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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归来之重获新生

作者:秀秀咻

字数:93745字

2025-09-09 10:16:00 连载

简介

如果你喜欢双女主小说,那么这本《王者归来之重获新生》一定不能错过。作者“秀秀咻”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杨禾禾杨雨露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连载,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王者归来之重获新生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数道强光手电筒的光束如同利剑,刺破了山洞内弥漫的黑暗与绝望,精准地落在了紧紧相拥的杨雨露和婴儿身上。光影勾勒出她们狼狈不堪却顽强挺立的轮廓,以及地上那摊尚未凝固的、触目惊心的血迹。

“警察!不要动!安全了!”冲在最前面的巡特警队员声音沉稳有力,迅速确认洞内没有离击威胁后,打出了安全的手势。

几名队员立刻上前,动作迅捷而专业。两人警惕地持枪指向山洞深处歹徒逃跑的方向进行警戒,另外几人快速来到杨雨露身边。

“女士,你怎么样?能说话吗?孩子还好吗?”一名队员蹲下身,声音尽量放得柔和,目光快速扫过她手腕上深深的勒痕、嘴角的干涸血迹以及苍白如纸的脸色。

杨雨露几乎是凭借本能死死抱着怀里的婴儿,直到确认是警察,那紧绷的弦才骤然松开,巨大的脱力感让她几乎晕厥。她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嘶哑得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能虚弱地点点头,又摇摇头,眼泪无声地滚落。她小心翼翼地、极其艰难地微微松开手臂,露出怀里依旧在微弱抽噎、小脸哭得通红的婴儿。

“孩子……孩子需要医生……她哭了好久……好像发烧了……”她用尽力气,挤出破碎的音节,每一个字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焦急。

“明白!救护人员就在后面!马上就到!”队员立刻通过对讲机呼叫医疗支援。另一名女警小心地、尽量不触动她伤势的情况下,试图接过她怀里的婴儿:“大姐,您放心,把孩子交给我,您也受伤了,需要立刻处理。”

杨雨露下意识地抱紧了一下,那是母性的本能,但随即理智让她松开了手,目光却一刻不离地跟着那个小小的襁褓,直到看着女警熟练而轻柔地检查着婴儿的情况,并用干净的毯子将她包裹好,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这时,后续的民警和医护人员也抬着担架冲进了山洞。医护人员立刻对杨雨露进行了初步检查和处理。

“手腕软组织严重损伤,多处皮下出血,可能有肋骨骨裂,虚弱脱水,需要立刻送医院详细检查!”医生快速判断着,和护士一起小心地将她固定到担架上。

“警察同志……那两个人……往里面跑了……有刀……他们有刀……”在被抬起的那一刻,杨雨露猛地抓住身边民警的胳膊,用嘶哑的声音急切地提醒道,眼神里充满了后怕和担忧。

“放心!他们跑不了!我们的人已经去追了!”民警坚定地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与此同时,另一组警员已经沿着山洞深处歹徒逃跑的痕迹展开了追击。警犬嗅着血迹和气味,兴奋地低吠着,引导着队员们深入黑暗的洞穴。洞内地形复杂,岔路众多,给追捕带来了难度,但警方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封锁了所有已知的出口。

杨雨露和婴儿被迅速抬出山洞。外面已然灯火通明,警灯闪烁,将这片原本寂静黑暗的山林映照得如同白昼。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却让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新和活着的感觉。她贪婪地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目光急切地在人群中搜索。

“雨露!姐!”一声带着哭腔的、无比熟悉的呼喊传来!

杨雨露猛地侧过头,看到弟弟和弟媳——禾禾的父母,正被民警拦在警戒线外,满脸的泪水、焦急和难以置信的狂喜!他们接到警方通知后,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孩子……孩子没事……”杨雨露虚弱地朝他们笑了笑,用口型无声地说道,眼泪再次涌出。这一刻,家人的面孔比任何东西都能抚慰她饱受创伤的心灵。

“姑姑!姑姑!”另一个更加急切、带着剧烈喘息和哭喊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只见杨禾禾竟然不顾腰伤,在王老汉和一名护士的搀扶下,硬是撑着从一辆救护车旁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她脸色苍白如纸,每走一步腰部的剧痛都让她冷汗直流,但她完全顾不上了,眼睛死死盯着担架上的姑姑和护士怀里的婴儿,泪水汹涌澎湃。

