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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真:我在邪神尸骸上修仙

作者:爱吃萨拉米的周子华

字数:102407字

2025-08-01 21:53:09 连载

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小说推荐小说——《窥真:我在邪神尸骸上修仙》!由知名作家“爱吃萨拉米的周子华”创作,以陆昭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02407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窥真:我在邪神尸骸上修仙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老瘸腿那句如同枯叶摩擦般的低语——“这世道…路走窄了…难活啊…”——如同跗骨之蛆,在陆昭混乱的识海中反复回响,每一次都带来更深沉的寒意。

他死死攥着手中冰冷的破碗,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将粗陶捏碎。浑浊的稀粥在碗底晃荡,映不出他此刻眼中翻涌的惊涛骇浪。意有所指!这绝非巧合!那浑浊眼底一闪而逝的复杂光芒,绝非麻木腐朽之人该有!

这深不可测的老怪物,昨夜必然洞悉了一切!从他触碰毒囊,到那撕心裂肺的吞噬与锻骨,再到苏晚惊恐的窥视……恐怕都未能逃过那双浑浊眼睛的注视!他只是冷眼旁观,如同看一场早已预知结局的拙劣戏剧。

一股被彻底看穿的羞耻感,混合着更强烈的、面对未知强者时的渺小与恐惧,狠狠攫住了陆昭的心。老瘸腿的沉默,比任何威胁都更令人窒息。他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刃,不知何时会落下,也不知会以何种方式落下。

陆昭猛地低下头,将脸几乎埋进冰冷的碗沿,用吞咽馊水粥的动作掩饰内心的翻江倒海。冰凉的馊味液体滑过喉咙,非但未能浇灭心头的火焰,反而带来一阵更强烈的恶心反胃。

他不敢再朝石槽阴影的方向看一眼,仿佛那里盘踞着能吞噬灵魂的深渊。目光下意识地扫过远处蜷缩的苏晚。她依旧保持着那个绝望的姿态,像一尊失去灵魂的泥偶,只有偶尔因恐惧而引发的细微颤抖,证明她还活着。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惊雷。

危机,从未如此迫近,如此立体地将他包围。前有苏晚这颗随时可能泄露秘密的恐惧炸弹,侧有陈魁那阴冷审视、如同毒蛇般的目光,后更有老瘸腿这尊沉默而恐怖、意图不明的庞然大物!每一条路,似乎都指向绝壁深渊。

“妈的!都吃完了吗?!等着老子喂屎呢?!滚回去干活!”陈魁破锣般的咆哮再次炸响,如同鞭子抽打在所有人的神经上。

午休的短暂喘息被粗暴掐断。杂役们如同被驱赶的牲口,麻木地放下碗,拖着沉重的步伐,重新涌入那血腥恶臭的棚屋地狱。

陆昭强迫自己站起身,每一步都牵扯着全身撕裂般的痛楚,尤其是右臂深处那持续不断的腐蚀钝痛,如同有无数细小的毒蚁在啃噬骨髓。他将破碗丢进回收的筐里,刻意将那条变得沉重、麻木、内部却暗流汹涌的右臂紧贴着身侧,用破烂的袖子尽可能遮掩其异状,低着头,沉默地走向自己那堆散发着恶臭的腐皮豕尸体。

浓烈的污秽气息再次将他淹没。失去了吞噬点的被动屏障,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入滚烫的砂砾,灼烧着肺腑。皮肤接触到腐肉脓液,清晰的刺痛感和灼烧感如同无数细针扎刺。烦躁、恶心、眩晕……种种负面感受比昨日更甚。

他拿起沉重的剥皮刀,冰冷的触感也无法驱散掌心的灼热和粘腻感。刀锋切入坚韧油腻的兽皮,手腕因虚弱和分心而微微颤抖。左臂承担了绝大部分力量,每一次挥刀都显得格外吃力。而那条垂着的右臂,则像一个沉重的、不受控制的累赘,内部的腐蚀感时刻提醒着他昨夜吞噬带来的恐怖代价,更需分心压制其中蛰伏的、冰冷暴戾的毒力。稍有不慎,指尖便会逸散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带着令人心悸的腐蚀气息。

精神高度紧张,如同绷紧到极限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既要忍受污秽侵蚀带来的身体痛苦,又要压制右臂的异状和反噬,还要时刻警惕着苏晚的状态、陈魁的审视、老瘸腿的阴影……三重压力如同无形的磨盘,缓慢而残酷地碾磨着他的意志。

汗水混杂着污血,不断从额头滚落,流进眼睛,带来阵阵刺痛。陆昭的动作越来越迟缓,效率远低于昨日。切割腐皮的刀口变得歪斜,剔骨的动作也失去了之前的精准。

“废物!磨蹭什么?!”一声尖锐的鞭啸伴随着恶风,狠狠抽在陆昭旁边的地面上,溅起一片腥臭的泥点!

