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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古董被鉴定成假货后,我刷到了老公女徒弟的朋友圈

作者:卡卡酱吃西瓜

字数:10794字

2025-08-23 11:33:24 完结

简介

小说《救命古董被鉴定成假货后,我刷到了老公女徒弟的朋友圈》的主角是霍景文邵瑶瑶,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作者“卡卡酱吃西瓜”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本书目前完结,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救命古董被鉴定成假货后,我刷到了老公女徒弟的朋友圈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霍景文西装凌乱,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冲过来。

保安立刻上前拦住他,他却疯了一样挣扎:“放开!那是我老婆!”

我转身,平静地看着他。

“前妻。离婚诉讼已经提交到了法院。”我纠正道。

霍景文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随即死死盯着我:“你辞职了?你凭什么辞职?!拍卖行一半的项目都是靠你的关系@”

“所以呢?”我打断他,“继续替你和邵瑶瑶做垫脚石?”

他像是被戳中痛处,声音陡然拔高:“你少转移话题!我问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辞职?是不是在外面背着我勾引什么野男人了!”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侧面传来:

“阿渔,登机手续办好了吗?”

霍景文猛地转头,瞳孔剧烈收缩……

我父亲推着行李箱,精神矍铄地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拿着一杯热咖啡。

“……师傅?”霍景文的声音像是被掐住了喉咙,“你……你没死?”

父亲冷淡地扫了他一眼:“托你的福,活得好好的。”

霍景文的脸瞬间惨白。

他的嘴唇颤抖着,像是终于拼凑出一个可怕的真相:

“所以……那天出车祸死的……是我爸?”

机场的嘈杂声仿佛在这一刻全部消失。

“你……你们……”他的声音支离破碎,“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是我爸!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看到霍景文这副样子,我并不奇怪。

他母亲生他时难产去世,是他父亲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终身未再娶。

他也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孝子,我嫁给他,也有这方面的考量。

“告诉你有用吗?”我轻声问。

“我妈去拍卖行后给你打过电话,告诉你是爸出了车祸,你怎么说的?”

“你跟邵瑶瑶说该怎么鉴定怎么鉴定,天塌了有你顶着!”

“在太平间门口,我刚要和你说明真相,你又接了邵瑶瑶的电话!”

“是你亲手一步步把你爸送进了地狱!是你亲手断送了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机会!”

霍景文的表情彻底崩塌了。

登机广播响起。

我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安检通道。

霍景文突然扑上来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

“周知渔!你不能走!我爸死了,你却想一走了之?!那是你的花瓶害的!是你……”

“放手。”我冷冷地说。

他不放,反而抓得更紧,歇斯底里地吼着:“你欠我的!你们全家都欠我的!!”

下一秒,机场警察已经按住他的肩膀。

父亲护在我身前,眼神锋利如刀:“霍景文,需要我提醒你吗?害死你父亲的,是你亲手带出来的好徒弟。”

霍景文僵住了。

走过安检的瞬间,我回头看了一眼。

霍景文跪在地上,西装皱成一团,手里还死死攥着那份我故意留在办公室的离婚协议。

他的哭声像是受伤的野兽,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8.

在法国安定下来后,我很快投入了新的工作。

熬了一个大夜整理资料,我刚入睡没多久,手机就一直在震动。

屏幕上“霍景文”三个字闪烁得令人厌烦,我按下接听键,顺手点开了录音。

“知渔,你在听吗?”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带着宿醉的嘶哑,“我…我需要你帮我看看这份明代书画的鉴定报告。”

我赤脚走到窗前,俯瞰塞纳河上初醒的游船。

离婚协议书生效已经三个月了,他依然学不会什么是边界感。

“霍先生,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现在是法国时间凌晨三点。”

霍景文好像如梦初醒一般:“对不起,知渔,我只是有点着急……”

“霍先生,”我故意让陶瓷杯碰出清脆的响声,“我记得你的拍卖行有十二位鉴定师。”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慌乱声响。

“但这次是威尼斯双年展的邀约!那些意大利佬故意刁难我,非要提供原始碳十四数据…”

他突然压低声音,“知渔,帮帮我吧,你不去,他们说要取消我的参展资格…你知道的,这对我的拍卖行很重要……”

我抿了口咖啡,任苦涩在舌尖蔓延。

“把资料发来。”我最终说,“不过我只会看核心数据。”

