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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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开局道德绑架易忠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张洪斌搞定了媒婆,心情愉悦地回到四合院。
心情不错。
王婶那媒婆嘴,死人都能说活了,再加上自己给的那两斤大肥膘和那一兜子白面,这事儿基本就板上钉钉。
只要搞定了娄晓娥,这四合院里各种鸡毛蒜皮的算计,不过些许风霜罢了。
刚走到大门口,迎面撞上个推自行车的姑娘。
高挑,但这会儿太瘦了,像是根细竹竿套了件空荡荡的衣裳。脸有点发黄,那是长期缺油水的样儿。
何雨水。
傻柱的亲妹妹,这会儿刚拍完高中毕业照回来。
原主以前是个闷葫芦,跟谁都爱搭不理的。张洪斌可不想那样,这何雨水是个明白人,以后还是傻柱的软肋。
“雨水回来了?手里拿的这是毕业照?”
张洪斌停下脚,脸上挂着笑。
何雨水愣了一下。
在这个院里,张洪斌以前就像个影子,除了那是全院大会,平时很少主动跟人说话。
她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停好车子:“是啊,洪斌哥,刚去学校拿回来的。”
“以后打算咋办?进厂还是?”
“还没定呢,听分配呗。”何雨水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倒是洪斌哥你,今儿看着气色不错啊。”
“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张洪斌也没多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块儿往里走。
正在前院浇花的阎埠贵,眼镜差点掉地上。
他扶了扶眼镜腿,眼珠子跟着这两人的背影转。
奇了怪了。
这张洪斌平日里就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今儿怎么跟何雨水聊得这么热乎?
这小子,那是开了窍了?
回到中院。
何雨水回了傻柱那屋,张洪斌推开了自家的门。
屋里那股陈旧的霉味扑面而来。
以前没觉得,现在有了那八级木工的手艺,再看这屋里的陈设,简直就是灾难现场。
房梁虽说是好木头,但那隔断做得乱七八糟,浪费空间不说,还不聚气。
窗框子变形了,漏风。
这要是冬天,屋里还得生两个炉子才暖和。
“得改。”
张洪斌摸着下巴,脑子里已经出了一张图纸。
正琢磨着,门口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那动静,一听就是傻柱。这人走路脚后跟不着地,还带着那股子谁都不服的劲儿。
傻柱手里拎着个空网兜,晃晃悠悠地过来了。
他本来是想去找秦淮茹唠唠嗑,结果秦淮茹去医院了,说是有些不舒服。他在院里溜达了一圈,觉得没劲,正好看见张洪斌家门开着。
“哟,这不是咱们的大明白人吗?”
傻柱靠在门框上,嘴里叼着根牙签,“盯着房梁看什么呢?怕掉下来砸着?”
张洪斌回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恼。
这傻柱,就是张臭嘴,心眼其实没那么多,就是容易被人当枪使。
“我在看怎么收拾房子。”
张洪斌拍了拍门框,“傻柱,跟你说个事儿。刚才我出去,听说许大茂正在跟人相亲呢。”
一听“许大茂”这三个字,傻柱那腰瞬间就直了。
“孙子相亲?谁家姑娘瞎了眼看上他?”
傻柱把牙签往地上一吐,“就他那张马脸,那是影响市容!”
“你别管人家脸长不长,人家行动快啊。”
张洪斌似笑非笑地看着傻柱,“人家都要老婆孩子热炕头了,你呢?还在这儿晃悠?”
这一刀扎得准。
傻柱今年二十五六了,在这个年代,那就是大龄剩男。
平时他也急,但他嘴硬,而且总觉得一般的庸脂俗粉配不上他。
可要是许大茂先结了婚,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我也想结婚啊,那不是没合适的吗?”傻柱嘟囔了一句,眼神有点飘忽。
“没合适的?是你不上心吧。”
张洪斌指了指自己的屋子,“看见没?我也存了点钱。这几天我就打算把这房子大修一遍。打个隔断,弄个像样的卧室,再打一套新家具。”
“把窝收拾好了,再找媒婆说个好姑娘,风风光光地把事儿办了。”
“到时候,老婆孩子热炕头,那日子才叫人过的日子。”
张洪斌描述的这幅画面,太有杀伤力了。
傻柱听得直咽唾沫。
他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以后下了班,回到家有媳妇给端洗脚水,有个胖娃娃叫爸爸的场景。
再想想现在,那是回屋冷锅冷灶,还得洗那个满是油污的厨师服。
“你也打算修房子?”
