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说《新纪元:女主她又爽又飒》的主角是林瑾,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作者“万古方圆”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本书目前连载,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新纪元:女主她又爽又飒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一个月就过去。
林瑾在山本一郎那阴魂不散的刁难下,愣是咬着牙挺过了头一个月见习期。擦地、跑腿、值夜班,替人背锅,她都一声不吭,干得挑不出毛病。
山本憋着火,次次想找茬却总没有下嘴的地儿。
月底,领饷的日子。薄薄一沓配给券和几张皱巴巴的亚元,攥在林瑾手里,冰得她指头发麻。这点钱,买药都紧巴,更别说给妈和峰子换个能挡风遮雨、不用半夜担心被人破门的地儿。
她看着灰蒙蒙的天,心底沉甸甸的。
林瑾裹紧旧棉袄,低头往家走。古塔区棚户那破路,坑坑洼洼,路灯跟鬼火似的。刚拐进一条背阴的窄巷,阴影里猛地窜出两条黑影!没等她反应,一个麻袋兜头罩下!刺鼻的霉味呛进嗓子眼!她刚想挣扎,后脑勺就挨了重重一下!眼前一黑,啥都不知道了。
巷子口,阿杰正缩着脖子抄近道回家,恰好看见那辆没挂牌的破面包车“吱嘎”一声刹在巷子口,两个人影麻利地把个罩着麻袋、软绵绵的人形塞进车里,车门“哐当”关上,油门一轰,卷起一地煤灰跑了。
当阿杰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后,整个人猛地一怔,随即慌忙从兜里掏出一部手机,拨通了电话。
老韩的家是在市区中心的高档公寓内,这时候他正开着视频跟那个三合居救下的女生小梅聊着天。
小梅确实对老韩有点那个意思,老韩这个人又是天生的健谈,聊着聊着两人情感有着升温的迹象。
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老韩瞄了眼是警局的号码,微微皱起眉头,无奈的对视频那头的小梅说道:“我这边还有点事,警局的人找我,先挂了,晚点再打给你,爱你宝贝。”
小梅一脸鄙夷:“好恶心,赶快工作去吧,我挂了。”
老韩一脸不爽的接通了电话:“喂,哪位?我是韩栋。”
“韩哥,我是一队的王杰,您还记得我吗?”
老韩想了想,呵呵笑道:“记得啊,你不就是咱们方局办公室王主任的堂弟嘛,记得记得,额,你这个时候找我有什么事吗?”
“什么!林瑾被绑架了,你确定吗?”
阿杰走在大街上用十分肯定的语气回答道:“我确定,韩哥,就在古塔街附近的小巷子里。”
老韩的眉头顿时拧了起来,古塔街那边的案子最难查,原因之一就在于那边是老街区,很多地方都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
但其实不用想,都能知道是谁做的。林瑾这回,明显是替自己吸引仇恨啊!
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鼻梁,随后对阿杰吩咐说道:“行,这件事交给我来办就得,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特别不要跟陈志雄说。”
“放心吧。韩哥,我心里头有数。”
挂了电话,老韩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这事不能上报!至少现在不能!
这件事用屁股想都知道是丧昆的人在报复,他死命搓了搓自己的脸蛋子,犹豫了片刻后从自己的通讯录中找出一个电话,给人拨了过去。
“喂,张三,是我南河区的老韩,哈哈,今晚有件事想麻烦老兄……”
张三不是真名,是个绰号。在整个辽城的灰色地带,都算得上是个有名的“和事佬”“包打听”,黑白两道都给几分薄面,他跟韩栋的关系格外的亲密。
这层关系可以追溯到好多年前,那个时候韩栋的父亲还不是警务系统的高官,而是个拎着枪杆子的丘八。张三那个时候就是韩父手底下的警卫员,那年远东军跟关内的冀系部队打仗,张三给韩父挨过一发子弹。
这发子弹差点没要了张三的命,后来联合政府成立,张三被判定为无法继续服役,转业到地方。
韩父心底对张三是有愧疚感的,所以对张三在辽城这一带干的生意提供了很大的支持,张三当然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这么多年张三还能养着这条关系。
老韩熟门熟路地摸到老锦阳站后面一个商行。店里没顾客,就一个干巴瘦的老头在柜台后打盹。老韩敲敲柜台,老头睁开浑浊的眼,看清是老韩,没说话,朝楼上努了努嘴。
推开二楼的房门,刺鼻的烟味扑面而来,一个穿着黑色高档夹克、脸上有道疤的精瘦汉子,正跟仨人在玩扑克。
“三哥,玩掼蛋呢,这东西我会玩,我经常陪我爹玩这个,嘿嘿。”老韩厚着脸皮跟其他人打了声招呼。
张三将牌交给自己手底下的一个马仔,起身招呼着老韩出来说话。
老韩没废话,一屁股坐下,盯着张三的眼睛:“三哥,捞个人!我妹子,刚被绑了!我刚刚让人查了,就是丧昆的人干的。”
张三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眉头拧成疙瘩:“丧昆?韩老弟,你这妹子…惹着他了?”
