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都市日常小说,重回小时候之通天教主逗闷子,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方唐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护骏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
重回小时候之通天教主逗闷子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旧货市场的那次冒险,像一根被投入平静水潭的石子,在方唐心里漾开一圈圈久久不散的涟漪。涟漪的中心,是胸口那枚残片,以及残片赋予他的、短暂而奇异的“线条视野”。
这能力,是馈赠,也是负担。他像一个骤然得到神兵利刃的孩童,既欣喜于它的锋锐,又恐惧于它的不可控,更茫然于该如何正确地使用它。他不敢再轻易尝试,尤其是在人多眼杂的场合。上次强行对铁锅使用后带来的短暂虚弱和残片的“沉寂”,让他心有余悸。他像一个守着一个危险而诱人宝库的守门人,钥匙握在手里,却不敢轻易推开那扇门。
然而,那惊鸿一瞥的“真实”,已经彻底改变了他“观察”世界的视角。即便不主动触发能力,他看待周围寻常事物的目光,也潜移默化地变得不同。他会不自觉地、长久地注视一只搪瓷碗上的冰裂纹,试图“理解”裂纹延伸的走向和力量的传递;他会盯着母亲纳鞋底时针尖穿透布层的瞬间,想象着棉线如何在无数细小的纤维空隙中穿梭、固定;他甚至会在结冰的水洼前蹲下,看着冰面上蛛网般细密的裂纹,出神地思考它们为何如此分布。
这种“观察”不再是孩童无意识的好奇,而带上了一种近乎偏执的、解构的意味。他试图用那短暂体验到的、关于“结构”、“节点”、“薄弱”的模糊感觉,去揣摩、去解释眼前的一切。这让他显得比同龄孩子更加沉静,甚至有些“呆气”,常常盯着一个地方半天不动。林桂兰只当他是那次撞伤后留下的、爱走神的“后遗症”,或是孩子天性敏感,心里藏着对父亲远行的担忧,心疼之余,只是加倍地呵护,并未深想。
方唐也乐于扮演这个“有点呆、很懂事”的孩子角色。他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秘密,隐藏着那双越来越“不同”的眼睛。只有在夜深人静,或确信无人打扰的片刻,他才会将全部心神沉静下来,尝试着与那枚残片沟通,或者,仅仅是“感受”它的存在。
他发现,即便不主动触发“视野”,当他长时间、心无杂念地“注视”或“抚摸”一件结构简单、质地均匀的物品(比如一块光滑的鹅卵石,一片完整的树叶,甚至是一根直尺)时,胸口残片偶尔会传来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暖意”,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一种“共鸣”。仿佛残片本身,对某些稳定、有序的“结构”或“状态”,有所“偏好”。
这发现让他精神一振。他开始有意识地收集一些小物件:河边捡来的、形状规整的鹅卵石;秋天落下的、叶脉清晰完整的杨树叶;甚至是从废弃的算盘上拆下来的、光滑圆润的算盘珠。他将它们悄悄藏在枕头下的一个小铁盒里,每晚入睡前,会逐一拿出来,握在掌心,闭目凝神,尝试去“感受”。
过程缓慢而晦涩。大多数时候,毫无反应。只有极少数几次,当他手握一块纹理异常清晰、几乎没有杂质的黑色鹅卵石,或者一片叶脉对称得近乎完美的银杏叶时,残片会传来一丝微弱的、如同平静湖面被微风拂过的、极其舒缓的“涟漪”感。这感觉转瞬即逝,无法捕捉,更无法控制,但方唐却像发现了新大陆。他隐约觉得,这或许是一种“温养”,或者“沟通”的方式?通过接触这些结构“和谐”的自然之物,能让残片更“舒适”?或者,能让自己与残片之间的“联系”更紧密、更顺畅?