陈魁不知何时踱到了近前,绿豆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阴冷和审视,如同秃鹫在打量病弱的猎物。他油腻的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鞭梢几乎要擦到陆昭汗湿的鬓角。

“管事…息怒…”陆昭喉咙发干,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他强迫自己加快手上的动作,但身体的剧痛和虚弱让他力不从心,动作反而更加变形。

“哼!”陈魁冷哼一声,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在陆昭苍白的脸和那条刻意隐藏的手臂上刮过。“装什么死狗?昨晚偷人去了?还是…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他的话语带着恶毒的试探,如同毒蛇吐信。

陆昭的心猛地一沉,握着刀柄的手指骤然收紧。他不敢抬头,只是更用力地将刀切入腐肉,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和愤怒都发泄在这块死肉上。“不敢…管事…只是…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陈魁嗤笑一声,鞭子猛地抬起,指向远处化污池边石槽阴影下,那个蜷缩着、如同惊弓之鸟般的身影——苏晚!“我看是有人让你不舒服吧?嗯?”

陆昭的身体瞬间僵硬!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陈魁注意到了!他注意到了苏晚的异常,并且将这异常和自己联系了起来!

“那小贱人从早上开始就魂不守舍,跟见了鬼似的!看都不敢往这边看一眼!”陈魁的声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快意,绿豆眼死死盯着陆昭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说!你昨晚…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没有!管事!绝对没有!”陆昭猛地抬起头,声音因极致的紧张而微微变调。他强迫自己直视陈魁那双阴冷的眼睛,试图掩饰眼底深处的惊涛骇浪。“我…我和她不熟…”

“不熟?”陈魁脸上的横肉抖了抖,露出一抹极其油腻残忍的笑容。“我看熟得很!来人!”

他猛地一挥手!

两个早就候在一旁、满脸横肉、眼神凶狠的监工立刻大步上前,如同两座移动的铁塔,带着浓烈的血腥气,目标直指化污池边缘石槽阴影下蜷缩的苏晚!

“啊——!不要!放开我!”苏晚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她拼命地挣扎、踢打,但在两个孔武有力的监工面前,她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她被粗暴地从地上拖拽起来,纤细的手臂被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反剪在身后,双脚离地,如同被捕获的猎物。

“管事!管事饶命!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看见啊——!”苏晚涕泪横流,惊恐绝望的哭喊在沉闷的棚屋内回荡,充满了令人心碎的恐惧。她的目光疯狂地扫视着,最后带着极致的恐惧和一丝绝望的哀求,死死地钉在了陆昭身上!

那眼神,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刺入陆昭的心脏!

完了!她崩溃了!她这歇斯底里的哭喊,这指向性的目光,几乎就是在昭告所有人——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而那个“不该看”的东西,就是他陆昭!

棚屋内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杂役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惊疑不定、带着恐惧的目光在陆昭、被拖拽的苏晚以及一脸狞笑的陈魁之间来回扫视。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恶臭,以及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风暴。

“什么都没看见?”陈魁脸上的狞笑更盛,如同恶鬼。他踱步到被死死按住的苏晚面前,伸出粗糙油腻的手指,狠狠捏住苏晚尖细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面对自己。“小贱人,你当老子是傻子?说!昨晚到底看见了什么?!是不是这小子…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的目光如同毒蛇,死死盯着苏晚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又阴冷地扫向僵立原地的陆昭。

苏晚的下巴被捏得咯咯作响,泪水混合着鼻涕糊满了苍白的小脸。她浑身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嘴唇剧烈地翕动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极致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她。她的目光在陈魁狰狞的脸和陆昭僵硬的身影之间疯狂游移,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她濒临彻底崩溃的边缘!

说?还是不说?

说出昨夜那恐怖的一幕,说出陆昭那条怪物般的手臂,或许能换来一时的苟延残喘?但陆昭那瞬间流露的、如同实质般的冰冷杀意,以及那条手臂所代表的恐怖力量,让她本能地感到灭顶之灾!不说?陈魁这恶鬼的手段,只会让她生不如死!