“前两天在‘三合居’,丧昆手底下的那个阿南耍横,我们把他绑回去了,丧昆心底门儿清,知道我不好惹,朝我妹子下手了估计。” 老韩言简意赅。
张三点起一支烟,惊讶的说道:“哎呦喂,韩老弟,你们这是摸了老虎屁股又踹了一脚啊!阿南那小子,最记仇!落到他手里…” 他摇摇头,意思不言而喻。
“所以得赶紧!” 老韩着急道“三哥,就咱两家这交情,帮兄弟递个话!钱不是问题!只要人没事!地点!他们要啥条件,划下道来!”
张三皱着眉头,沉吟片刻,打开手机拨出去个电话:“行,韩老弟,就冲咱两家这么些年的交情,这忙我也肯定得帮到底,等我信儿。”
老韩闻言顿时笑了起来,也点了支烟:“三哥,还得是你,等过年我回奉天,好好给老爷子说一下你在区外弄的那生意,再争取争取。”
张三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面包车颠簸得像惊涛骇浪里的小船。林瑾被罩在麻袋里,意识昏沉,后脑勺的剧痛一阵阵袭来。车子开了很久,中途停下几次。每次停下,车门拉开,冷风灌进来,接着就是拳脚像雨点一样砸在她身上、肚子上、肋骨上。闷哼,痛呼,都被麻袋和嘴里塞的破布堵了回去。她蜷缩着,嘴里全是血腥味。
不知过了多久,车终于停了。她被粗暴地拖下车,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头上的麻袋被扯掉,刺眼的手电光晃得她睁不开眼。好一会儿才适应。
冰冷的铁锈味混杂着血腥气,直往林瑾肺里钻。她蜷在废弃车间冰冷的地面上,麻袋被扯掉后,刺眼的手电光晃得她头晕目眩。阿南那张带着狞笑和疤痕的脸,在手电光柱下像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臭娘们儿!认得我阿南吗?” 阿南用那根磨尖的铁管,粗暴地挑起林瑾的下巴,冰冷的铁锈蹭破了皮,火辣辣地疼。力道之大,让她被迫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在‘三合居’挺威风啊?坏老子好事?让老子蹲墙角?操!”
林瑾没吭声,只是用那双因为疼痛而布满血丝、却依旧沉静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
“哑巴了?” 阿南显然被她的沉默激怒了,抬脚狠狠踹在她柔软的腹部!
“呃——!” 剧痛瞬间撕裂了林瑾的意志,她像被煮熟的虾米一样痛苦地蜷缩起来,胃里翻江倒海,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冷汗浸透了单薄的衣服,黏在冰冷的皮肤上。
阿南似乎很享受她的痛苦,掂量着手里的铁管,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他蹲下来,凑近林瑾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一股浓烈的酒气和口臭喷在她脸上。
“我今儿个,心情好,” 他咧着嘴,露出焦黄的牙齿,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淫邪和残忍,“也不要你的命。就要你…长长记性。” 他粗糙的手指,带着令人作呕的触感,划过林瑾沾着血污的脸颊,然后猛地用力,撕开了她棉袄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里面同样破旧、但勾勒出曲线的单衣!
“你…你想干什么?!” 林瑾瞳孔猛地收缩,她奋力挣扎,但被两个马仔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干什么?” 阿南淫笑着,手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眼神像毒蛇一样黏腻,“你这种小警察,细皮嫩肉的…在特区外没少被男人骑吧?装什么清高?”
他猛地一把揪住林瑾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爷我今儿个就发发善心,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男人!然后再废你一条腿!让你下半辈子都记住,得罪我阿南的下场!是躺着让人伺候,还是爬着要饭,你自己选!” 他另一只手,已经去解自己的皮带扣!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像丧钟一样敲在林瑾心上!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身体的剧痛,精神的羞辱,死亡的威胁…所有的一切都在疯狂撕扯她的神经。
“等等!!” 林瑾用尽全量平静的声音说道
“南哥求您…求您高抬贵手。”
阿南解皮带的动作顿住了,似乎很享受她这副摇尾乞怜的模样,脸上露出猫戏老鼠般的残忍快意:“饶了你?行啊!我心善!说,怎么饶?”