霍景文如获至宝的喘息声令人作呕。

挂断电话后五分钟,邮箱提示音响起。附件里除了鉴定报告,还夹着一张老照片。

我们刚结婚时在敦煌莫高窟的合影,他特意用红圈标出我笑弯的眉眼。

我和霍景文曾经在古董鉴定圈被称为金童玉女,我从小受父亲的耳濡目染,从未出现过纰漏。

霍景文是我父亲的学生,资质平平,胜在勤奋好学。

我们婚后,为了让他的脸上有光,很多时候我都刻意隐藏了自己的存在,专心搞研究。

没想到功成名就的霍景文,第一件事就是厌了他这糟糠之妻。

我冷笑一声,将照片拖进名为“证据”的文件夹。

这个文件夹里还有上周邵瑶瑶主动发给我的孕检报告。

我和霍景文分居才三个月,她已经怀孕16周了。

窗外的塞纳河波光粼粼。

我打开霍景文发来的文件,在几处关键数据旁添加了看似无心的批注。

这些细微的学术陷阱,足够让他在国际专家面前原形毕露。

我回复完邮件,拿起床头的邀请函烫金卡片……

是国际文物鉴定中心聘请我担任学术委员会主席的聘书。

霍景文,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发现那几个漏洞,逃出生天呢?

9.

威尼斯的阳光刺眼得令人眩晕。

我站在双年展的会场外,看着霍景文西装革履地站在展台前,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

他的笑容僵硬,手里捏着那份我“精心”修改过的鉴定报告,正对着一群意大利专家侃侃而谈。

“根据碳十四数据,这幅画的绢本年代完全符合北宋末年的特征……”

一位白发苍苍的鉴定师突然皱眉打断:“霍先生,您确定这份数据准确吗?”

霍景文喉结滚动了一下:“当然,这是我们实验室反复验证的结果。”

老专家摘下眼镜,神色凝重:“可您标注的检测样本编号,对应的是一件明代仿品。”

会场瞬间安静。

霍景文的脸色“唰”地白了。

他慌乱地翻动文件,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住纸张。

我站在人群最后,轻轻抿了一口香槟,看着他像个蹩脚的魔术师,拼命想从帽子里掏出根本不存在的兔子。

霍景文,你真的是太自负了。

自负到相信我们的分开如此不体面的情况下,我还会帮你。

“这、这一定是数据混淆了……”他结结巴巴地解释,目光突然扫到会场入口,猛地僵住……

我穿着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胸前别着“评审委员会主席”的烫金名牌,正对他微微一笑。

直播镜头适时转向我,大屏幕上立刻出现我的特写。

霍景文的表情精彩极了,像是被人当胸捅了一刀。

“周……”他的嘴唇哆嗦着,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低头去看那份报告,“是你……”

邵瑶瑶从后台冲出来,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慌乱的节奏。

她怀孕的肚子已经很明显,却还穿着紧身连衣裙,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霍景文。

“师傅!”她尖声叫道,“他们刚刚发声明取消我们的参展资格!赞助商都在要求退款!”

霍景文一把推开她,踉跄着朝我走来:“周知渔!你是故意的!”

“霍先生。”我提高声音,确保麦克风能收进去。

“您提交的报告中,有七处数据与故宫博物院原始记录不符。作为专业人士,您应该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会场一片哗然。

记者们的长枪短炮立刻调转方向,闪光灯将霍景文惨白的脸照得无所遁形。

“是周知渔陷害我!我不知道这些!”霍景文还在垂死挣扎。

“哦?是我让你在上面乱标时间的吗?是我学艺不精看不出有问题的吗?是我带出来胡作非为给人做假鉴定的徒弟的吗!”

我的指责振聋发聩,霍景文灰溜溜带着邵瑶瑶走了。

10

国际文物鉴定大赛前夜。

这场比赛对我十分重要,我的几个最大的赞助商想要看到我的成绩。

我站在酒店落地窗前,指尖划过平板上刚刚接收的邮件。

屏幕上赫然是一组经过精心合成的照片。

我衣衫不整地与陌生男子纠缠,拍摄角度刁钻,连我自己都险些认不出来。

“周老师,您看这个。”程越将另一台平板推到我面前,“霍景文雇的水军已经准备好了,明天您上台的同时,这些照片会同步发到各大文物论坛。”

我轻笑一声,将平板倒扣在桌上。

“他果然只会这一招。”

程越皱眉:“要不要先发制人?我们可以……”

“不。”我打断他,“让他发。”

次日的会场灯火通明。

我站在后台,能清晰听见邵瑶瑶刻意抬高的声音:“某些人靠着丈夫成名,现在倒打一耙,真是…”

声音戛然而止。我整理好西装外套的领口,在主持人介绍中走上主讲台。

聚光灯下,第一排的霍景文西装笔挺,嘴角挂着胜券在握的冷笑。

邵瑶瑶则穿着艳丽的红裙,正低头摆弄手机,想必是在等待发送指令。

“今天我要分享的,是一件特殊的‘文物’。”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会场,“它承载着七年婚姻的全部真相。”

大屏幕亮起,首先出现的是一段监控视频。

画面中,霍景文正将我的鉴定笔记扫描进电脑,而邵瑶瑶就坐在他的腿上。

会场顿时一片哗然。

霍景文猛地站起身:“这是侵犯隐私!”

