠脸色瞬间惨白,刚才的嘲讽全没了踪影。

她踉跄着后退,撞在墙上发出闷响,声音颤抖:

“他不是在国外吗?怎么可能,肯定是假的!都是假的!”

何清的目光落在尸体缺失的手指上,记忆突然翻涌。

我小时候学钢琴,指尖磨出茧子还缠着她听《小星星》;

考上新闻专业那天,我举着通知书蹦到她面前。

指尖戳着她胳膊喊“以后我曝光你徇私枉法”。

可现在,那双手只剩一团腐肉。

何清弯下腰,大口喘着气,眼泪砸在地上:

“阿慎,对不起,姐姐错了。”

她想起三年前那段私奔视频。

想起苏柠说他嫌贫爱富跟洋人跑了。

想起自己当时出任务连的电话都没回。

要是当时多问一句,他是不是就不会遭这份罪?

苏柠盯着尸体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痕,浑身发冷。

“他不是跟人私奔了吗?怎么会是卧底?”

她伸手扶住墙,指节泛白,却还是站不稳,身体晃得厉害。

何清没理他,目光落在尸体腹部上。

那里应该有一道阑尾炎手术疤痕。

那是她当年抱着发烧的我跑急诊留下的,现在却被腐败组织裹着。

她想起我当时醒了还哭着说:

“姐,我再也不偷吃冰西瓜了。”

“何队!”

记录员攥着审讯记录冲进来,声音发颤。

“黑市骨干张强全招了!他说何慎三年前就潜进去了!”

何清身形一滞,眼神里满是急切:“说清楚!”

“张强说,何慎当年装成欠了五十万赌债的记者,故意在黑市交易点闹事。”

“他被他们揍了一顿还死缠烂打,说‘只要能赚钱,什么都干’。”

记录员快速念着查出来的信息。

“他演得太像了,一开始还跟底下人抢生意、耍滑头,慢慢才混到了头目身边管账本。”

“这三年里,他偷偷用微型摄像头录交易视频,还把账本数据抄在卫生纸上,藏在鞋底带出去。”

何清声音嘶哑着开口:

“他怎么暴露的?”

记录员咽了口唾沫,脸色沉重:

“张强说,那天他们在码头走一批货物,刚好碰到一对情侣在附近拍照。”

“头目看中了他们,何慎却突然冲出来,扬言换个目标对象,还跟头目吵了起来。”

“头目当时就起疑了,回头让人查他的底,才发现他藏在出租屋的视频和账本。”

记录员的声音更低:

“头目气得把他拖进水牢,那水牢在地下三层,零下好几度,水都结着冰碴子。”

6

何清的身体晃了晃,她想起我最是怕冷,

冬天连手都不敢伸出来,却在冰水里待了整整二十天。

“张强说,水牢里每天只给一个发霉的馒头,他饿极了就啃墙上的苔藓。”

记录员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

“一开始他还嘴硬,说你们早晚得被抓,头目就叫人拿铁锤砸他的手指。”

“先砸左手,一根一根敲碎,他疼得喊得整个地下室都能听见,却没求饶一句。”

“手指砸完了,他还是不招,头目又让人挑他的脚筋,把他吊在房梁上,用冰水浇他。”

何清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哽咽。

她想起我以前切菜切到手,都会委屈地跑到她面前要吹吹。

可这次,没人再给我吹了。

“后来呢?”

“后来他晕过去了,头目以为他死了,让人把他扔到臭水沟。”

“张强还笑着说,他们扔的时候,何慎突然醒了。”

“头目就拿浓硫酸往他嘴里灌,他疼得在沟里打滚,皮肤一块一块往下掉,最后没了动静。”

何清猛地站起来,眼神充满了恨意:

“把张强带过来!”

没过多久,张强被刑警押着走出审讯室。

他看见站在走廊里的苏柠,疯了一般的大喊:

“哈哈哈哈!就是你!就是因为你和你那个男人,何慎才死的!”

苏柠猛地抬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林宴站在不远处,听见张强的话,身体瞬间瘫倒在地。

嘴里不断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他是为了,救我?”

张强被刑警死死按在走廊墙壁上,却还在疯狂扭动。

脸上挂着狰狞的笑:

“就是你!当年在码头,何慎为了你们,跟我们老大吵翻了天!”

“他要是不多管闲事,怎么会暴露?怎么会被我们打断手指、挑断脚筋?”