“禾禾!”杨雨露看到侄女,情绪再次激动起来,她想抬手,却没什么力气。

“姑姑!哇……”禾禾看到姑姑虽然狼狈但确实还活着,看到那个小婴儿也被安然抱出,一直强撑着的情绪终于彻底崩溃,失声痛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姑姑……是我不好……我不该非要来这里的……让你受了这么多苦……对不起……”

她泣不成声,充满了后怕和深深的自责。

“傻孩子……不怪你……你做得很好……你很勇敢……是你救了姑姑和苗苗……”杨雨露摇着头,声音嘶哑却充满了欣慰和肯定。如果不是禾禾拼死逃出去报警,她们绝无生还可能。

“苗苗?”禾禾愣了一下。

“嗯,苗苗……我希望她像小树苗一样,以后能顽强、健康地长大……”杨雨露看向护士怀里已经安静下来的婴儿,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这时,医护人员过来催促:“伤者需要立刻送往医院!不要再耽误了!”

杨雨露和婴儿被分别抬上两辆救护车。禾禾也被要求立刻回医院接受治疗。警车开道,救护车拉着警笛,风驰电掣般地驶向县人民医院。

在车上,医护人员给杨雨露吸氧、输液。她疲惫不堪,却强撑着不肯睡去,眼睛一直望着旁边担架上那个小小的襁褓。

“孩子初步检查有点脱水受惊,体温偏高,需要到医院做进一步检查,但生命体征目前还算平稳。”护士安慰她道。

杨雨露这才稍稍安心,极度疲惫如同潮水般袭来,她终于支撑不住,在药物的作用下沉沉睡去。这是几天来,她第一次真正放松地入睡,虽然是在救护车上,但她知道,她和“苗苗”安全了。

而此刻,野云岭的山林深处,大规模的搜捕行动正在紧张进行。警犬、无人机、大批警力层层推进,逐渐压缩着两名歹徒的逃窜空间。他们如同惊弓之鸟,在山洞里慌不择路,留下的血迹和痕迹成了最好的指路明灯。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县人民医院里,接到消息的杨家长辈——爷爷奶奶,也在家属的陪伴下焦急万分地赶到了医院,守候在急救室外。整个家庭的心,都系在了刚刚脱险的两人身上。

光明已经到来,但最终的团圆,还需要一点时间和等待。

医院的灯火与未落的网

县人民医院的急诊科灯火通明,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重大案件而显得格外忙碌。医护人员步履匆匆,低声交换着信息,警察则在走廊里维持秩序并做着初步笔录。

杨雨露被直接推进了抢救室进行详细检查。她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手腕因长时间紧缚且试图磨断绳索而皮开肉绽,需要清创缝合。最令人担心的是她的肋骨,经初步CT检查,确实有轻微的骨裂,需要住院观察和治疗。脱水、虚弱以及精神上的巨大创伤,都需要时间慢慢平复。

另一边,新生儿科经验丰富的医生和护士们小心翼翼地接手了那个被命名为“苗苗”的小婴儿。她看起来非常幼小,显然不足周岁。仔细的体检开始了:测量体温(确实在发烧)、心率、呼吸,检查有无外伤、营养不良或脱水迹象。她身上的蓝色襁褓被轻轻解开,换上医院干净柔软的小衣服和包被。抽血化验是免不了的,孩子细弱的哭声让外面的家属听得心都揪紧了。

初步检查结果让所有人稍稍松了口气。孩子除了受惊、轻度脱水发烧和轻微的尿布疹外,并没有发现其他明显的暴力造成的伤痕或严重疾病迹象。这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孩子生命力很顽强,”医生对焦急万分的家属们说,“但毕竟年纪太小,经历了这么一遭,需要住院观察几天,进行抗感染和支持治疗,确保万无一失。”

杨禾禾也被按在病床上接受了全面检查。她的腰部扭伤加重,伴有严重的肌肉撕裂和腰椎轻微错位,医生严厉要求她必须绝对卧床休息,至少一周内不能随意下地走动,否则可能会留下后遗症。她身上还有无数处刮伤和擦伤,以及轻微的失温症状。护士给她挂上了消炎止痛和补充能量的点滴。

