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危情上市》是一本引人入胜的职场婚恋小说,作者“奶油蛋挞糕”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林疏影顾北辰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总字数114681字,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
危情上市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顾北辰的电脑屏幕突然变黑,血红的英文单词“WHALER”逐字浮现。同一时间,江疏影拆开匿名包裹,泛黄的病历本里夹着一张母亲年轻时与“捕鲸人”的合影——照片背面是母亲的字迹:“救救我,他想杀死我们的孩子。”
1 双重打击
仁济医院的阳光斜照进病房时,王薇薇在证人保护协议上签下了名字。
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很轻,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签名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陈绍峰商业帝国开始崩塌的第一块砖被抽走,也意味着江疏影和顾北辰正式向那个代号“捕鲸人”的影子宣战。
“警方会在两小时内对你进行正式问询。”律师收起文件,“在这期间,你会被转移到安全屋。江总已经安排好了你母亲的医疗转院事宜,她在新的私立医院会得到最好的照顾。”
王薇薇抬头看向江疏影,眼中有泪也有释然:“谢谢。”
“不用谢我。”江疏影语气平静,“这是交易,各取所需。你提供真相,我提供保护。仅此而已。”
离开病房,走廊尽头的顾北辰正在接电话。他侧影挺拔,但江疏影注意到他握手机的指节发白——这是她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如此明显的紧绷。
电话挂断,他转身,面色凝重如霜。
“北宸出事了。”
回程的车里,顾北辰调出平板上的资料:“美国加州地方法院今早八点——我们这边午夜两点——受理了一项专利侵权诉讼。原告是‘深蓝科技’,指控北宸的核心虚拟成像技术侵犯了他们的三项基础专利。”
“深蓝科技?”江疏影快速回忆,“那家去年破产的硅谷公司?”
“破产是表象。”顾北辰滑动屏幕,“苏晴追查了深蓝的债权转让记录,所有债务和资产在一个月前被打包出售,买方是一家注册在开曼群岛的基金。基金的实际控制人查不到,但资金流向显示,最终汇入了一个名为‘Moby Trust’的信托账户。”
“Moby…《白鲸记》里的那头鲸鱼。”
“捕鲸人的标志。”顾北辰点头,“这不是巧合。深蓝科技确实在五年前申请过类似专利,但技术路径完全不同,而且他们的专利因为缺乏实质审查,在法律上很脆弱。正常情况,这种诉讼根本立不了案。”
“但他们立案了。”
“对,因为有人打通了关节。”顾北辰放大一份文件,“受理此案的法官叫罗伯特·李,他的儿子上周刚获得‘Moby Trust’提供的全额奖学金,入读一年学费八万美金的私立高中。同时,深蓝的代理律所是‘怀特&霍尔’,这家律所的合伙人之一,是罗伯特·李的大学室友。”
江疏影感到后背发凉:“他们在美国也有这样的能量?”
“捕鲸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网络。”顾北辰关掉平板,“专门狩猎高增长科技企业的网络。北宸不是第一个目标,过去五年,至少三家估值过百亿的中国科技公司被他们用类似手段击垮——要么支付天价和解费,要么在国际市场被封杀。”
车窗外,上海的天空不知何时阴沉下来。乌云压城,暴雨将至。
“最坏的结果是什么?”江疏影问。
“如果官司输了,北宸要赔偿预计三亿美元,并永久退出北美和欧洲市场。更致命的是,国内监管部门会以此为借口,叫停我们和星耀的合并。”顾北辰揉了揉眉心,“而且,这只是第一波。”
话音未落,江疏影的手机响起。是星耀公关总监的紧急来电。
“江总,出事了。”总监的声音在颤抖,“二十分钟前,一个匿名账号在海外论坛发布了关于您母亲的…爆料。现在已经被转回国内,微博热搜第三位。”
江疏影点开链接。
标题触目惊心:“星耀传媒千金生母‘意外’死亡之谜:豪门恩怨还是医疗谋杀?”