苏柠浑身一震,踉跄着上前,抓住张强的衣领,声音嘶哑:

“你说什么?他是为了护着我们?”

张强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残忍:“不然呢?”

苏柠的手瞬间松了,身体晃了晃,差点栽倒。

她想起那个下午,林宴突然拉着他说“风大,我们去那边躲躲”。

还故意挡住她的视线。

原来那时,我就在不远处,为了救她,把自己推上了绝路。

苏柠捂着脸,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不,不可能。”

她想起我跟她在一起的七年。

想起我每次吵架后都会偷偷在她口袋里塞糖。

想起我为了支持她创业,熬夜帮她改计划书,手指冻得通红也不吭声。可她呢?

她相信了林宴的谎言,以为他嫌贫爱富跟人跑了。

甚至在他的尸体旁骂他自私。

何清站在一旁,心头泣血。

她想起我小时候总说“姐,我要当正义的记者”。

原来那不是玩笑,是我用生命践行的承诺。

“把他带下去,严加审讯!”

何清的声音冰冷。

手下人拖着还在叫嚣的张强离开。

走廊里只剩下苏柠压抑的哭声和林宴的喃喃自语。

林宴瘫在地上,眼神空洞:

“怎么可能,他是为了救我?”

他想起三年前我出发前,拉着他的手说:

“宴哥,我走了,你帮我照顾好我哥和苏柠”。

想起我被拖进车里时,他明明看见了,却故意拉着苏柠转身。

错失了最后救援的机会。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猛地爬起来,扑向何清。

“程队!我知道证据在哪!阿慎之前寄了一份备份的账本给我!”

“他让我藏在他公寓的暖气片后面了!他说要是回不来,就让我,就让我交给你!”

何清瞳孔骤缩,怒吼道:

“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7

林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我,我害怕,我害怕我说了苏柠就不要我了。”

他爬过去抱住苏柠的腿,声音嘶哑:

“苏柠!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瞒你!”

“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苏柠浑身一僵,猛地踹开他。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尽是恨意:

“像以前一样?林宴,你配吗?”

“阿慎为了救我们,被人打断手指、挑断脚筋,被灌浓硫酸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你在跟我拍婚纱照,在跟我筹备婚礼!”

苏柠的声音发颤:

“你明明看见他被拖走,明明知道他是卧底,却什么都不说,还伪造他私奔的视频,伪造他的邮件!”

“你看着他死在臭水沟里,看着我误会他、骂他,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林宴浑身发抖,眼泪汹涌而出:

“我没有!我只是怕,我怕失去你!我以为只要他消失,你就会永远留在我身边!”

苏柠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留在你身边?”

“我现在看着你,只觉得恶心!”

“阿慎把你当亲哥哥,什么都跟你说,甚至把备份证据的地方都告诉你。”

“可你呢?你把他的信任当刀,亲手把他推下地狱!”

她蹲下身,死死攥住林宴的手腕。

林宴疼得尖叫,却不敢挣脱,只能哭着求饶:

“苏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好,别这样对我!”

苏柠松开手,起身后退一步,像是在躲避什么脏东西。

“做什么都好?”

“那你去给阿慎道歉啊!你去他面目全非的尸体前,告诉他你错了!”

“可你能让他活过来吗?你不能!”

何清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闹剧,眼神冰冷。

她上前一步,拽起林宴:

“别在这浪费时间,带我们去阿慎的公寓拿证据,这是你唯一能赎罪的机会。”

林宴被拽着往前走,还在回头看苏柠,眼里满是哀求。

可苏柠只是背过身,再也没看他一眼。

我飘在她们身后,看着林宴绝望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同情。

我的公寓落了一层薄灰,推开房门的瞬间,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何清径直走向暖气片,小心翼翼地拆开外壳。

果然在里面摸到了一个用塑料袋层层包裹的笔记本。

打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记着黑市的交易时间、地点、人员名单。

还有每一笔器官交易的受害者信息,字迹工整。

却在最后几页变得潦草,像是写得急急忙忙。

何清的手指抚过最后一页的字迹,那是我的名字,旁边还画了一个小小的太阳。

“阿慎……”

苏柠凑过来看见笔记本上的内容,眼泪大颗滑落。

她想起我每次写稿时,都会在笔记本上画小太阳。

“看见太阳,就是希望!”

