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青春虐恋小说,资助生嫌我家功利不愿入赘,我招软饭男后他又破防了,正等待着你的探索。小说中的温砚段汶京角色,将带你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作者珏辉的精心创作,使得每一个情节都扣人心弦,引人入胜。现在,这本小说已更新36083字,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
资助生嫌我家功利不愿入赘,我招软饭男后他又破防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我爸想让家里资助了三年的贫困生温砚当上门女婿,说他“品行高洁,前途无量”。
温砚却当众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说我家做生意“太市侩” “满身功利味”,只会娶“品行高洁的普通女孩”。
我转头让我爸重新去选个愿意入赘的人选。
没两天,我爸笑嘻嘻领来了死温砚的死对头——段汶京。
他也是我们家资助的学生之一。
父母早亡,没有乱七八糟的朋友和不良癖好,重点是他那张脸比温砚还要帅。
段汶京先是端着礼貌笑:“我只想有个温暖的家庭,安稳度日。”
我挑着眉让他说实话。
他红着耳根坦白:“姐姐,我想吃软饭,想要一个家。”
我爸五十岁生日宴摆在了家里最大的那家“于家味道”总店。
包厢开了三桌,坐满了人。
亲朋好友,还有我爸这些年资助过的那些贫困生——他总说,这些孩子离家远,得多叫来一起吃顿饭,热闹。
我坐在主桌,看着我爸喝得满脸通红,挨个拍那些学生的肩膀,问他们最近怎么样,钱够不够花。
像个老父亲。
不,在我爸心里,这些就是他孩子。
“小温啊,”我爸的手最后落在一个穿白衬衫的年轻人肩上,力道很重,带着醉意,“来,过来,坐叔旁边。”
温砚。
我认得他。
我家资助了他三年,从大二到现在大四。品学兼优,长得清俊,说话永远不急不缓,带着一股子书卷气。
是那种长辈看一眼就会喜欢的类型。
温砚笑着坐过来,给我爸倒酒:“于叔,您少喝点。”
“高兴!今天高兴!”我爸拍着他肩膀,转头看向我这桌的亲戚们,嗓门洪亮,“你们看看,这孩子,多好!年年拿奖学金,懂事,孝顺!上回我感冒,还特地来看我!”
亲戚们笑着附和。
我低头喝了口果汁,没说话。
“雾雾,”我妈去世得早,我爸就爱连名带姓喊我,他朝我招手,“你也过来!”
我放下杯子走过去。
我爸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温砚,看看我,又看看他,忽然叹了口气。
包厢里渐渐安静下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吧。
“小温啊,”我爸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醉后的认真,“叔看着你长大,你品行好,有前途。雾雾呢,也二十四了,该找对象了。”
他顿了顿。
满场寂静。
我感觉到温砚的手臂微微僵了一下。
“你们知根知底的,”我爸继续说,脸上是那种朴实的、毫无城府的笑,“要不……你当叔家上门女婿,怎么样?以后,咱就是一家人!”
“轰——”
包厢里瞬间炸了。
亲戚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善意的起哄和祝福。
“哎哟!老于,你这主意好啊!”
“小温这孩子是真不错!跟雾雾郎才女貌!”
“门当户对谈不上,但知根知底最重要!”
“雾雾,你说是不是?”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
有好奇,有打量,有期待,也有角落里几个年轻学生掩不住的羡慕或嫉妒。
我看向温砚。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总是温和带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晰的错愕,随即,是某种……被冒犯的不悦。
很细微。
但我看到了。
我心里那点因为父亲突然提议而升起的尴尬,瞬间凉了下去。
行。
你看不上。
正好,我也没那意思。
我等着他开口,用他一贯得体的方式,委婉拒绝。
我想,他大概会说“于叔,我还年轻,想先拼事业”,或者“我和于雾只是朋友,没往那方面想”。
毕竟,他是温砚。
永远礼貌,永远体面,永远知道怎么说话最不得罪人。
温砚慢慢站了起来。
他抽回被我爸握着的手,动作很轻,但很坚定。
然后,他往后退了一步。
两步。
拉开了距离。
整个包厢,因为他这个动作,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起哄声停了。
笑容僵在亲戚们脸上。
我爸还举着酒杯,脸上的笑一点点褪去,变成了茫然。
“于叔。”
温砚开口了。
声音还是他惯有的清朗,不高不低,却足够让包厢里每一个人听清楚。
“首先,非常感谢您这三年来的资助。这份恩情,温砚铭记在心。”
他微微鞠躬,姿态无可挑剔。
然后,他直起身,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回我爸脸上,表情是那种带着疏离的、近乎悲悯的凝重。
“但是——”
这个转折,他咬得很重。
“婚姻,不是交易。不是施恩与报恩的筹码。”
“我温砚,虽然出身贫寒,但从小读的是圣贤书,知道什么叫‘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
“我绝不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婚姻,出卖自己的人格。”
他顿了顿,视线若有似无地,从我脸上掠过。
那眼神,很复杂。有惋惜,有怜悯,还有一丝……居高临下的责备。
责备什么?