“这是我自己家书房的监控,你急什么?”我轻轻点击遥控器,“这才刚开始。”

下一张幻灯片显示的是霍景文的邮箱记录。

他把我研究准备发表论文的鉴定要点,原封不动地转发给邵瑶瑶,备注写着:【用在你论文里,保证让教授刮目相看。】

霍景文突然冲上台,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直播镜头立即对准我们,闪光灯如暴雨般亮起。

“周知渔!”他压低声音,眼中满是狠厉,“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

他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那组合成照片,“只要我按下发送……”

我平静地注视着他:“你确定要在全球直播中威胁我?”

会场突然响起一阵更大的骚动。

大屏幕上,霍景文的手机画面被实时投屏放大,那组不堪入目的照片清晰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不…这不可能…”霍景文慌乱地锁上屏幕,“这不是我…”

“当然不是你。”我转向观众,“这是三天前,霍先生花费五万美金请人合成的作品。”

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动画制作师的影像,他亲口承认受霍景文的威胁制作了这个视频。

“霍景文,你永远不可能靠这些肮脏的东西污蔑我。”

“第一,我永远不会也不可能拍这种东西。第二,就算这是我,我也不会为此感到羞耻。”

“因为,女子的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

在场听得懂中文的观众和鉴定师纷纷鼓起掌:

“说得好!周老师不仅学术专精,没想到思想也如此高深!”

“亏我以前还那么看好霍景文和他的拍卖行,原来都是靠这种下三滥手段啊。”

邵瑶瑶尖叫着冲上台:“这是栽赃!”她伸手就要去拔电源线,却被保安拦住。

我低头从文件袋取出一页纸:“这是邵小姐的学位论文查重报告。87%抄袭,其中62%直接复制我的未发表论文。”

邵瑶瑶上前一把抢过那张纸:“你不都说是未发表的论文,你怎么能证明是抄袭你的?”

“谁知道是不是你抄袭我的呢?毕竟在这个圈里,我也有天才鉴定师的称号!”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天才鉴定师?是你师傅在床上哄你的时候说的吗?”

“可惜虽然我没有发表,但是早就登记了知识产权。”

邵瑶瑶面如死灰。

霍景文突然笑了,那笑声像是从地狱里挤出来的:“周知渔,你以为这就完了?”

他掏出手机,“只要我按下发送,你那个国际项目立刻会收到‘学术不端’举报……”

“发啊。”我打断他,“看看是你的举报快,还是国际文物协会的封杀令快。”

大屏幕突然跳出实时新闻推送:

【霍景文被永久吊销鉴定师资格,邵瑶瑶学位撤销!】

霍景文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11.

一年后,故宫博物院。

《宋代汝窑特展》的开幕式上,我站在聚光灯下,向全球媒体介绍那件历经千年沧桑的珍品——

曾经被邵瑶瑶鉴定为赝品的花瓶,如今在专业修复下重现天青色的光华。

“这件汝窑天青釉弦纹瓶,釉色如雨过天晴,开片自然如蝉翼。”

我的手指轻点展示柜,“它的特别之处在于底部的暗记,是当年宫廷御用的标志。”

闪光灯此起彼伏。

突然,人群外围传来骚动。

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试图挤进展厅,被保安拦住。

他嘶哑着嗓子喊:“知渔!我有话跟你说!”

我抬眼望去——是霍景文。

他穿着皱巴巴的格子衬衫,眼窝深陷,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风度翩翩的鉴定专家。

更讽刺的是,他手里还拎着个破旧的编织袋,里面隐约可见几件劣质仿品。

“周女士认识这个人吗?”有记者敏锐地发问。

我微笑:“或许是从前某个同行。”

霍景文的脸瞬间扭曲。

发布会结束后,他在故宫偏门的石阶上堵住了我。

“你现在满意了?”霍景文双眼通红,“我破产了!瑶瑶带着孩子跑了!连我爸的墓地管理费都交不起!”