可我自己,却永远留在了黑暗里。

8

就在这时,何清的手机响了:

“何队!我们在尸体的衣物碎片里发现了一枚微型芯片,里面有一段未发送的录音!”

何清立刻让人把录音发过来,按下播放键的瞬间。

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姐,如果你们听到这段录音,说明我已经不在了。”

“我潜入黑市三年,收集了很多证据,账本和芯片里的内容能让他们全部落网。”

“苏柠,对不起,不能陪你走到最后了,你要好好生活,别再为我难过。”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房间里一片死寂。

苏柠猛地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阿慎!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不该相信林宴!”

林宴站在一旁,脸色惨白。

“我不是故意的,阿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宴捂着脸,哭声撕心裂肺。

何清关掉录音,眼神里满是悲伤:

“阿慎的仇,我们必须报!所有伤害过他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有了账本和芯片里的证据,警方很快就掌握了黑市的全部犯罪网络。

何清亲自带队,捣毁了最后一个窝点,抓获了黑市头目。

审讯室里,头目一开始还拒不认罪。

直到何清把账本和录音甩在他面前,他才脸色惨白,瘫在椅子上。

头目咬着牙,眼神里满是恨意。

“何慎那个男人,真是个硬骨头!”

“我们折磨了他那么久,他都不肯交出证据,还说要让我们付出代价!”

何清的声音冷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吗?”

“他被你们打断手指、挑断脚筋,被灌浓硫酸,最后还被扔进臭水沟!你们就没有一点人性吗?”

头目嗤笑一声:

“人性?在这个圈子里,谈人性就是找死!”

“要不是他多管闲事,护着那对情侣,他怎么会暴露?他就是自寻死路!”

何清猛地一拍桌子。

“他护着的,是他爱了七年的人!是他想守护的人!”

“你们这些恶魔,永远不会懂!”

最终,黑市头目和所有骨干都被判处死刑。

林宴因伪造证据、隐瞒信息,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宣判那天,林宴看着旁听席上的苏柠,眼里满是哀求。

可苏柠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判决下来的那天,何清带着苏柠去了我的墓地。

墓碑上刻着“我的弟弟何慎,一位勇敢的卧底记者”。

何清把判决书放在墓碑前,声音哽咽:

“阿慎,你看,正义虽然迟到了,但没有缺席。”

苏柠蹲在墓碑前,指尖轻轻拂过“何慎”两个字。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泛黄的信封,里面装着我以前给她写的情书。

字迹稚嫩却满是欢喜,末尾画着的小太阳和现在墓碑上的笔迹如出一辙。

“阿慎,你写的每一句话我都记着。”

她声音沙哑,眼泪滴在信封上。

“你说等我创业稳定了,就去海边买个小房子。”

“早上一起看日出,晚上一起看星星。可我现在做到了,你却不在了。”

我飘在她身边,看着她手里的信封,记忆突然翻涌。

那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气给她写情书,躲在房间里改了又改。还特意用了带香味的信纸,生怕她嫌弃。

何清站在一旁,看着苏柠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

她从车里抱来一束新鲜的向日葵,放在墓碑旁。

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像是我以前每天早上从花店买来的那样。

“阿慎,姐答应过你,要带你回太阳底下。”

“现在你看,阳光很好,向日葵也开得很旺。”

风轻轻吹过,向日葵的花瓣微微晃动,像是在回应我们。

我感觉到身体越来越轻,灵魂周围泛起淡淡的光晕。

我知道,距离投胎转世的时刻越来越近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林宴的父母。

9

他们手里拿着水果和鲜花,走到墓碑前,深深鞠了一躬。

林母红着眼眶,声音哽咽:

“何慎啊,是我们家林宴对不起你。”

“他在监狱里天天哭,说没脸见你,让我们替他给你道个歉。”

苏柠听到“林宴”两个字,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她看着林宴的父母,语气冷硬:

“告诉他,就算他道歉一万次,也换不回阿慎的命。”

林父叹了口气,点点头:“我们知道,是我们没教好儿子。”

“以后我们会常来看看你,替他给你扫扫墓。”

说完,他们放下东西,慢慢离开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却没有恨,只有平静。

何清和苏柠在墓碑前待了很久,直到太阳落山,才慢慢离开。

我跟在她们身后,看着她们的背影。

突然想起小时候姐姐背着我回家的样子。

想起苏柠第一次牵我手时的紧张。

回到家后,何清把我房间里的东西收拾得整整齐齐。

我的书桌上,还放着当年考新闻专业的复习资料。

衣柜里,挂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白色衬衫,是苏柠在我生日时送我的,我还没来得及穿几次。