“钱,南哥!我赔钱!” 林瑾说道:
“钱?你他妈能有多少钱?” 阿南嗤之以鼻,但他很享受这份高高在上能肆意主宰别人生死的快感。
“我…我能借!” 林瑾急切地说,仿佛看到了希望,“我跟局里的韩栋关系好!找他能借。”林瑾毫不犹豫的将韩栋推了出来。
“爷…您就当我是个屁,放了…行不行?” 她眼神哀求地看着阿南,泪水涟涟,将一个走投无路、只想苟活的小人物演得淋漓尽致。
阿南摸着下巴,他看了看林瑾那张沾满血污却依旧难掩清秀的脸,还有那因为挣扎而凌乱衣衫下若隐若现的曲线…一股邪火又蹿了上来。
“借钱?也行…” 阿南嘿嘿一笑,重新蹲下,手指再次抚上林瑾的脸颊,这次带着更浓的挑逗意味,“不过嘛,爷我今儿个火气大,得先泄泄火。你乖乖伺候舒服了,钱的事儿,咱们再慢慢谈…” 说着,他那只手就要往林瑾衣服里探!
“滚开!” 林瑾猛地尖叫,声音都破了音,带着极致的恐惧和抗拒,“不行!真的不行!我身上有带着辐射病!是在辐射区修电缆的时候染的!” 她情急之下瞎编了个理由
阿南被蝎子蜇了一样猛地缩回手,脸上瞬间布满嫌恶和惊疑,“辐射病?!真的假的?你他妈别骗我!” 他狐疑地盯着林瑾。
“真的!千真万确!” 林瑾仿佛抓住了唯一的生机,拼命点头,“前年奉天那头大停电,有人招工去安北辐射区修电缆。” 她说的煞有其事
阿南看着林瑾凄惨狼狈的样子,再联想到特区外的混乱和疫病横行,心里信了七八分。那股邪火瞬间被浇灭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恶心和扫兴。他啐了一口浓痰在林瑾身边:“妈的!晦气!”
他站起身,彻底失去了“兴趣”,重新掂量起那根铁管,眼神再次变得凶残:“行!伺候就免了!省得脏了老子!那就按原计划!一条腿!让你长长记性!” 他示意马仔,“按住她!”
“等等!南哥!” 林瑾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断腿的恐惧丝毫不亚于刚才!“等等!您听我说!钱!我能弄到钱!很快!不用等!就…就现在!我有路子!” 她语无伦次,只想再拖一秒是一秒。
“现在?” 阿南不耐烦了,“你他妈耍老子呢?钱在哪?”
“我…我藏起来了!” 林瑾急中生智,“就在棚户区!有金条!好几根!是我在特区外攒的!真的!您派人跟我去拿!马上就能拿到!比废了我划算啊!” 她抛出金条这个重磅诱饵。
金条!阿南的眼神瞬间亮了!这可比废个女警实在多了!他狐疑地看着林瑾:“藏哪儿了?说!”
“我带您去!那地儿很隐蔽,说不清!” 林瑾坚持,这是她最后的拖延战术。
阿南眯着眼冷冷的盯着林瑾,“小娘皮,你不老实啊。”手上的铁棍猛地高高举起。
“吱呀——”
车间那扇巨大的、锈死的铁门,被人从外面硬生生推开了一道缝,刺眼的灯光和风雪一起灌了进来。
“阿南,手下留情!”
阿南猛然掏出别在后腰上的手枪,惊疑不定的看向门口。
“三爷?您怎么找到这儿来了?”阿南眯着眼仔细端详了对方片刻后问道。
张三双手举了起来,示意自己没有带武器。
“阿南,我受人之托,这事儿有缓不?放心,我就一个人来。”
阿南不放心,让一个马仔出去看了看,马仔回来道:“南哥,外边没人。”
阿南闻言这才放下戒备,把响儿收了回去,他笑道:“三爷,能把您请出江湖,是老韩吧。怎么说,这事儿他想怎么解?”
“道上的规矩,花钱买命,老韩交代了,要这女人四肢健全的回来。”张三走近了些说道:“南哥,这事儿能解不,大不了我多花些银子,请你跟手底下的弟兄们多喝点酒,咋样。”
阿南突然笑了起来:“三爷的面子,我阿南肯定还是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