帖子详细列出了她母亲林婉君十年前在医院去世的经过,配有多张病历记录的照片——正是今早匿名包裹里的那些。但发帖人添加了“解读”:声称当年主治医生收受巨额贿赂,故意用错药物;暗示江父为了公司利益,默许甚至推动了妻子的死亡。
最下方,是那张母亲与神秘男子的合影。照片被放大,陌生男子脸部打了马赛克,但母亲脸上的笑容清晰可见——那是一种江疏影从未见过的、毫无防备的灿烂笑容。
评论区已经炸锅:
“所以江疏影是踩着母亲的尸体上位的?”
“难怪她这么冷血,遗传吧。”
“坐等星耀股价暴跌,做空准备。”
江疏影的指尖冰凉。她死死盯着照片,盯着母亲背后那个模糊的身影。那个被称为“捕鲸人”的男人。
“掉头。”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回顾北辰的公寓。现在。”
2 往事深潭
陆家嘴那间六十平米的公寓,此刻成了临时的作战指挥室。
苏晴远程接入视频会议,三个屏幕同时亮着:一边是专利诉讼的文件流,一边是网络舆情的实时监测,中间是苏晴严肃的脸。
“两件事同时发生,不是巧合。”苏晴敲击键盘,“专利诉讼的传票送达时间和爆料帖的发布时间,精确相差十二小时——正好是中美时差。这说明操作者同时掌控两地资源,且计划周密。”
“能查到发帖人吗?”顾北辰问。
“账号通过七层代理跳转,最后定位在菲律宾的一个网吧。但帖子里的病历照片是高清扫描件,普通网吧的设备做不到这种精度。”苏晴调出数据分析,“我对比了像素结构和噪点模式,结论是:原件被专业级扫描仪数字化,扫描地点很可能在——上海。”
江疏影一直沉默。她坐在窗边,手里拿着那张泛黄的照片。阳光穿过百叶窗,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交替的条纹。
“疏影。”顾北辰蹲到她面前,“如果你想暂停,我们可以——”
“不用。”她抬起眼,眼中没有泪,只有一种深沉的锐利,“告诉我,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能确定吗?”
苏晴放大照片的元数据分析:“根据相纸型号和褪色程度,估计在二十五到三十年前。照片背景里的建筑,我查了,是厦门鼓浪屿上的一栋老别墅,现在改造成了民宿。”
“鼓浪屿…”江疏影轻声重复,“我母亲是厦门人,但二十岁就离开家乡,来上海读书工作。她很少回去。”
“需要我查这栋别墅的历史产权吗?”
“查。”江疏影站起来,走到白板前,拿起马克笔,“我们来理一下时间线。”
她在白板上写下关键节点:
1985年:母亲林婉君20岁,从厦门大学中文系毕业,进入上海文艺出版社工作。
1990年:母亲25岁,与父亲江海成相识。当时父亲刚创立星耀传媒前身的一家广告公司。
1992年:父母结婚。
1995年:江疏影出生。
2005年:母亲确诊重度抑郁症,入院治疗。
2007年:母亲在医院“意外”去世,死因记录为药物过敏导致的呼吸衰竭。
写到这里,她停顿了:“我母亲去世时,我十二岁。葬礼上,父亲哭到昏厥,之后三年他几乎没管公司,星耀差点破产。所以‘父亲默许母亲死亡’的说法,逻辑上不成立。”
“除非,”顾北辰沉思,“你父亲并不知道全部真相。”
江疏影转身:“什么意思?”