秋风卷着落叶从我们之间穿过。

我静静地看着这个曾经同床共枕七年的男人,忽然发现他鬓角已经有了白发。

“你知道那个花瓶为什么能修复如初吗?”我突然问。

霍景文一愣。

“因为它本来就是真的。”我从包里掏出真丝手绢来擦了擦被他拉过的手。

“真的永远假不了,假的也永远不可能变成真的,就像你。”

“你用勤奋好学掩盖了你粗鄙懦弱贪婪的本性,骗过了我和我的父亲。”

“如果你能坚持一直骗下去,我可能还会和以前一样,一直掩藏光芒做你背后的贤内助。”

“可是你却如此急不可耐地享受那些你骗来的功成名就,最终导致功亏一篑。”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霍景文突然跪了下来。

“知渔…我那时候鬼迷心窍…”他伸手想抓我的衣角,“看在我们七年夫妻的份上……”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

“七年?”我笑了,“从你第一次把邵瑶瑶带上我们的床开始,这婚姻就死了。”

12.

三个月后,苏黎世班霍夫大街的咖啡馆里,我正与瑞士国家博物馆的馆长洽谈合作。

落地窗外飘着初雪,将这座金融之都装点得格外冷冽。

“周女士,您对宋代官窑的鉴定方法令人叹服。”馆长推来一份合同,“我们希望能…”

他的话突然被一阵刺耳的笑声打断。

我转头,看见邵瑶瑶坐在不远处的卡座,身上套着明显大一号的香奈儿外套,正对着一位白发老者娇笑。

她瘦得颧骨突出,手腕上戴着块崭新的卡地亚手表。

“那是洛佩兹先生,”馆长顺着我的视线低声道,“有名的…投机商。”

我收回目光,却在低头时瞥见邵瑶瑶脚边扔着个LV妈咪包。

但是算时间该出生的孩子却没在身边。

签完合同出来时,雪下得更大了。

我在拐角处被一个身影拦住。

邵瑶瑶叼着烟,脖子上多了条钻石项链,在雪光中闪闪发亮。

“师娘也来瑞士淘金?”她吐着烟圈,目光扫过我手中的文件袋,“听说您现在是国际鉴定委员会的红人了?”

我看着嘴里叼的烟,皱了皱眉,哺乳期的妈妈怎么能抽烟呢。

“孩子呢?”

“死了。”她弹了弹烟灰,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高烧42度,那老东西非要带我去拍卖会…”

我忽然想起一年前我出关的时候回头看霍景文的最后一眼,他正在为没能见父亲最后一面痛哭流涕。

“你知道吗?”邵瑶瑶突然凑近,酒气混着香水味扑面而来,“霍景文那个疯子,居然以为孩子是他的…”

她话未说完,咖啡馆突然传来巨响。

我们同时转头,透过玻璃窗看见霍景文像头困兽般撞翻桌椅,双眼血红地扑向惊慌站起的洛佩兹。

“他怎么在瑞士?”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邵瑶瑶的烟掉在雪地里:“不、不可能…我明明把他护照撕了…”

话音未落,霍景文已经发现了我们。

他额头青筋暴起,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水果刀,在众人尖叫声中冲出门外。

“瑶瑶!”他嘶吼着,声音破碎得像被砂纸磨过,“宝宝的照片为什么在垃圾桶里?!”

邵瑶瑶转身要跑,高跟鞋却陷进雪中。

我站在原地,看着霍景文将她扑倒在雪地里,水果刀在暮色中划出猩红的弧线。

第一刀扎进肩膀时,邵瑶瑶的钻石项链断了,珠子滚进染血的积雪。

第二刀落下时,她突然扭头看我,涂着口红的嘴张了张:

“救…”

可我也不敢动。

我看着霍景文举起第三刀,忽然想起很多年前。

他第一次带学生来家里,也是这样高高举着放大镜,对怯生生的邵瑶瑶说:“看仔细,真品的开片是这样的…”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霍景文已经被保安按在雪地里。

他侧脸贴着冰雪,突然对我露出诡异的微笑:

“知渔…那个花瓶…修好了…”

我转身离开,雪地上留下一串孤独的脚印。

第二天清晨,苏黎世晨报头版刊登了两则新闻:

一则是我当选国际文物鉴定委员会副主席的消息;

另一则,是某中国男子在监狱里用牙刷自尽的社会新闻。

窗外,阿尔卑斯山的雪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无数件历经沧桑却依旧不朽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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