傻柱看了看张洪斌这破屋,“你那是该修了,都快成耗子窝了。”
“怎么样?要不要进来看看我的规划?”
张洪斌发出了邀请,“咱们哥俩也好久没聊聊了。你也看看,要是觉得好,把你那狗窝也收拾收拾。别到时候许大茂抱着儿子满院跑,你还在那儿跟这帮老娘们儿扯闲篇。”
傻柱被说动了。
特别是“压过许大茂”这个念头,占了上风。
“行,我也进去听听你的高见。”
傻柱迈步进了屋,“我倒要看看,你能整出什么花儿来。”
屋里光线不太好。
张洪斌没坐,就在屋子中间比划。
“你看,这儿,进门这一块,我想给隔出来当个小客厅。摆个八仙桌,来客人了也有个坐的地方,不至于一眼就把床底下的尿壶都看见了。”
“这边,靠窗户这一块,采光好。我要打个那种带大衣柜的床,上面能放被褥,下面能放衣服。床头再弄个书桌。”
“最里面,我要留出一间小的。将来有了孩子,这就是儿童房。”
张洪斌说得头头是道。
那些专业的名词,什么“榫卯咬合”、“空间利用”、“干湿分离”,把傻柱听得一愣一愣的。
傻柱虽然听不太懂具体怎么弄,但他能想象出来那个画面。
那是真好啊。
要是真这么弄,这破房子立马就能变个样。
“啧啧,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肚子里还有点墨水。”
傻柱看着这空荡荡的屋子,眼神里多了几分向往,“我要是把我家那屋也这么整整……”
“整整吧,房子好了,媒婆上门底气都足。”
张洪斌笑了笑,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柱子,咱们都是年轻人,有些话,哥们儿得跟你说透了。”
傻柱这会儿心情不错,也没多想:“有话快放。”
“昨儿晚上全院大会,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地道?”
张洪斌点了根烟,也没给傻柱递,自顾自地抽了一口。
傻柱一听这话,脸上的笑收了收。
“那可不。人家秦姐那是真困难。孤儿寡母的,咱们都是邻居,又是一个厂的,那是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你倒好,当众给人家难堪。”
“也就是我脾气好,要是换了以前,我早削你了。”
傻柱那股混不吝的劲儿又上来了。
张洪斌看着他,突然笑了。
笑得很大声,笑得傻柱心里发毛。
“你笑什么?”傻柱皱眉。
“我笑你傻,笑你被卖了还替人数钱。”
张洪斌收起笑容,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你说你是为了邻里互助?为了发扬风格?”
“何雨柱,你那是馋人家身子!你下贱!”
这一嗓子,不大,但跟炸雷似的。
傻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蹭地一下就跳了起来。
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张洪斌的鼻子就要骂:“你放屁!谁馋身子了?你把嘴给我放干净点!我那是看秦姐可怜!”
“可怜?”
张洪斌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这院里可怜的人多了去了。前院老赵家那腿脚不好的,你怎么不去送饭盒?后院聋老太太你怎么不是天天去伺候?”
“偏偏就是秦淮茹?”
“还有,你没发现吗?以前贾东旭活着的时候,你管她叫贾家嫂子。这才死几天啊?你就一口一个秦姐叫得这么亲热?”
“你那是想当贾家的弟弟吗?你是想当贾家的汉子吧!”
傻柱被噎得直翻白眼,嘴唇哆嗦着:“你……你这是污蔑!那是……那是大家街坊住着,亲切!”
“亲切个屁。”
张洪斌弹了弹烟灰,“行,就算你是活菩萨,你是雷锋。那你回头看看你亲妹妹。”
提到何雨水,傻柱的气势弱了一分。
“雨水怎么了?我没饿着她啊。”
“没饿着?”
张洪斌冷笑一声,“刚才我在门口碰见雨水了。瘦得跟个猴似的,风一吹都能倒。那是没饿着?那是营养不良!”
“人家雨水马上就要工作了,接着就是找婆家。你这个当哥的,给她攒了一分钱嫁妆吗?”
“你那个饭盒,那是咱们厂的福利,本来该给雨水补身子的。结果呢?全进了秦淮茹那个白眼狼婆婆的肚子里!”
“拿着亲妹妹的口粮,去养别人的老婆孩子,去养那个天天骂你是傻柱的老虔婆。”
“何雨柱,你摸摸良心,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吗?你对得起雨水叫你一声哥吗?”