“如果医疗事故是真的,但并非你父亲指使,而是有人故意制造事故,并嫁祸给你父亲呢?”顾北辰走到白板前,在“2007年”旁边画了一个圈,“这样一来,既除掉了你母亲,又让你父亲背负愧疚一蹶不振,星耀陷入危机——”
“正是收购的好时机。”江疏影接上,“但星耀当时并没有被收购。”
“因为你的存在。”顾北辰看着她,“你十五岁就参与公司事务,十八岁正式进入管理层,稳住了局面。这打乱了某些人的计划。”
苏晴在视频里插话:“我查到了鼓浪屿那栋别墅的历史产权。1980年至1995年间,产权人登记为‘林氏家族信托’。1995年转让给一个叫‘吴启明’的人。这个吴启明——”
她顿了顿:“是王建国的表舅。”
房间里一片寂静。
江疏影感到一阵眩晕。所有线索开始连接:母亲、鼓浪屿、王建国、捕鲸人…
“继续查吴启明。”她稳住声音,“还有,我需要当年母亲的主治医生,所有的资料。”
“医生叫刘志远,五年前移民加拿大了。”苏晴调出档案,“巧的是,他移民的资金来源,也是一笔来自‘Moby Trust’的汇款。”
顾北辰和江疏影对视一眼。
“找到他。”两人几乎同时说。
3 信任试炼
下午三点,顾北辰必须回北宸处理专利危机。
临走前,他把公寓的安防系统密码交给江疏影:“这里很安全,苏晴实时监控着周围所有摄像头。除非我本人回来,否则不要给任何人开门。”
“包括我父亲?”江疏影问。
顾北辰沉默两秒:“包括。”
这个答案让江疏影心沉了沉,但她点头:“我明白。”
门关上后,公寓陷入寂静。江疏影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顾北辰上车离开。车汇入车流,很快消失在高架桥的拐弯处。
她回到白板前,继续梳理线索。
母亲的病历记录摊在茶几上。江疏影一页页翻看,那些医学术语她不完全懂,但能看出母亲的病情在2006年底突然恶化——从轻度抑郁转为重度,伴有严重的焦虑和幻觉。
病历中有一段医生手写记录:“患者自述‘总感觉被人监视’,‘梦中常出现鲸鱼吞食的场景’。建议加大镇静剂剂量。”
鲸鱼。
江疏影的手指拂过这两个字。母亲去世前一年,就已经梦见鲸鱼了吗?
手机震动,是父亲发来的消息:“囡囡,你在哪里?爸爸想见你,有些事必须当面说。”
她盯着屏幕,很久没有回复。
父亲的电话打了进来。铃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江疏影看着屏幕上“爸爸”两个字,想起他这些年对她的好:小时候每晚给她念故事,中学时为了她去和欺负她的男生家长理论,大学时每次视频都要嘱咐“多吃点,别太累”。还有婚礼上,他把她的手交给顾北辰时,眼圈通红却强装笑容的样子。
这样的人,真的会害死母亲吗?
手机自动转到语音信箱。父亲的声音传来,疲惫而苍老:“囡囡,接电话吧。爸爸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妈妈她…她当年…”
录音在这里戛然而止,像是被强行挂断。
江疏影立刻回拨,但电话提示关机。
她感到一阵不安,拨打父亲秘书的电话。秘书声音慌张:“江总?董事长半小时前说出去见个人,不让司机送,自己开车走的。我刚刚打他电话也关机…”
“他有没有说去见谁?”
“没有,但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匆匆走了。我隐约听到他说…‘该来的总会来’。”
江疏影挂断电话,立刻联系顾北辰。电话接通时,背景音是嘈杂的会议室。
“我需要你帮我定位我父亲的车。”她尽量保持冷静,“他可能去见捕鲸人了。”
顾北辰没有丝毫犹豫:“车牌号给我,苏晴三十秒内就能定位。”
三十秒后,位置信息发来:车子停在浦东新区一栋废弃的化工厂厂区。
“那是王建国名下的产业。”顾北辰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三年前就停产了,但一直没拆。我马上过来,你不要单独去——”
“我等不了。”江疏影已经抓起外套和车钥匙,“如果真是捕鲸人,他可能有危险。”
“疏影!至少带上这个。”顾北辰急促地说,“茶几抽屉最下层,有一个黑色小盒子,里面有追踪器和警报装置。带上它,苏晴能实时看到你的位置。”
江疏影找到盒子,里面是一枚胸针模样的设备。她别在外套领口,对着手机说:“我开了位置共享。顾北辰,如果…”
她停顿了一下:“如果我和我父亲都出事,星耀和北宸就交给你了。”
“别说傻话。”顾北辰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怒意,“我马上到。在我到之前,不要轻举妄动,听到没有?”
