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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介布衣到富甲天下

作者:佛说众生善恶

字数:202926字

2025-11-27 10:17:01 连载

简介

从一介布衣到富甲天下》这本种田小说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佛说众生善恶虽然没有过多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陈文远苏锦儿。喜欢种田小说的书友可以一看,《从一介布衣到富甲天下》小说已经写了202926字,目前连载。《从一介布衣到富甲天下陈文远苏锦儿最新章节去哪免费看?》就在下方,点即看!

从一介布衣到富甲天下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祭坛前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雨水敲打棚顶和地面的哗哗声。陈文远的话,如同另一道惊雷,在百官心中炸响。将天象异变引向具体的自然灾害预警,并顺势牵扯出可能存在的走私大案,这一手既巧妙又大胆,直接将个人的政治判断与“天意”捆绑在了一起。

皇帝的眼神锐利如刀,在陈文远身上停留了许久。他心中的惊怒未平,但帝王的理智让他迅速权衡。相比于“上天警示朝政”这种虚无缥缈却足以动摇统治根基的解释,一个具体、可验证尽管可能伴随巨大风险的自然灾害预警,以及一个可以查的走私指控,显然是更“好用”的台阶。

“陈爱卿,”皇帝的声音低沉,压过了雨声,“你所言,可有依据?”他没有问吕相,也没有问钦天监监正,而是直接问向了陈文远。

“回陛下,”陈文远保持叩首姿势,语气沉稳,“臣依据的是近年东南沿海州县志所载风涛规律、民间老渔户口耳相传的观天经验,以及近期沿海商旅传来的气候异常信息,交叉比对所得。虽非钦天监正统推演,然事急从权,关乎黎民性命与海防安全,臣不敢不报!至于走私之事……”他略一停顿,声音更沉,“臣在户部,见市舶司历年申报与地方税赋、物产数据多有蹊跷不合之处,此前只疑心是吏治不清、账目混乱。然结合此次风涛预警,恐有宵小借天灾之际,行祸国之举!此乃臣基于钱粮数据之推论,确凿证据,尚需实地严查。”

他将证据来源引向公开的地方志、民间经验和户部数据,既显示并非凭空捏造,又保护了秘密的信息网络。同时,将走私指控限定为“推论”,留有余地。

皇帝沉默片刻,目光扫过脸色难看的吕相和噤若寒蝉的钦天监官员,终于开口:“传旨!即刻以八百里加急,通传东南沿海各州县卫所,严加戒备,防范风涛!命东南督抚、巡按御史,立即核查各港口船只、仓廪,加强巡防,若有趁灾违法之举,严惩不贷!”

这道旨意,部分采纳了陈文远的预警,却将调查走私的主导权,交给了现任的东南督抚和体系内的巡按御史。这既是稳重的做法,也是对陈文远的一种制约和观察。

“陈爱卿,”皇帝又看向陈文远,“你心细国事,朕心甚慰。此次风涛之事,便由你协同关注,若有新的推断,可直接奏报。”

“协同关注”,一个模糊的授权,却让陈文远重新获得了一个介入东南事务的合法入口。他没有被赋予具体的调查权,但这已足够。

“臣,领旨谢恩!”陈文远深深叩首。

雨势渐小,祭典草草收场。但这场政治风雨,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几日,朝堂暗流汹涌。吕相一党迅速行动。首先,钦天监官员上表,引经据典,论证此次雷雨虽显突兀,但仍在正常气候波动范围,间接质疑陈文远“风涛预警”的可靠性。其次,东南督抚八百里加急回奏,称已严查沿海,目前“海晏河清,并无风涛迹象”,各港口“秩序井然,绝无走私情事”,反而暗示陈文远“远在京师,不谙地方实情,妄加揣测,易致人心惶惶”。

这是预料之中的反击。陈文远并不急于辩驳,他只是将赵小五整理好的、关于近期东南米价、木材价格异常波动的数据,以及观察员记录的、关于某些商帮异常囤积物资的传闻,以“补充信息”的形式,秘密呈递给了皇帝身边最亲信的司礼监大太监,并附上一句:“此乃数据推演之果,仅供参考。真相如何,有待天验。”