责备我家“挟恩图报”?
“于叔,您家做生意,在商言商,有些习惯……我理解。”
他微微蹙眉,仿佛在斟酌用词,可吐出来的字句,却像淬了冰的刀子。
“但到底,太市侩了。”
“满身都是……功利味。”
“这样的家庭氛围,恕我无法接受。”
“我温砚未来要娶的妻子,必定是和我一样,品行高洁、不慕虚荣的——”
他目光转向角落,那里坐着一个穿着朴素白裙、一直低着头的女生,庄青冉。
也是我们家资助的学生之一。
温砚的声音,刻意放柔了几分,带着一种明确的指向性。
“普通女孩。”
“我们之间,才有纯粹的感情,才有共同的语言。”
话音落下。
死寂。
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的死寂。
我爸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干干净净。
他举着酒杯的手,开始发抖。
酒液晃出来,洒在他特意为生日宴穿的新衬衫上。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那双总是带笑的眼睛里,迅速弥漫开一种近乎破碎的受伤和难以置信。
三年。
他供他吃,供他穿,供他读书,把他当半个儿子。
换来的,是“市侩”。
是“功利味”。
是当众扇过来的、响亮的一记耳光。
亲戚们面面相觑,表情从错愕,变成尴尬,最后是压抑不住的愤怒和鄙夷。
“这……这说的什么话?”
“老于资助你,还资助出仇来了?”
“市侩?功利?没有老于市侩赚钱,你拿什么读书?”
“不知好歹的东西!”
低低的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漫开。
我看见角落里,那个被温砚目光眷顾的“普通女孩”庄青冉,把头埋得更低了。
但我看见了她嘴角,那抹飞快上扬,又强行压下去的弧度。
她在笑。
温砚站在那里,背挺得笔直,下颌微抬。
他享受着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孤高,享受着这种“不畏强权”、“不慕富贵”的自我感动。
他甚至觉得,自己这番“慷慨陈词”,很帅吧。
我扶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咔哒”声。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我身上。
温砚也看了过来,他大概以为我会难堪,会羞愤,会哭着跑开,或者,至少会挽留?
他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准备“宽容”我、等待我“醒悟”的意味。
我走到我爸身边,接过他手里摇摇欲坠的酒杯,轻轻放在桌上。
然后,我转过身,面对温砚。
脸上甚至带着一点笑。
“温砚。”
我的声音很平静,清晰地在落针可闻的包厢里传开。
“你说得对。”
“我们家是挺市侩的,满身铜臭味,配不上您这样……品行高洁的人。”
温砚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是这个反应。
我不再看他,挽住我爸僵硬的胳膊,拍了拍他的手背,抬头对他笑。
“爸,您看,人家嫌咱们家俗气呢。”
“强扭的瓜不甜,您啊,就别乱点鸳鸯谱了。”
我爸嘴唇哆嗦着,看着我,眼圈有点红。
我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臂,转向脸色已经开始发青的温砚,笑容不变,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
“温大才子的志气,我们这种满身功利味的商人家庭,确实高攀不起。”
“您放心,我们绝不耽误您寻找‘品行高洁的普通女孩’,追求您‘纯粹的感情’。”
“至于上门女婿这事儿……”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那些表情各异的、同样被我爸资助过的年轻面孔。
“我家虽然铜臭,但好歹还有点臭钱。”
“缺什么,也不缺一个愿意入赘的。”
“爸,咱们重新挑。”
“挑个听话的,懂事的,知道感恩的。”
“毕竟,咱们花钱,不就是为了买个顺心,不是吗?”