他不知道。这就像在黑暗中摸索,前方只有极其微弱、时断时续的萤火。但他不气馁。这至少是一个方向,一个无需消耗巨大、无需承担风险,就能与残片、与那超凡世界保持一丝联系的方式。他将这视为一种日常的、静默的“修炼”。
日子在小心翼翼的秘密探索和平凡琐碎的日常生活中流淌。父亲的第二封信来了,比第一封厚实许多。信里详细说了他接下剧团钉扣、改衣零活的事。字里行间,能读出一种压抑的兴奋和逐渐增长的底气。他说,活计虽小,琐碎,但积少成多,而且因为他钉的扣子“牢靠、周正”,改的衣服“合体、看不出改痕”,渐渐有了点小名气,不止剧团,附近一些居民也开始找他做些简单的缝补。钱虽然依旧不多,但至少能隔三差五地往家里汇一点,自己也能吃饱饭,偶尔还能给师傅买包好点的烟。
“桂兰,别太省,该花的要花,唐唐正在长身体。”信末,方建国用力地写道,“我这边一切都好,手艺也在长进。王师傅虽然话少,但最近肯让我碰些正经裁剪的边角活了。我寻思着,等把这批零活做好,攒下点钱,也想自己试着裁点简单样子,看看能不能……能不能也摆个小摊。”
“也摆个小摊”这几个字,写得有些犹豫,涂改过,但最终留了下来。像一粒小心埋下的种子,虽然微小,却透着破土而出的渴望。
林桂兰反复读着信,晚上就着昏黄的灯光,一个字一个字地看,指尖摩挲着信纸上那些力透纸背的笔画,仿佛能触摸到千里之外丈夫手上的老茧和额头的汗水。她没哭,嘴角甚至带上了一点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笑意。那笑意很轻,却像冬日阴云后偶尔漏出的一线阳光,照亮了她眼底深藏的疲惫。
她把信仔细收好,和之前那封放在一起。然后,她打开抽屉,拿出一个洗得发白、印着红双喜字的手帕包,一层层打开,里面是零零散散的毛票和硬币。她仔细数了数,又将方建国新寄来的汇款单上的数额加进去,嘴里无声地计算着。眉头依然蹙着,但之前那种沉甸甸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的绝望,消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晰的、具体的目标感——房租、煤钱、粮票、儿子的学费……一笔一笔,虽然紧巴,但似乎有了腾挪的余地,有了盼头。
她甚至盘算着,等开春天气暖和些,或许可以多接些缝补的活,或者,也像建国信里隐约透露的那样,看看能不能在家附近支个小小的、帮人缝缝补补的摊子?不图赚大钱,至少能把每天的菜钱挣出来。
希望,哪怕再微小,再具体,只要真切地存在,就能像最坚韧的藤蔓,在生活的岩缝中扎根,向上攀爬。
方唐将父母的变化看在眼里。父亲在远方用双手和逐渐开窍的“眼力”刨食,母亲在近处用针线和日益精细的“手艺”持家。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与生活角力,一点点拓宽着生存的空间。而他,这个拥有着非凡秘密的孩子,能做些什么?
他继续着他的“观察”和“温养”。鹅卵石、树叶、算盘珠……这些小物件被他摩挲得温润。残片与他之间的那种微弱“共鸣”似乎确实在增强,虽然依旧飘渺,但出现的频率似乎高了一点点。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进入那种专注、心无杂念的状态,比以前容易了一些,维持的时间也稍长了些。这或许就是“温养”带来的好处?心神更澄澈,与残片的“连接”更顺畅?
这天下午,天色阴沉,似乎又要下雪。林桂兰在糊完最后一批纸盒后,看着窗外铅灰色的天空,叹了口气。炉子里的煤块快要烧尽了,得去楼下煤棚搬些新的上来。家里的煤是托人买的劣质煤矸石,掺着大量的石头和泥土,不耐烧,烟还大,但便宜。
“唐唐,妈下去搬点煤,你看家,别乱跑,炉子快灭了就添两块碎柴撑着,妈很快回来。”林桂兰系上围巾,戴上破旧的棉手套。
“妈,我帮你。”方唐立刻站起来。搬煤是重活,那竹编的煤筐很沉,装满煤块后更是压手,他见过母亲每次搬完,都要扶着腰喘好久。
“不用,你搬不动,就在家待着,乖。”林桂兰摸摸他的头,拎起空煤筐,推门出去了。
方唐跟到门口,看着母亲略显单薄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楼梯拐角,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回到屋里,看着那奄奄一息的炉火,又看看窗外阴沉的天空。冷风从门缝窗隙钻进来,屋里温度迅速下降。