他将皮球踢了回去,也把压力给了皇帝和吕相。如果最终没有风涛,他最多落个“判断失误”;但如果风涛成真,而东南督抚的奏报是虚假的,那后果将截然不同。皇帝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保持了沉默,既没有斥责陈文远,也没有支持吕相一党的辩解,只是冷眼旁观。

等待并未持续太久。五日后,真正的风暴来了。

八百里加急的警讯如同哀嚎,一夜之间传遍京师:罕见强台风在闽浙沿海登陆,狂涛骇浪,摧毁民居、码头无数,船只倾覆,人员伤亡惨重!更可怕的是,随着灾情汇报,一些被掩盖的真相也浮出水面:在台风来临前,确实有数支规模庞大的船队,不顾官府禁令,强行出港,据幸存渔民描述,那些船只吃水极深,显然装载了大量货物。而在台风过后,沿海多处秘密仓库被毁,露出了里面未来得及运走的丝绸、瓷器、甚至还有违禁的火器部件!

同时,陈文远预言的,借恶劣天气进行的走私活动也被证实:有地方巡检司在风浪稍歇后,截获了几艘试图趁乱靠岸的可疑船只,上面满载着未报关的南洋香料和珠宝。

一切都对上了。陈文远的预警,至少在大方向上,是准确的!而东南督抚之前“海晏河清”的奏报,成了彻头彻尾的欺君之罪!

皇帝震怒!金銮殿上,气氛肃杀。吕相跪倒在地,为其门生东南督抚失察之罪请罪,但极力撇清自身与走私案的关联,称其“定是地方奸吏与豪强勾结,蒙蔽上官”。

这一次,陈文远没有再沉默。在皇帝厉声质问群臣该如何处置时,他再次出列,手中捧着一本厚厚的册子。

“陛下!东南督抚是否被蒙蔽,或另有隐情,臣不敢妄断。然臣在户部,梳理近年钱粮数据、市舶司档案,发现诸多疑点,线索并非无迹可寻。此乃臣整理的相关数据摘要及矛盾之处,请陛下御览!”

那本册子,是他和赵小五多日心血的结果,将走私活动可能涉及的物资流向、资金异常、以及相关官员的可疑人事关联,用清晰的数据和逻辑链条呈现出来。虽然仍非直接证据,但强大的指向性,足以让任何明眼人心惊。其中,几条若隐若现的线索,已经指向了吕相家族远房亲戚所控制的几家商号。

皇帝接过册子,越看脸色越是阴沉。吕相的额头渗出了冷汗,他第一次真正感觉到,这个看似被拔去利齿的年轻尚书,手中掌握着怎样可怕的力量。那不是传统的奏章弹劾,而是用冰冷的数据编织成的、难以辩驳的罗网。

“吕相,”皇帝合上册子,声音冰冷,“你举荐的好官!你总理的好事务!”

“老臣……老臣惶恐!”吕相伏地,声音颤抖。

皇帝没有立刻发作,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扫过陈文远,复杂难明。这个臣子,一次又一次地用他那种独特的方式,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也一次次挑战着皇权的掌控力。用他,如驾驭猛虎;不用,朝堂尽是吕相这般庸碌贪鄙之辈,国事堪忧。

“传旨!”皇帝终于下令,“东南督抚革职拿问,锁拿进京!涉案官吏,一应严查!走私一案,关系重大,着……着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司会审!”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最终落在陈文远身上,“陈文远。”

“臣在。”

“你既对此案数据了然于胸,便协同三司审理,务必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臣,遵旨!”陈文远躬身领命。他知道,皇帝最终还是选择用他这把刀,来剜除脓疮。而他,也终于凭借对信息的洞察和一次精准的“预言”,重新回到了权力博弈的中心。只是,这一次,他与吕相一脉已是不死不休之局,而皇帝对他的忌惮,也必然更深。

退朝后,陈文远走出大殿,天空已然放晴。他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眼神坚定。危机亦是转机,前方的路依然布满荆棘,但他手中的“网”已经张开,这一次,他要织就的,是足以改变朝局的大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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