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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腹中儿子心声后,我超度了他》小说白婉儿顾玄章节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听到腹中儿子心声后,我超度了他

作者:一颗蛋黄酱

字数:10095字

2025-10-31 14:47:34 完结

简介

喜欢看精品短篇小说的你,一定不能错过这本《听到腹中儿子心声后,我超度了他》!由作者“一颗蛋黄酱”倾情打造,以10095字的篇幅,讲述了一个关于白婉儿顾玄的精彩故事。快来一探究竟吧!

听到腹中儿子心声后,我超度了他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5

祈福大典之上,宾客云集。

白婉儿作为麒麟儿的命定真母,穿着一身金丝鸾鸟纹的华贵锦服。

被婆母和顾玄一左一右地护着,接受着所有人的奉承和羡慕,风光无限。

而我,则被他们当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容器。

只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半旧素衣,被安排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典礼进行到高潮,顾玄拿着一块麒麟形状的美玉。

在所有人期待、羡慕、嫉妒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向我。

可他还未接近我的身旁,手中的美玉就发出一阵冲天的黑色光芒!

随后,在我的肚子和那块玉之间,缓缓浮现出一个虚影。

那是一个狰狞、嗜血、散发着滔天煞气的独眼血狼图腾!

“噗——”

顾玄像是被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胸口,一口心血猛地喷在了那块玉上!

钦天监的李监正,则像见了鬼一样,双腿一软,当场瘫倒在地。

他指着我的肚子,嘴唇哆嗦着,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八个字。

那代表着灭族之祸的终极预言:

“天煞孤星!灭门之兆!”

这句话如同天雷滚滚,将整个祈福大典炸得人仰马翻。

前一刻还喜气洋洋的庆典,瞬间变成了一场人人自危的灾难。

宾客们惊恐地窃窃私语,看向国公府众人的眼神,充满了鄙夷、恐惧,和一丝幸灾乐祸。

“我就说嘛,沈家这媳妇一脸薄相,怎么可能怀上麒麟儿!”

“天煞孤星啊……这国公府怕是要大祸临头了!”

顾玄的脸比死人还要惨白,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死死地盯着我高高隆起的腹部,眼神里是全然的崩溃与不敢置信。

而我的好婆母,则两眼一翻,当场就晕了过去,现场乱作一团。

顾玄的第一反应,不是查明真相,而是无能狂怒。

他将所有的怨恨与恐惧,都发泄到了我的身上。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猛地冲到我面前,一把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双眼通红地嘶吼。“是你!是你这个毒妇搞的鬼!我顾家的麒麟儿,怎么可能变成天煞孤星!是你诅咒了我的孩儿!”

窒息感瞬间袭来,我被他掐得几乎要翻白眼。

但我没有挣扎,眼中也毫无惧色。

我只是虚弱地倒在他手里,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反而露出一丝悲悯的浅笑。

“你杀啊!连同你顾家唯一的血脉一起杀!让你们三代单传,到你这里,彻底断子绝孙!”

“你!”

顾玄被我这句话噎住,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地松了半分。

6

就在此时,我腹中的妖胎心声,也变成了惊恐的尖叫。

【警告!警告!子嗣命格被污染,宿主气运值正在急速下降!与母体生命链接出现异常!】

白婉儿的脸色惨白如纸,她惊恐地发现,自己院中那棵为了营造祥瑞假象,而被道士用秘法催开的枯树,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变黑。

最后“啪”的一声,竟从中裂开,流出腥臭的黑色汁液!

她的祥瑞,破了!

她再也无法保持镇定,疯了一样地冲上来,指着我尖叫。

“杀了她!夫君!快杀了这个妖妇!她在用妖术害我们的孩子!杀了她,才能保护我们的麒麟儿啊!”

她的失态,她的疯狂,让她那副楚楚可怜的伪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顾玄最终没有下手。

麒麟儿也好,天煞孤星也罢,那终究是他顾家唯一的血脉。

他将我关进了府中最偏僻最阴冷的废弃院落,派了数十名重兵把守。

美其名曰静心安胎,实则与囚禁无异。

我被囚禁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却开始了我的妖胎养成计划。

我开始服用道长给的第二阶段的秘药。

那药丸漆黑如墨,入口即化,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道长说,此药能激发胎儿最原始的凶性,让它从借运的仙胎,彻底沦为嗜血的妖胎。

果然,没过几天,我腹中的心声就彻底变了。

变成了一种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混沌的嘶吼。

【饿……好饿……我要血……我要吃肉……】

胎动变得无比剧烈,那小小的拳脚仿佛带着万钧之力,时常将我踢得痛不欲生,五脏六腑都像是要移位。

但我都生生忍了下来。

这点痛,比之前世的产床血崩,又算得了什么?