“我…我…”苏晚的嘴唇颤抖着,眼神涣散,如同被逼到悬崖边的幼兽,发出绝望的呜咽。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巨大的恐惧让她语无伦次,只剩下破碎的音节和更加剧烈的颤抖。

陆昭全身的肌肉绷紧到了极限,如同拉到极致的弓弦!他死死盯着苏晚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体内的力量在疯狂翻涌!右臂深处,那股冰冷暴戾的毒力如同被惊醒的毒龙,在骨骼深处咆哮、冲撞,试图挣脱他的压制!指尖不受控制地逸散出丝丝缕缕的漆黑毒气,带着刺鼻的腥甜和令人心悸的毁灭气息!

杀出去!在她开口前,杀光这里所有人!一个疯狂而绝望的念头在陆昭脑海中尖啸!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就在苏晚的精神防线即将彻底崩溃、陆昭的杀意即将失控喷薄之时——

“咳…咳咳…”

一阵低沉、压抑、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的剧烈咳嗽声,极其突兀地在棚屋角落响起。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凝固氛围!

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地被这咳嗽声吸引过去。

只见那个一直佝偻着背、沉默地处理着面前妖兽尸体的老瘸腿,不知何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拄着那把锈迹斑斑的剥皮刀,弓着腰,身体剧烈地起伏着,咳得撕心裂肺。他脸上那麻木的皱纹因痛苦而紧紧堆叠在一起,浑浊的眼睛里布满了因剧烈咳嗽而涌上的血丝。他咳得如此用力,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整个腐朽的身躯都咳散架。

这突如其来的、仿佛垂死挣扎般的剧烈咳嗽,瞬间冲淡了棚屋中央那剑拔弩张的杀机。陈魁捏着苏晚下巴的手下意识地松了松,眉头厌恶地皱起。那两个按住苏晚的凶悍监工,动作也出现了一丝迟疑。

老瘸腿艰难地喘息着,用沾满污血的手背狠狠抹了一把嘴角,浑浊的目光似乎无意识地扫过被按住的苏晚和僵立的陆昭,又迅速移开,重新落回面前血淋淋的妖兽尸体上。他那嘶哑的声音,在咳嗽的间隙,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响起,如同梦呓:

“唉…老了…不中用了…这点寒气…都扛不住…这鬼地方…待久了…谁身上…没点…见不得光的东西…咳咳咳…”

声音虚弱,内容含糊,像是在抱怨自己身体的衰败,抱怨这秽物房的恶劣环境。

但听在陆昭耳中,却如同惊雷炸响!

“谁身上…没点…见不得光的东西…”

这句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他紧绷的心弦上!是警告?是提醒?还是…一种隐晦的庇护?

陆昭猛地看向老瘸腿。那佝偻的身影重新拿起了剥皮刀,动作迟缓而机械,仿佛刚才那番话和剧烈的咳嗽,都只是他行将就木的身体一次偶然的失控。浑浊的眼睛低垂着,浑浊得如同化污池底沉淀了千年的淤泥,再也看不出任何情绪。

然而,就在这浑浊的眼底深处,在陆昭目光与之接触的刹那,他仿佛捕捉到了一丝极其隐晦、一闪而逝的微光。那光芒并非怜悯,更像是一种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兴趣?如同一个垂暮的收藏家,在垃圾堆里偶然瞥见了一块蒙尘的、形状奇特的顽石。

这感觉稍纵即逝,快得让陆昭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但苏晚那边,却因老瘸腿这突如其来的咳嗽和含糊话语,似乎得到了一丝喘息之机。那巨大的、几乎要将她精神压垮的逼问压力,被这意外打断。她剧烈地喘息着,眼神依旧涣散惊恐,但刚才那种濒临崩溃、即将脱口而出的状态,似乎被强行中断了。她只是剧烈地颤抖着,泪水无声地流淌,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陈魁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他厌恶地瞥了一眼还在轻微咳嗽的老瘸腿,又看了看手中如同烂泥般瘫软、只会流泪颤抖的苏晚,再看看僵立不动、脸色苍白如纸却眼神深处藏着某种令他莫名心悸东西的陆昭。

“妈的!晦气!”他猛地一把将苏晚甩开,如同丢弃一件垃圾。“把这小贱人拖到‘思过坑’去!饿她三天!让她好好想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是!管事!”两个监工粗暴地拖起瘫软的苏晚,朝着棚屋深处一个更加阴暗、散发着浓烈腐臭气味的角落走去。

危机暂时转移,但并未解除。苏晚被丢进了比地狱更恐怖的“思过坑”,生死难料。而陆昭知道,陈魁的怀疑如同毒蛇,已经死死咬住了他。老瘸腿那浑浊眼底一闪而逝的“兴趣”,更如同悬在头顶的另一把未知的利刃。

暗流,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变得更加汹涌、更加致命。他如同行走在万丈悬崖边缘的独索之上,脚下是深渊,四周是虎视眈眈的猛兽与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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