这几句话,字字诛心。
傻柱愣在原地,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脑海里浮现出刚才雨水回来时那消瘦的脸庞,还有秦淮茹一家吃得满嘴流油的样子。
那种愧疚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把他那点自我感动的虚荣心冲得七零八落。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挺混蛋的。
傻柱耷拉着脑袋,像是霜打的茄子。
张洪斌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这既然开了头,就得把这脓包给挤干净了。
“你还不服气?”
张洪斌把烟头在鞋底上按灭,“来,咱们算笔账。”
“你现在一个月三十七块五。听着不少,比我也就少几块。但你得养着雨水,雨水上学、吃饭、穿衣,哪样不花钱?”
“现在是什么光景?市面上的东西贵得离谱。你在外面接私活的机会也少了吧?”
傻柱闷闷地点了点头。
确实,这几个月,那些大饭店、领导家请客的少了,他那点外快几乎断了。
“你那点工资,自己喝点小酒,吃点花生米,再给雨水点生活费,还能剩几个子儿?”
张洪斌伸出三个指头,“我敢打赌,你床底下那个饼干盒子里,存款超不过三十块钱。”
傻柱脸一红。
神了。
他那盒子里,加上昨儿刚发的工资,正好二十八块六。
“你再看看许大茂。人家那是放映员,下乡有补贴,老乡还送山货。家里父母都有工作,不用他养,还能贴补他。人家那日子过得,是不是比你滋润?”
“再看贾家。”
提到贾家,傻柱抬起头:“贾家现在没顶梁柱了,那肯定难啊。”
“难?”
张洪斌嗤笑一声,“贾东旭工伤死的,厂里抚恤金一次性给了三百块!三百块啊柱子!你不吃不喝攒一年都攒不够!”
“这还不算完。贾东旭死了,那也是五六年的老工人了,手里能没点积蓄?再穷也得有个百八十块吧?”
“还有丧葬费,厂里也是全报销的。”
“你算算,现在贾家手里的现钱,起码有四五百块!”
“你何雨柱手里不到三十块钱,去接济一个手里捏着五百块巨款的家庭?”
“你是觉得你自己钱多烧得慌,还是觉得那贾张氏那身肥膘不够厚?”
傻柱从来没算过这笔账。
他只看到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只听到一大爷说贾家困难。
可这么一算……
合着全院最穷的,是他何雨柱?
人家贾家那是隐形富豪啊!
自己拿着三十块钱的家底,去养着五百块身家的寡妇?
这特么不是傻是什么?
傻柱只觉得后背发凉,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
他的世界观崩塌了。
一直以为自己是救苦救难的大英雄,结果是个被人家当猴耍的大冤种。
“我……我真没想到这一层……”
傻柱磕磕巴巴地说,“那一……一大爷他……”
“柱子!柱子在吗?”
就在傻柱心神大乱的时候,院里突然传来了易中海的声音。
那是带着几分急切的呼喊。
易中海一直在前院溜达,盯着这边的动静。
看见傻柱进了张洪斌屋里这么久都没出来,他心里就发慌。
这张洪斌现在邪性得很,万一把傻柱给忽悠醒了,那他的养老大计可就全完了。
“哎!一大爷,我在洪斌这儿呢!”傻柱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门帘一挑,易中海那张方正的脸露了出来。
他眼神在屋里扫了一圈,看见傻柱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
“哎呀,我就说哪儿都找不着你。”
易中海脸上挤出一丝和蔼的笑,“我那儿刚弄了点好酒,寻思着叫你过去喝两盅。怎么跑这儿来了?”
“一大爷,洪斌正跟我说修房子的事儿呢。”傻柱还没完全回过神来,老实交代。
“修房子?”
易中海眉头微微一皱,随即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柱子啊,不是大爷说你。这房子能住就行了,花那冤枉钱干什么?”
“你现在还年轻,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万一有个急事,或者……邻居有个什么困难需要帮衬的,手里没钱怎么行?”
“要把钱花在刀刃上。修房子这种只顾面子的事儿,那是资产阶级享乐主义,咱们工人阶级不能学。”
易中海这大帽子扣得熟练无比。
话里话外,就是不让傻柱花钱提升生活质量,要把钱留着,“备用”。
备谁的用?
那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张洪斌站在旁边,冷眼看着易中海表演。
这老东西,来得还真快。
不过,种子已经种下去了。
傻柱看着易中海那张正气凛然的脸,脑子里却回荡着刚才张洪斌算的那笔账。
三百块抚恤金……五百块存款……
再听听易中海这“要把钱留着帮衬邻居”的话,傻柱觉得格外的刺耳。
他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的那种盲目信任,已经裂开了一道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