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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山村修到都市之巅

作者:小向闲得慌

字数:168481字

2025-12-31 10:13:01 连载

简介

喜欢都市修真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我从山村修到都市之巅》?作者“小向闲得慌”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向华形象。本书目前连载,赶快加入书架吧!

我从山村修到都市之巅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鸡叫三遍,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向华就睁开了眼。

一夜打坐吐纳,非但没有丝毫倦意,反而神清气爽。丹田内,山河樽静静悬浮,表面流淌着温润的玉色光泽,比昨夜又凝实了微不可察的一丝。空气中稀薄的灵气,丝丝缕缕汇入经脉,如溪流入海。

他起身,走到屋后那片小小的菜地。

昨晚用最后几滴灵泉稀释浇灌的几畦白菜,在晨光中舒展着肥厚的叶片,翠绿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边缘凝结着晶莹的露珠。旁边试验性种下的几株三七苗,也蹿高了一小截,叶片厚实,脉络分明,生机勃勃。

这就是基,是他一切的起点。

母亲已经起来,在灶间忙碌。炊烟从破旧的烟囱袅袅升起,带着柴火和粥米的香气,融入山村清凉的晨雾里。

“妈,我出去一趟。”向华扒了几口滚烫的菜粥,揣上昨晚清点好的那卷用油纸包着的钱——厚厚一沓,主要是苏晚晴给的定金和陈老预付的药材款,又用布袋子装了几个昨晚特意留出来、品相最好的“灵蕴白菜”,出了门。

他没有先去村委会,而是拐上了去往王老实家的那条陡峭小路。

王老实家在村西头最靠近山崖的地方,三间低矮的土坯房,屋顶的茅草新补过,但还是显得破败。他老婆前些年跟人跑了,留下个半大小子,在镇上读初中,花费不小。王老实是村里出了名的闷葫芦,但也是出了名的实诚、肯下死力气。

向华到时,王老实正蹲在门口磨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听见脚步声,抬头见是向华,愣了一下,连忙站起来,粗糙的手在打了补丁的裤子上蹭了蹭,有些不知所措。

“华子,你……你咋来了?快,快屋里坐。”他声音涩,透着常年少与人打交道的生疏。

“王叔,不进去了,就几句话。”向华笑了笑,把手里装着白菜的布袋子递过去,“家里种的菜,你尝尝。”

王老实看着那水灵灵、一看就不是凡品的白菜,手在衣服上蹭得更用力了,却没敢接:“这……这咋能要,你这菜金贵……”

“自家种的,有啥金贵不金贵。”向华直接把袋子塞进他手里,切入正题,“王叔,我今天来,是想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你说。”王老实捧着袋子,像捧了个宝贝,连连点头。

“我打算把后山那片荒坡包下来,种点药材,也试着种些精细菜。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想请你来帮忙,管田里的活计。”向华开门见山,“不用天天来,按天算工钱,一天……五十块。等有了收成,年底再分一份红。”

“五、五十?!”王老实眼睛猛地瞪大了,手里的柴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在村里给人帮工,累死累活一天也就十块、十五块,还得看人脸色。这五十一天,简直是天文数字!“华子,这……这太多了,这不行……”

“王叔,这活不一样。”向华神色认真,“我种的东西,侍弄起来有讲究,得精细,得用上心。村里人手脚麻利的有,可像您这么实诚、肯下心思的,不多。这钱,我觉得值。而且,不是白给,有要求。”

听到“有要求”,王老实反而松了口气,连连点头:“你说,啥要求都行!”

“第一,田里怎么种,什么时候浇水,用多少肥,都得听我的。我说了算,哪怕你觉得不对,也得先按我说的做。”

“中!你是东家,当然听你的!”

“第二,田里的事情,包括你看到的、听到的,出了那块地,跟谁都不能说。亲儿子、亲爹妈问,也不能说。能做到吗?”

王老实脸色一肃,沉默了几秒钟,然后重重点头,黝黑的脸上每一道皱纹都写满郑重:“能!我王老实虽然穷,但一口唾沫一个钉。答应你的事,烂在肚子里也不说!”

“好!”向华伸出手,“那咱们就说定了。等我从村里把地承包下来,就找你上工。这是预付你十天的工钱。”他又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五张“大团结”(五十元),不由分说塞进王老实手里。

厚实的钞票握在手里,王老实手都抖了,眼眶瞬间红了。这五百块钱,够儿子一学期的学杂费,还能扯几尺布,给儿子做身新衣裳……

“华子……我……我……”他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

“王叔,好好,以后子会更好。”向华拍拍他结实的肩膀,转身离开。身后传来王老实带着哭腔、用力压抑的抽泣声。

下一站,是桂花婶家。

桂花婶家在村子中间,男人前年挖石头被砸死了,留下她和两个半大女儿,还有一身债。她性子泼辣,活利索,是村里有名的能人,就是命太苦。

桂花婶正在院子里喂鸡,见向华进来,擦了擦手,脸上挤出笑容,但眼神里带着警惕和疏离。村里关于向华“发了横财”、“走了邪门歪道”的闲话,她自然也听到了。

“华子来了,稀客啊。”她语气不咸不淡。

“婶子。”向华把另一袋白菜递过去,“家里种的,给娟子和小花尝尝。”

桂花婶没接,只是看着他。

向华也不绕弯子,直接把和王老实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工钱同样开一天五十,外加年底分红,要求也一样。

桂花婶听完,没像王老实那样激动,反而皱起了眉头:“华子,你跟我说实话,你这钱……来路正不正?你那种菜……到底咋回事?我听说刘二狗前阵子……”