而这些狂躁与嗜血,都通过那条看不见的借运脐带,如实地反映在了白婉儿的身上。

她开始变得嗜血、易怒。

先是控制不住地生吞活剥院子里的活禽,后来发展到时常无故发疯,将身边的丫鬟婆子打得遍体鳞伤。

顾玄去看她,她竟像野兽一样,在一次争吵中,像疯狗一样扑上去,死死咬住顾玄的胳膊,撕下来一大块血肉!

她那温柔善良的伪装,正在被我腹中妖胎的反噬,一层一层的,无情撕碎。

我的父亲,从终南山玄真道长处为我寻找破解之法后,终于风尘仆仆回到京城。

他听闻了我被国公府合府囚禁的消息,当即在太傅府,摔了他最心爱的砚台,雷霆震怒。

第二天,他连官服都没换,直接坐着轿子,闯到了荣国公府门口,要求见我。

顾玄和刚被白婉儿咬伤心烦意乱的婆母,自然是以妖胎不祥,恐冲撞太傅为由,百般阻拦。

我父亲站在府门前,听完下人的回禀,不怒反笑。

他冷笑一声,从随从手中,拿过了一对镶着金龙的双鞭。

“既然国公府的大门进不得,那老夫,今日便亲自为你们开门!”

那是先帝御赐的金鞭,上打昏君,下惩奸臣!

他扬起金鞭,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国公府那两扇朱红色的大门,砸得粉碎!

7

父亲见到我时,我正坐在阴冷的房间里,形容枯槁,面无血色。

他一个戎马半生,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铁血老人,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心疼得老泪纵横。

我没有哭诉,也没有抱怨。

我只是平静地,将那块早已裂开,变得黯淡无光的感灵宝玉,交到了父亲的手中。

父亲握着那块玉,看着我身上那些掩不住的伤痕和我隆起的腹部,那双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虎目中,燃起了滔天的怒火。

他屏退了左右,房间里只剩下我们父女二人。

“痴儿,”他声音沙哑,充满了自责,“是为父的错,当初便不该让你嫁入这狼虎之窝。”

我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茶壶,为他倒了一杯早已凉透的茶水。

然后在桌上,用茶水写下几个字:“爹,玄真道长已安排好。”

我将玄真道长的计策,以及这几个月来我如何利用“借运”之术反噬白婉儿的事情,简略地写给了父亲看。

父亲看着那些字,脸上的悲痛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心动魄的冷静。

他毕竟是宦海沉浮数十年的当朝太傅,瞬间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凶险与机遇。

“你是说,那妖妇与你腹中孩儿的命格,已通过邪术紧密相连?”

他压低声音问。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父亲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好……好一个借运生子!这等阴毒邪术,顾家小儿竟也敢沾染!他既敢做,就别怪我沈家,让他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他看着我,目光灼灼:“家事再大,也大不过国事。顾家三代单传,皇帝看重他腹中的麒麟儿,只要孩子未出生,他们便有翻盘的余地。”

我看向父亲,用眼神询问。

父亲冷笑一声,一字一顿地说道:“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将这盆脏水,彻底泼到国运上去!他顾玄不是想用麒麟儿绑架皇家,巩固地位吗?那为父,就让他这个天煞孤星的罪名,坐得比铁还实!让他成为动摇国本的罪人!”

他站起身,在房中踱步,一个更加狠辣周密的计划在他脑中迅速成型。

“明日早朝,为父会以国运示警为由,请陛下派皇家道场入驻。一来,是借皇家之手,名正言顺地压制顾家,保护你的安全。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他眼中精光一闪。

“皇家道场那群老道士,个个都是人精,最擅长看风向。有为父在朝中施压,他们来了之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自然有数。”

“女儿,”他转过身,重新握住我的手,眼神里满是疼惜,“你放心,接下来的事,交给爹。”“你只需,安心待产。爹要让这荣国公府,变成一座真正的天罗地网。等我儿降生那日,便是将他们一网打尽之时!”

第二天早朝,金銮殿上。

我父亲手持玉笏,当着文武百官和皇帝的面,高高呈上了那日荣国公府大典上那块出现黑狼图腾的玉石。

他没有提及任何家事,只说国公府出了“灭门妖物”,恐为亡国之兆,动摇国之根本。

他恳请陛下,立刻派皇家道场入驻国公府,彻查此事,上安天命,下抚民心!