直到躺在病床上,听着医生严肃的叮嘱,禾禾才真正感觉到后怕和身体上排山倒海般的疲惫与疼痛。但相比起身体上的伤,她心里的那块大石头,在听到姑姑和苗苗都暂时脱离危险的消息后,才终于落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汹涌的泪水和彻底放松后的虚脱。

急救室外,杨家人聚在一起,气氛沉重却又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禾禾的妈妈不停地抹着眼泪,既心疼女儿和姐姐遭受的磨难,又无比感激她们能活着回来。禾禾的爸爸,一个平时不善言辞的中年男人,眼圈通红,紧紧握着妻子的手,不停地向警察和医生道谢。爷爷奶奶年纪大了,经此惊吓,脸色都很不好,被安排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杨奶奶的手一直哆嗦着,嘴里喃喃念叨着“菩萨保佑”。

当杨雨露做完处理被推出抢救室,转入普通病房时,虽然脸色依旧苍白,手腕裹着厚厚的纱布,但精神似乎好了一些。她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苗苗呢?禾禾呢?她们怎么样?”

守在床边的弟弟弟媳立刻凑上前,红着眼眶告诉她:“都好,都好!姐,你放心,禾禾就在隔壁病房,苗苗在儿科观察,医生说都没大事,需要养养……”听到这些话,杨雨露长长地、深深地吁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身体才彻底放松下来,沉沉睡去,这一次,是安心入睡。

警方安排了女警在病房外值守,一方面保护受害者,另一方面也需要在她们情况稳定后进一步录取详细口供。负责此案的刑警队长也来到医院,向家属简要通报了情况:“两名犯罪嫌疑人目前还在追捕中,但我们已经封锁了所有出山通道,动用了警犬和无人机,他们受伤又仓皇,落网是迟早的事。请家属放心,我们一定会将他们绳之以法!”

这个消息让杨家人感到一丝安慰,但一想到歹徒还未被抓到,心里总归还悬着一块石头。

野云岭的搜捕行动在夜色中紧张地进行着。警犬沿着血迹和气味,一路追踪至山林深处一个极其隐蔽的废弃矿坑入口。痕迹在这里消失了。

“目标可能躲进矿坑了!各小组注意,封锁所有出口!无人机探查内部结构!突击组准备强光盾和防爆装备,小心对方有刀!”现场指挥通过对讲机下达指令。

矿坑内部如同迷宫,黑暗潮湿,到处是塌方的危险。警方没有贸然深入,而是先用无人机进行热源扫描和地形勘探。同时,强大的探照灯将矿坑几个主要出口照得如同白昼,狙击手在各制高点就位。

包围圈已经形成,正在逐步收紧。冰冷的夜风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和压迫感,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矿坑深处,刀疤脸和扎带男蜷缩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岔洞里。扎带男手臂上的伤口只是简单用破布条勒紧,还在不断渗血,疼痛和失血让他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刀疤脸的情况稍好,但也是一脸灰败,眼神里充满了穷途末路的疯狂和恐惧。他们能听到外面隐约传来的警犬吠叫和警方通过扩音器喊话的声音,知道最后的时刻即将来临。

“大哥……怎么办……我们完了……”扎带男的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

刀疤脸眼神阴鸷,没有回答,只是死死握紧了手中的砍刀。然而,面对外面严阵以待的警方和天罗地网,一把砍刀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绝望的气氛在小小的岔洞里蔓延。

医院病房里,在药物的作用下,杨禾禾也沉沉睡着了。但她的睡眠并不安稳,眉头紧锁,偶尔会因为梦魇而惊悸。在梦里,她又一次回到了那个黑暗的山洞,看到姑姑被打,听到婴儿的哭声,感受到冰冷的匕首和无尽的追逐……

她猛地惊醒过来,冷汗浸湿了额发。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护士进来给她量体温换药,轻声告诉她:“你姑姑醒了,情况稳定多了。那个小宝宝苗苗,烧也退了一些,喝了一点奶,睡着了。”

禾禾听着,心中的阴霾被驱散了一些。她望向窗外泛白的天空,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受到,平淡日常的可贵,和家人平安团聚的幸福。这次经历,像一道深刻而疼痛的刻痕,印在了她年轻的生命里,让她瞬间懂得了很多以前不曾深思的东西。

她知道,一切都在慢慢好起来。虽然身体还很痛,虽然阴影还未完全散去,但阳光已经照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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