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把席总的玫瑰扔垃圾桶后,他疯了?》是一本引人入胜的豪门总裁小说,作者“姒妄鸦”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岑临月席世枭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总字数208320字,喜欢豪门总裁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把席总的玫瑰扔垃圾桶后,他疯了?大结局_岑临月席世枭后续章节免费无弹窗》就在下方,点即看!
把席总的玫瑰扔垃圾桶后,他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岑临月沿着肮脏狭窄的街道慢慢走着,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积水和杂物。
两旁的小餐馆烟火气十足,炒菜的香味混合着油烟味飘出来,勾得她空空的胃又是一阵抽搐。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向第一家看起来最忙、店面也最小的川菜馆。
“老板,请问…你们这里需要人手吗?洗碗、洗菜…我都可以做。”
她声音不大,尽量让自己显得诚恳。
正在颠勺的老板满头大汗,头都没抬,不耐烦地挥挥手:“不要不要!忙都忙死了,没空带新人!走开走开!”
被粗暴地拒绝,岑临月脸上一热,低着头快速走开。
第二家是家沙县小吃。
老板娘倒是打量了她几眼,但目光里充满怀疑:“小姑娘,你这细皮嫩肉的,不像干活的样啊?我们这活累,工资低,一个月两千八,不包吃住,你能干?”
两千八…岑临月心里快速盘算,就算不吃不喝,也要攒很久才够…但她急需用钱。
“我能干!我真的需要工作…”她急忙保证。
老板娘却撇撇嘴,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我们这要身份证和健康证,有吗?”
岑临月的心瞬间沉了下去。“身份证…我…我弄丢了,还在补办…”她编造着拙劣的谎言。
“那不行不行!”老板娘立刻失去了兴趣,连连摆手,“没身份证怎么行?出了事谁负责?走吧走吧!”
希望再次破灭。
她又问了两家,结果大同小异。
要么直接拒绝,要么一听到没有身份证,就立刻用警惕和怀疑的眼神看她,仿佛她是什么不正经的人。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她。
她才发现,离开了席世枭打造的黄金牢笼,外面的世界对她而言同样冰冷残酷,甚至更加现实。
没有身份没有学历,她在这个社会寸步难行,连最底层的工作都找不到。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早晨的面包早已消化完,肚子越来越饿,身体因为怀孕本就容易疲惫,此刻更是双腿发软。
她拖着身体地往前走,在一个拐角处,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个瘦小的身影——那是个约莫六七岁的小男孩,正踮着脚在垃圾桶里翻找着什么。
撞击让男孩踉跄着跌坐在垃圾桶旁,手里半块发霉的面包也掉在了地上。
岑临月慌忙蹲下身扶起他。
男孩脸上沾着污渍,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一双大眼睛正警惕地望着她。
“对不起,撞疼你了吗?”岑临月轻声问道,看着他身旁垃圾桶里散落的残羹冷炙,心头一紧,“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找东西吃?你妈妈呢?”
男孩沉默地摇摇头,只是固执地伸手要去捡那块掉在地上的面包。
她看着男孩脏兮兮的小手就要碰到那发霉的面包,情急之下拉住他的手腕。
“这个发霉了不能吃。”她的声音里带着无奈。
男孩挣脱她的手,迅速捡起面包紧紧攥在手里,仿佛那是多么珍贵的宝物。
他后退一步,戒备地盯着她,像只受惊的小兽。
随后转身飞快地跑进了巷子深处。
岑临月望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巷口,心头泛起一阵无力。
可她如今自身难保,哪还有余力顾及旁人。
垃圾桶旁腐臭的气味阵阵扑来,夹杂着逃亡缺觉带来的疲惫与怀孕带来的虚弱,她没走出几步,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天已漆黑。
她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屋里灯光昏黄。
床边坐了个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女人,穿一件睡袍,正低头涂着指甲油。
鲜红的颜色在她指尖蔓延,格外醒目。
她妆容浓艳,却掩不住眉目间的一丝倦意。
旁边站着个小男孩,一声不吭,正直勾勾地望着岑临月——正是刚才在垃圾桶旁的那个小男。
女人抬起头,懒懒地瞥了她一眼,手里的动作却没停:“醒了啊?看你晕在路边上,顺手就给捎回来了。”
岑临月勉强用手肘撑起虚软的身体,苍白的嘴唇微微翕动,声音轻得几乎散进空气里:“……多谢。”
岑临月突然感到一阵反胃,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余烬芳停下涂抹指甲的动作,瞥了她一眼,视线在她小腹停留片刻,语气带着几分讥诮:“怀孕了吧?跟我当年怀孕时的情况一模一样。”
“给男人生孩子干嘛?”她声音陡然拔高,像是要把积压多年的怨气一并呕出来,“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生了这么个小讨债鬼!”
说完,她没好气地朝一旁的小男孩甩去一记眼刀。
岑临月慌忙压低声音解释道:“我确实是怀孕了,但不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是被逼的,姐。”
她的嗓音微微发颤,“这个孩子……我根本不想要。我叫岑临月,本来还在读大学,是被一个男人强迫……才变成现在这样的。”
岑临月又低声恳求:“我是逃出来的,身上没带身份证,真的不知道能去哪儿……姐,你能不能先收留我一晚?”
她知道这请求很唐突,可她已走投无路。
那一刻,余烬芳看她的眼神里,那层冰冷的隔阂悄然融解,转而浮现出一种复杂的、近乎同病相怜的动容。
最终,她站起身,轻轻点了点头:“行吧,在这对付一晚吧。”
岑临月像是骤然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止不住地发颤,连声道:“谢谢……真的太谢谢你了,姐……”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粗鲁的敲门声,一个男人用黏腻恶心的声音喊着:“芳芳,我的芳芳,快开门呐!”
余烬芳脸色一变,她一把将岑临月和儿子推进了狭小的卫生间,急促地低声道:“别出声!”
逼仄的空间里,岑临月紧挨着那个脏兮兮的男孩。
门外传来男女调笑的声响,男人熟练的调情与余烬芳刻意娇媚的应对,清晰地穿透薄薄的门板。
她听见纸币被拍在桌上的声音,那个男人带着令人不适的笑意说:“老规矩,来一次。”
岑临月缓缓蹲下身,温热的掌心轻轻覆上男孩的耳朵,将那扇门外汹涌的粗鄙笑骂与污言秽语尽数隔绝。
小男孩仰起脸,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可那些声音仍像冰冷的铁钉,一根根凿进她的心底。
她想起自己被扭转的人生,屋内女人痛苦又压抑的哀嚎,两种命运在这一刻苦涩地交织。
一阵酸楚蓦地哽住喉咙。
她闭上眼,一滴泪悄无声息地划过脸颊,坠入身下的阴影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