这是一招釜底抽薪。

父亲直接将我家的家事,上升到了动摇国本的国事的高度。

逼得顾玄和高高在上的皇帝,都无法拒绝。

8

皇家道场入驻国公府,日夜诵经,金光符文贴满了府邸的每一个角落。

府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领头的,是皇家道场的观主,玄诚法师。

他鹤发童颜,仙风道骨,据说已有一百二十岁高龄。

他入府的第一件事,并非设坛做法,而是先后来到了我和白婉儿的院子。

他先是来到我这间阴冷的废院,只在我门口静立了片刻,便对我身边的嬷嬷说道:“此院虽气机衰败,却隐有浩然正气护体,夫人乃有德之人,非灾星之相。”

随后,他便带着一众弟子,浩浩荡荡地前往了白婉儿那座奢华的院落。

那时的白婉儿,因为被我腹中妖胎反噬,早已不复往日的温柔可人。

她变得暴躁易怒,每日都要打骂下人,甚至茹毛饮血,院子里整日弥漫着一股血腥气。

顾玄和婆母早已被她折磨得精疲力尽,但碍于她“麒麟儿真母”的身份,只能强忍着。

玄诚法师一踏入院门,便猛地皱起了眉头,拂尘一甩,沉声道:“好重的妖气!”

白婉儿正在房中发狂,听闻此言,立刻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指着法师尖叫。

“你这老道胡说八道什么!我是麒麟儿的真正母亲,是祥瑞!你们这些江湖骗子,敢诅咒麒麟降世,我要让夫君砍了你的脑袋!”

顾玄和婆母连忙上前阻拦,却被她疯了一样又抓又咬。

玄诚法师却不理会她的疯癫,只是绕着院子,一步一步地勘察着。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棵早已枯死,却被硬生生催开了满树桃花的枯树上。

他走到树下,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在那黑色的树干上一点。

“啪”的一声脆响,那看似茁壮的树干,竟瞬间化为一捧黑色的齑粉,簌簌落下!

“以邪法催生,借外力显化,内里早已腐朽不堪。”

玄诚法师转过身,目光如电,直射白婉儿。

“你这院中的祥瑞是假,你腹中的胎儿是假,就连你这个人,也是假的!”

他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妖道!你血口喷人!”白婉儿歇斯底里地尖叫。

顾玄也壮着胆子上前一步:“法师,您这话是何意?婉儿她……”

“国公爷,”玄诚法师冷冷地打断他,拂尘指向白婉儿,“你若不信,便看看她的眉心。真正的凤星,眉心自带华光。而此女,印堂发黑,妖气缠身,分明是窃取他人气运的妖物!她窃运一日,国公府便一日不得安宁。待她窃运功成之日,便是夫人命丧之时,也是国公府……灭门之日!”

“贫道言尽于此。此妖物已与府上气运相连,强行驱除恐伤及根本。唯一的破解之法,便是等夫人腹中胎儿降生,届时,尘归尘,土归土,一切自有定数。”

说完,玄诚法师便不再多言,转身率众离去。

只留下顾玄和婆母,呆立在原地,看着那个还在疯狂咒骂的白婉儿。

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深深的恐惧和动摇。

9

而我的产期,就在此时,毫无征兆地发动了。

腹中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我知道,最后的决战,到了。

在被产婆扶入产房前,我借口口渴,支开了所有人.

从袖中取出了道长给的最后一颗,也是最关键的一颗法宝,换命金丹。

我看着那颗散发着淡淡金光的丹药,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了下去。

产房内,我九死一生,痛得几次都快要昏厥过去。

而产房外,一直焦急等待着“我儿降生”的白婉儿,突然浑身剧烈抽搐,口鼻耳中,都流出了黑色的血!

她的脑海中,那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发出了最后的绝望警报。

【生命链接被强行切断!能量反噬!警告!宿主生命体征正在消失!】

“不……不!我的孩子!我的麒麟儿!”

顾玄和婆母惊恐地看着白婉儿在他们面前迅速衰败、枯萎,皮肤变得如同老树皮一般。

他们终于明白,那个钦天监的预言,每一句都是真的。

但他们,从一开始,就拜错了“真母”!

白婉儿,才是那个真正的“容器”!