床头柜上,放着我和姐姐、苏柠的合影。

照片上的我们笑得开心,右耳下方的红痣格外显眼。

何清轻声道:“阿慎,你的东西姐都给你收好,等以后有机会,就给你带来墓地。”

苏柠站在房间里,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眶湿润。

她走到书桌前,拿起我的复习资料,像是在跟我对话:

“阿慎,你当年说要当正义的记者,你做到了。”

“我会替你继续下去,帮你揭露更多的黑暗,不让你的牺牲白费。”

苏柠果然说到做到。

她成立了一个“反器官走私基金会”,资助那些受害者家庭,

也资助了很多想当记者的年轻人。

“这是何慎,一位正义勇敢的卧底记者。”

苏柠每次给来访者介绍时,都会这样说,眼里带着骄傲。

“他用生命告诉我们,即使身处黑暗,也要向往光明。”

何清也经常去基金会帮忙,她把向日葵种在基金会的院子里。

我飘在她们身边,看着她们为我做的一切,心里满是欣慰。

突然,我感觉到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周围的光晕越来越亮。

我知道,投胎转世的时刻到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何清和苏柠。看着这个我曾经爱过、守护过的世界。

“姐姐,苏柠,再见了。你们要好好生活,别再为我难过。”

何清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抬头望向空中,眼眶通红:

“阿慎,是你要走了吗?”

苏柠也抬起头,四处张望,声音哽咽:

“阿慎,别走好不好?我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我笑着摇了摇头。

光晕中,我看见十五岁那年冬天,我发着高烧,何清背着我往医院跑。雪落在她肩上,她却把大衣全裹在我身上。

“阿慎再坚持会儿,马上就到”。

后来我醒了,她趴在病床边,手指还攥着我掉在雪地里的围巾。

那是我第一次做的手工,针脚歪歪扭扭,她却一直戴了很多年。

我看见十八岁那年,我攥着新闻专业录取通知书冲进警局。

何清正在整理案卷,我把通知书拍在她桌上。

“她,我以后要揭黑幕、抓坏人!”

她指尖划过“新闻学”三个字,笑着揉我头发。

“阿慎想做的,姐都支持,只是别把自己置于危险。”

那时我满脑子都是正义,没看见她眼底藏着的担忧。

还有二十岁生日,苏柠在出租屋阳台摆了蜡烛,手里捧着向日葵。

“阿慎,等我创业成功,就带你去海边住,每天看日出。”

我咬着蛋糕笑她俗,却偷偷把那朵向日葵压进笔记本。

后来每写一篇稿子,就画个小太阳在旁边。

二十二岁那年,她创业失败,躲在出租屋闷头大哭。

我把攒了很久的工资放在她面前。

笑着看着他:“苏老板,再试一次呗,我相信你”。

她红着眼眶把我抱住。

“阿慎,等我好起来,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后来她第一次谈成大项目,连夜赶回家。

手里攥着一个小盒子,打开是条挂坠,吊坠是小小的太阳。

“你总说要追着光走,以后我就是你的太阳,陪着你。”

我当时笑她肉麻,却偷偷把项链藏在口袋里,连洗澡都舍不得放下。

直到后来为了卧底,才不得不拿下来。

藏在公寓的暖气片后面,和账本放在一起。

突然,我看见林宴在监狱里,收到了苏柠寄来的包裹。

里面是一张我和林宴的合照。

背面写着:

“这是阿慎最珍惜的照片之一,你欠他的,不止是一条命”。

林宴看着照片,捂着脸哭了很久。

像是终于明白,他彻彻底底失去了把他当亲哥哥看的人。

恍惚中,我看见三年前那个码头,黑市头目盯着度蜜月的苏柠和林宴。

原来那时他望向我的眼神中,也曾闪过一丝迟疑。

我的身体一点点消散在光晕里。

我看到何清和苏柠在哭。

看到她们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捞到一把空气。

可我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光晕越来越亮,最后一丝意识里。

我看见基金会院子里的向日葵开得正盛。

像极了我当年说的“只要有太阳,就有希望”。

身体彻底消散的前一秒,我仿佛听见那道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

“何慎,此世坚守正义,来世向阳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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