最后这句,我说得轻飘飘。
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温砚那身“清高”的皮囊上。
他的脸,彻底白了。
嘴唇抿得死紧,盯着我,眼神里终于没了那种悲悯和高高在上,只剩下被羞辱后的难堪和一丝……慌乱?
他大概终于意识到,我不仅不要他,我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那点可笑的“清高”,踩进泥里。
顺便,把他赖以生存的“资助”,也一并收回。
“于雾!”
他声音拔高,带着强装的镇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迫。
“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不是针对你,也不是针对于叔。这只是我个人的原则和选择……”
“理解。”
我打断他,笑容彻底冷下来。
“我特别理解。”
“人各有志嘛。您志向高远,我们凡夫俗子,当然理解。”
“那就祝您,早日觅得佳偶,琴瑟和鸣。”
“哦,对了。”
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轻描淡写地补充。
“既然温大才子觉得,接受我们这种‘功利家庭’的资助,也是一种玷污。”
“那从下个月起,资助就停了吧。”
“账号我会让我爸那边注销。”
“毕竟——”
我学着他刚才的语气,微微偏头。
“别让这点阿堵物,脏了您的清风傲骨。”
“轰——”
这一次的哗然,比刚才更甚。
温砚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连嘴唇都在抖。
“你……于雾,你不能……”他下意识上前一步,声音有点尖。
“我为什么不能?”
我看着他,觉得有点好笑。
“钱是我家的,爱给谁给谁。”
“以前给,是觉得你值得。现在觉得你不配了,收回来,有问题?”
“还是说——”
我往前一步,逼近他,压低了声音,只用我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
“温砚,你既要我家的钱,又要立你的牌坊?”
“天底下,没这么好的事。”
他瞳孔骤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后退,脸上青白交错,羞愤交加。
我没再看他,扶着我爸,转身。
“各位叔叔阿姨,今天扫兴了,这顿饭记我账上,大家吃好喝好。”
“爸,咱回家。”
我爸像是瞬间老了十岁,佝偻着背,任由我扶着,一步一步,走出包厢。
身后,死寂一片。
我知道,温砚还站在那里。
我也知道,从明天起,关于今天这场闹剧的每一个细节,都会在认识我们的人中间,传得沸沸扬扬。
但我不在乎。
走到门口时,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包厢。
温砚还站在原地,被各种目光包围着,那张总是温润清俊的脸,此刻惨白如纸,僵硬又滑稽。
而角落里的庄青冉,终于抬起了头。
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有惊讶,有幸灾乐祸,或许,还有一点点……物伤其类的恐惧?
我冲她,很轻地,笑了一下。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刚上车,我爸的手机就响了。
微信提示音,一声接一声,密集得让人心慌。
我爸摸出手机,看着屏幕,手还在抖。
是温砚。
发来了长长的一大段,又一大段。
不用看,我也能猜到内容。
无非是辩解,是道歉,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是“于叔你听我解释”,是“我对雾雾其实……”
我拿过我爸的手机,当着他的面,点开温砚的头像,拉黑,删除。
一气呵成。
“爸,”我把手机塞回他手里,发动车子,“为这种白眼狼伤心,不值当。”
我爸靠在副驾上,闭着眼,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我就是……就是想不明白……我对他还不够好吗……”
“您对他太好了。”我看着前方霓虹闪烁的街道,声音很淡,“好到他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这三年,是谁供着他,让他能安心读书,能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站在这里高谈阔论什么……品行高洁。”
“狼喂不熟。下次,咱喂条狗。”
我爸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
车子开进别墅车库,我熄了火。
黑暗中,我爸忽然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还有一丝破罐子破摔的赌气。
“雾雾。”
“嗯?”
“爸明天就去挑!”
“挑个最乖的,最听话的,最知道感恩的!”
“气死那个王八蛋!”
我愣了两秒,随即笑出声。
“行。”
“您挑。”
“挑个比温砚帅,比他懂事,比他成绩好,还比他嘴甜的。”
“让他看看,什么叫——”
“得了便宜,才知道卖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