不能干等着。他走到墙角,那里堆着一些备用的、稍微大块的劈柴和引火的碎木片。他蹲下身,想挑几块合适的塞进炉子,让火不至于完全熄灭。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无意中扫过煤堆旁边,一个被灰尘覆盖的、黑乎乎的东西。那是家里用了很多年的旧铁锅,自从上次差点在旧货市场上当买了那口“有暗伤”的锅之后,林桂兰彻底打消了换锅的念头,这口老锅就继续凑合着用。但它的状态确实越来越差了,锅底薄得几乎透明,受热极不均匀,炒菜时常常一边糊一边生,还总有一股散不去的铁锈味。
方唐看着那口老锅,一个念头忽然冒了出来。上次在旧货市场,他看到了那口锅的“暗伤”。那自家的这口锅呢?在那种“线条视野”下,又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也有类似的、肉眼看不见的“病灶”?如果能看到,是不是可以……想办法“修一修”?哪怕只是暂时改善一下?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变得难以遏制。他知道动用能力有风险,会消耗,会疲惫。但此刻家里没人,炉火将熄,屋子渐冷,母亲为生计奔波劳累……一种强烈的、想要做点什么的冲动,压过了对风险的顾虑。
他走到那口旧铁锅前。锅很大,很沉,他挪不动。他只能蹲在它面前,伸出小手,轻轻抚摸那冰冷、粗糙、布满划痕和烟渍的锅壁。触手是熟悉的、令人不快的锈涩感。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努力排除杂念,将心神沉静下来,全部注意力集中在这口锅上。意念勾勒出它的形状,它的质感,它常年使用的痕迹,以及……内心深处那份希望它“变好一点”、“能用得更久一点”的强烈愿望。
然后,心神下沉,如同触碰水面下的月影,小心翼翼地,探向胸口那枚温润的残片。
“嗡……”
这一次,共鸣来得比预想中要快,也要“顺畅”一些!胸口残片传来清晰的温热感,虽然依旧微弱,但流淌而出的暖流,似乎比上次在旧货市场时,要“听话”一些,更“顺从”他意念的引导。
暖流涌入双眼。
“唰——”
熟悉的、短暂而震撼的景象再次降临!
眼前的旧铁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由无数暗红、铁灰、深黑、褐色线条交织成的、极其复杂又破败不堪的立体网状结构!这结构比之前看手套、看锈铁管时要庞大、复杂无数倍!线条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大部分都呈现出一种黯淡、扭曲、甚至断裂的状态。代表锈蚀的灰黑色物质,像丑陋的苔藓,附着、侵蚀着许多关键节点和线条。而在锅底中心偏左的位置,一片区域的线条结构尤其“稀疏”和“混乱”,几个主要的节点光芒极其微弱,摇摇欲坠,更有一条明显的、粗大的“黑色裂纹”状的结构,贯穿了那片区域,并向四周辐射出无数细密的、黯淡的“分支裂纹”!
这就是这口锅“病”得最重的地方!是它受热不均、容易糊锅、甚至可能随时开裂漏掉的根源!
视野只维持了不到两秒,就骤然消失。方唐眼前一黑,剧烈的眩晕和虚弱感袭来,他踉跄一下,连忙扶住旁边的墙壁才没摔倒。胸口残片的温热感迅速退去,重新恢复成那种深沉的温润,但似乎……比之前更“安静”了一些,仿佛刚才那一样,消耗不菲。
他大口喘着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但心脏却因为激动和某种明悟而狂跳不止。
他“看”到了!清晰地“看”到了这口锅内部结构的“病灶”!那不仅仅是锈蚀,更是一种结构性的、从内而外的“衰败”和“损伤”!
然而,看清楚了,又能怎样?他不是铁匠,不会修补,更没有材料去替换那些“坏死”的线条和节点。这能力似乎只能“诊断”,无法“治疗”。
难道就这样算了?白白消耗了精神,却无能为力?
不,等等……
方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忍着阵阵袭来的头晕,仔细回忆刚才那惊鸿一瞥中看到的每一个细节。那口锅的“病灶”区域,结构虽然破败,但并非所有线条都完全断裂。有一些细小的、相对“完好”的线条,如同蛛网般,勉强连接着那些即将崩溃的节点。而在“病灶”区域的边缘,靠近锅壁相对完好的地方,有几条比较“粗壮”、光芒也相对“明亮”一些的主干线条,延伸过来,但被那些灰黑色的“锈蚀”物质和混乱的“裂纹”结构阻隔、削弱了。
一个大胆的、近乎异想天开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仍在眩晕的脑海。
如果……如果他能“引导”或者“加强”那几条从完好区域延伸过来的、相对“健康”的主干线条,让它们的“力量”或者“连接”,绕过或穿透那些锈蚀和裂纹的阻隔,更多地“灌注”到病灶中心那些尚未完全断裂的、细小的“完好”线条中去,是不是就能在一定程度上“加固”那片区域,延缓它彻底崩溃的速度?甚至……改善它的导热性能?