就在此时,产房内,一声响亮无比的婴儿啼哭,划破了国公府上空的阴霾。

一个健康的男婴,顺利降生!

皇家道场的领头法师,在婴儿出生的瞬间,猛地冲入白婉儿的房间。

他从早已断气的白婉儿怀中,搜出了一个已经破碎的,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金属块。

法师高举金属块,对着众人,厉声喝道:

“妖物已诛!麒麟儿得保矣!”

产婆抱着孩子出来报喜,顾玄和婆母却像是丢了魂一样,看都没看那孩子一眼,只是“扑通”一声,朝着产房的方向,重重地跪了下去。

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在春桃的搀扶下,缓缓地走了出来。

我的脸色虽然苍白,但眼神却清亮如雪。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顾玄,这个我曾爱了两世的男人。

他抬起头,那张英俊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无尽的悔恨、恐惧和绝望。

“清禾……我……我错了……”他声音嘶哑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是我瞎了眼……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我笑了,那笑声,比这国公府的冬天还要冷。

“我给你机会了吗?顾玄,我问你。”

“在我诊出喜脉,被腹中心声惊吓得魂飞魄散,向你求救时,你给了我机会吗?”

“没有。你说我心思太重,产生了幻听。”

“在我被你按在碎瓷片上,膝盖鲜血淋漓时,你给了我机会吗?”

“在我被白婉儿百般折辱,被你视如敝屣,眼睁睁看着陪嫁旧仆被尽数发卖时,你又给了我机会吗?”

“没有。你一次都没有。”

10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将他那可怜的忏悔,砸得粉碎。

“你不是想知道,那妖妇是如何窃取我孩儿气运的吗?”

我缓缓蹲下身,看着他那双早已失去焦距的眼睛,用最残忍的声音,揭开了最后的真相。

“因为,她依靠的,从来不是什么佛堂里的送子观音。而是那个从她身上搜出来的,不知名的妖物!”

我指向道长手中那个已经破碎的金属块。

“那东西,建立了一条无形的借命链接,一头连着我,一头连着她。”

“我怀胎十月,所受的每一分苦楚,都会通过那条链接,转化为她的安逸康乐。她享受的每一分滋养,都源于对我生命的无情剥夺。你日日夜夜守着她,喂她吃最补的珍馐,其实,都是在通过那妖物,喂养那只趴在我心头吸血的恶鬼!”

“不……不要再说了……”

顾玄抱着头,发出了痛苦的悲鸣。

我没有停下。

“而我,沈清禾,在你和她,把我当成一个用完即弃的容器时,我也将计就计。把我自己,变成了一味最毒的药。我吃的每一口苦,都淬上了我最深的怨恨,通过那条罪恶的链接,尽数还给了她。”

我站起身,理了理衣衫,脸上露出了一个快意的微笑。

“所以,她不是病死的,也不是被什么妖物反噬死的。她是被我,用这十个月的苦,活活毒死的。”

“顾玄,你现在,还想要机会吗?”

一切尘埃落定。

白婉儿被皇家道场定为“借运生子的妖妃转世”,其尸身被当众挫骨扬灰,以儆效尤。

荣国公府因“识人不明,险些被妖物所趁,酿成大祸”,虽保住了爵位,却颜面尽失,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柄。

顾玄和婆母,来到我的床前,双双长跪不起。

他们痛哭流涕地忏悔,说自己瞎了眼,被猪油蒙了心,求我这个真正的麒麟儿之母原谅他们。

顾玄更是左右开弓,狠狠地掌掴自己,说自己不是人。

我没有看他们一眼。

我只是低着头,看着怀中安睡的眉眼与我极为相似的婴儿。

“换命金丹”已将这孩子与白婉儿的命格彻底切断。

他现在,只是我沈清禾自己的孩子。

我平静地将一封早已写好的和离书,递到了顾玄的面前。

顾玄看着那封和离书,彻底崩溃了。

他看到了他梦寐以求的“麒麟儿”,却又永远地失去了。

在父亲的帮助下,我和离的流程走得很快。

我带走了那个孩子。

我不想让我的儿子知道,他曾有一个怎样不堪的前世,和一个何其愚蠢冷酷的父亲。

我带着我那丰厚无比的嫁妆,在父亲和皇家仪仗的护送下,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京城。

从此,天高海阔,任我遨游。

后来,我活成了江南最传奇、最自由的女人,求娶者踏破了门槛。

而顾玄,则守着一座空荡荡的国公府,在无尽的悔恨和世人的嘲笑中,孤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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