“婶子,”向华打断她,目光坦荡,“钱是我卖菜、卖药赚的,净净。菜是怎么种的,是我的独门法子,不能外传。但绝对不是歪门邪道。我向华是穷,但骨头不软,心不黑。刘二狗那是咎由自取。我请您,是信得过您的人品和手艺。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先几天看看,工钱结。要是觉得不妥,随时可以走,我绝不拦着。”

他顿了顿,看着院子里那两个探头探脑、面黄肌瘦的小女孩,放软了语气:“娟子该上小学了吧?小花身体好像也不大好。您一个人撑着这个家,不容易。这活就在村里,离家近,不耽误您照看孩子。年底要是收成好,分红说不定比工钱还多。您考虑考虑。”

桂花婶沉默了。她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眼神清澈,脊梁挺得笔直,说话有里有面,不像是被钱财冲昏了头、走了歪路的样子。最重要的是,他开的条件,她无法拒绝。两个女儿要吃要穿要上学,家里还欠着债……

“好。”桂花婶终于点头,声音有些发,“我。但说好了,要是让我知道你这钱不净,或者要我昧良心的事,我立刻走人!”

“一言为定。”向华笑了,同样预付了十天的工钱。

桂花婶捏着那五百块钱,手心里全是汗,嘴唇抿得紧紧的,最后只低声说了句:“华子,婶子信你这一回。”

离开桂花婶家,向华脚步不停,走向村里最靠近村口、那几间相对齐整些的瓦房——刘二狗家。

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刘二狗公鸭般的嗓门在嚷嚷:“……爱信不信!我告诉你,向华那小子……咳咳!”

他大概是看见向华出现在门口,后半句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呛得直咳嗽。

院子里,刘二狗正跟几个闲汉吹牛,唾沫横飞。见到向华,那几个闲汉神色各异,有好奇,有嫉妒,也有畏惧,纷纷找了借口溜了。

刘二狗脸上挤出一丝讪笑,眼神躲闪:“华、华子哥,你咋来了?快,快进来坐!”

他老婆在屋里探头看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不坐了,二狗,找你有点事。”向华站在门口,没进去。

刘二狗心头一紧,脸上笑容更僵了:“啥、啥事?华子哥你尽管吩咐!”

“听说你路子广,认识镇上不少跑车的,也熟建材?”向华语气平静。

刘二狗眼睛转了转,拍着脯:“那可不!不是我吹,这十里八乡,就没有我刘二狗不熟的门路!华子哥你要拉货还是买料?”

“我打算把家里老屋翻修一下,再在后山起几间简单屋子,需要些砖瓦、木料、水泥。”向华看着他,“这活,你敢接吗?我按市价给你,你负责联系、运送,每天我给你算……八十块工钱,油钱、饭钱另算。”

“八、八十?!”刘二狗倒吸一口凉气,眼珠子都瞪圆了,随即狂喜涌上心头,但立刻又警惕起来,“华子哥,你……你没拿我开涮吧?之前那事……”

“之前是之前。”向华语气依旧平淡,“一笔归一笔。你是村里人,熟悉门路,办事也活络。这活交给你,我省心。就看你愿不愿意踏踏实实把这钱赚了。”

刘二狗脑子飞速转动。八十一天!这简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向华这是要啥?真发了大财?修房子,还要在荒山起屋子……他到底想嘛?难不成真像村里人瞎猜的,发现了啥宝贝?

贪念和疑虑在心头交织。但八十块一天的诱惑实在太大。他刘二狗在镇上赌场看场子,一天也就混个二三十,还提心吊胆。

“!华子哥看得起我,我刘二狗要是再掉链子,就不是人养的!”刘二狗把脯拍得砰砰响,“你放心,砖瓦木料,我保证给你用最实诚的价,最快的速度弄来!这跑腿的活,交给我,绝对妥帖!”

“好。”向华点头,同样掏出钱,点了八百块递过去,“这是预付十天的工钱,和一部分料钱定金。料单和具体要求,我晚点给你。记住,料要好的,别以次充好。钱,我不会少你一分。事,你也得给我办漂亮。要是出了岔子……”

他语气没什么变化,但刘二狗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想起那天晚上诡异窜稀和怎么也治不好的嘴巴,冷汗唰就下来了。

“不敢!绝对不敢!华子哥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刘二狗接过钱,点头哈腰,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嗯,明天开始,先联系砖瓦。要青砖,不要红砖。木料要透的老松木。先去打听,报个价给我。”向华交代完,转身离开。

走出刘二狗家院子,还能听见里面传来刘二狗压抑不住的兴奋低吼和对他老婆的炫耀声。

向华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陈老说得对,对付刘二狗这种人,一棍子打死麻烦,不如给他实实在在的利益,把他暂时绑到自己的船上。八十块一天,足以让他暂时收起小心思,拼命把事情办好。至于以后……看他表现。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金灿灿的阳光洒在石头村坑坑洼洼的土路上。空气里弥漫着炊烟、泥土和草木的气息。

向华站在村道上,看着这个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贫穷闭塞却也是他唯一家园的小山村。

王老实,老实肯,可托付具体事务,是“手”。

桂花婶,泼辣心细,能管内务、盯细节,是“眼”。

刘二狗,油滑但有门路,可用来对外跑腿、处理杂务,是“腿”。

而他,是“脑”。

一个最简单、也最核心的团队,已经有了雏形。

更重要的是,他用实实在在的利益,在这封闭的村庄里,扎下了第一属于他自己的、看得见摸得着的“桩”。

他摸了摸怀里剩下的钱,又抬头望向远处雾气笼罩的后山荒坡。

该去村委会,拿下那块地了。

他迈开脚步,朝着村子中央那栋最气派的二层小楼走去,步履沉稳,目光坚定。

晨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布满碎石和车辙印的土路上,仿佛一条正在苏醒的、蓄势待发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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