这个想法毫无根据,纯粹是基于对那奇异“线条视野”的直观理解而生出的臆测。但此刻,方唐被一种强烈的、想要“做点什么”的冲动驱使着。就像看到母亲疲惫,就想递上一杯水;看到父亲艰难,就想出一份力。这是一种本能,与能力大小无关。
他再次看向那口旧铁锅,目光落在锅底“病灶”区域的大致位置。然后,他伸出手,不是去摸,而是虚悬在那片区域上方,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着刚才“视野”中,那几条从锅壁方向延伸过来的、相对“明亮”的粗壮线条的走向和位置。
他尝试着,将自己残余的、因为眩晕而有些涣散的精神力,集中起来,不是去“看”,而是去“想”,去“模拟”那种“引导”和“灌注”的感觉。他想象着自己就是那几条“健康”的线条,正散发出温暖而坚韧的“光”,如同水流,如同丝线,沿着特定的路径,蜿蜒向前,避开那些灰暗的“锈蚀”和危险的“裂纹”,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渗入、连接、包裹住病灶中心那些尚且完好的、细小的“脉络”。
这过程极其抽象,完全依靠想象和意念驱动。没有口诀,没有法诀,没有任何可依循的步骤。他甚至不知道所谓的“引导”和“灌注”究竟意味着什么,是能量?是信息?还是某种更玄乎的“概念”?他只是凭借着一股近乎直觉的冲动,和脑海中残存的、对那“线条世界”的记忆,笨拙地尝试着。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炉火快要熄灭了,只剩下暗红的灰烬。屋外的天色更加阴沉,寒风呼啸着掠过窗棂。方唐维持着那个虚按锅底的姿势,小脸苍白,额头冷汗涔涔,身体因为精神过度集中和虚弱而微微颤抖。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像一根被绷紧到极致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就在他几乎要支撑不住,准备放弃时——
掌心之下,那口冰冷、粗糙、毫无生命迹象的旧铁锅,忽然,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不,不是物理上的震动。而是一种更微妙、更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他掌下虚按的那片区域,锅体内部的某种“滞涩”或“混乱”,被一只无形的手,极其轻微地“拨动”了一下。紧接着,一股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带着铁锈味的“暖意”,从那片区域渗透出来,透过冰冷的锅壁,传入他的掌心。
这感觉一闪而逝,快得像幻觉。
方唐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又看看那口毫无变化的旧铁锅。刚才……那是真的?还是他过度消耗精神产生的错觉?
他甩了甩昏沉的头,努力集中注意力,再次尝试去“感受”。没有震动,没有暖意。一切如常。只有炉火将熄未熄的哔剥声,和窗外呼啸的风声。
是错觉吗?他不敢确定。但那种感觉,又如此真实。
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熟悉的、略显沉重的脚步声,是林桂兰搬着煤筐上来了。方唐连忙收回手,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苍白的脸色恢复一些,走到炉子边,假装在拨弄灰烬。
门开了,林桂兰提着半筐煤块进来,脸颊冻得通红,额发被汗水粘在额角。“这天气,真够呛。”她放下煤筐,搓了搓冻僵的手,走到炉子边,看了看快要熄灭的火,“快灭了,得赶紧添煤。”
她熟练地拿起火钳,夹起几块方唐之前挑好的、相对干燥的碎木片,塞进炉膛,又小心地加了几块小的煤块,俯身对着炉口轻轻吹气。橘红色的火苗蹿起,舔舐着新加入的煤块,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屋里渐渐有了一丝暖意。
“妈,你先歇会儿,暖和暖和。”方唐递上早就晾好的温水。
林桂兰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温暖的水流下肚,驱散了些许寒意。她看着儿子有些苍白的脸,心疼道:“是不是冷了?脸都白了。快过来烤烤火。”
“嗯。”方唐挨着母亲坐下,伸出小手在炉边烤着。跳跃的火光映着他若有所思的脸庞。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飘向了墙角那口旧铁锅。
它静静地待在那里,黑黢黢,沉甸甸,毫不起眼,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
然而,方唐心里,却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他“看”到了它的“病”。他尝试着,用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方式,去“治”了。尽管结果未知,甚至可能只是徒劳的错觉。但那种“看见”并试图“干预”的过程本身,就像在他面前推开了一扇全新的、极其狭窄的门缝。门后是什么,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有些界限,一旦被跨越,就再也回不去了。
炉火渐渐旺了起来,橘红色的光晕填满了小小的屋子,将母子俩依偎的身影投在斑驳的墙壁上。温暖重新包裹了身躯,而方唐心底,那枚来自洪荒的残片,在经历了又一次微弱的“波动”后,静静蛰伏,温润如初,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关于这口锅,关于这能力,关于这条注定无法回头的、在平凡与超凡之间小心翼翼行走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