“我尽量。”
电话挂断。江疏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坚定。
她想起母亲去世前的那个周末。母女俩最后一次去逛街,母亲给她买了一条蓝色连衣裙,说“我们囡囡穿蓝色最好看”。付钱时,母亲忽然低声说:“疏影,如果有一天妈妈不在了,你要记住——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你爸爸。”
当时她以为母亲是抑郁症的胡言乱语。现在想来,那也许是母亲最后的警示。
“妈,”江疏影对着镜子轻声说,“我找到那个人了。”
4 废弃工厂
化工厂厂区在浦东边缘,周围是荒芜的待开发地块。锈蚀的铁门半开着,门上的锁被破坏了。
江疏影把车停在远处,步行进入。傍晚的风吹过高耸的废弃反应塔,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地面上积着暗色的水渍,空气中有淡淡的化学品味。
她跟着手机上的定位信号,走向厂区深处的一栋办公楼。楼体斑驳,窗户大多破碎,像一只死去的巨兽的骨架。
领口的胸针轻微震动——这是顾北辰设定的信号,表示他和苏晴已经锁定她的位置,救援人员十五分钟内到达。
办公楼大堂昏暗,地上散落着文件和碎玻璃。江疏影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束切开黑暗。电梯早已停用,她走向楼梯间。
脚步声在空荡的楼梯间回响。上到三楼时,她听到了说话声。
是父亲的声音,但和平日里的温和不同,此刻充满愤怒:“…二十年前的事,为什么还要翻出来?!婉君已经死了,你们还想怎样?!”
另一个声音响起,低沉而平稳,带着某种令人不适的从容:“江董,死人不会说话,但活人会。你女儿现在离真相很近了,你觉得她会原谅你吗?”
江疏影屏住呼吸,轻轻靠近声音传来的房间。门虚掩着,透过门缝,她看到父亲背对着门站着,面对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男人大约六十岁,头发花白但梳得一丝不苟,穿着深灰色中山装,膝盖上盖着毯子。他的脸——江疏影的心跳几乎停止——正是照片里和母亲合影的那个年轻男子,只是老了三十岁。
捕鲸人。
“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婉君!”江父声音颤抖,“当年是你逼我的!如果我不放弃那个项目,你就要曝光婉君的过去,毁了她的事业!”
“我是在帮她。”轮椅上的男人慢条斯理,“那个项目会让她身败名裂。我阻止她,是出于爱。”
“爱?”江父冷笑,“你的爱就是控制,是毁灭!婉君离开你是她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但她最后还是回来了,不是吗?”男人微笑,“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在她想要结束生命的时候,是她主动联系我的。她说,‘启明,救救我’。”
吴启明。这个名字像一把冰锥刺入江疏影的心脏。
“是你给了她那些药!”江父冲上前,被男人身后的保镖拦住,“你明知道她的精神状态不能吃那种药!”
“那是她自己选择的解脱。”吴启明语气平淡,“我只是提供了选项。就像现在,江董,我也给你选项——带着你女儿离开中国,永远不要回来。星耀和北宸,我会替你照顾好。”
“你休想!”
“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吴启明抬手,保镖上前,“你女儿的调查已经触及底线。今天请江董来,原本是想和平解决。但现在看来…只好用不太和平的方式了。”
江疏影知道自己必须现身了。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不用麻烦,我来了。”
房间里所有人都转头看她。江父脸色瞬间惨白:“囡囡!你怎么——”
“跟踪了您的车。”江疏影走进房间,目光直视轮椅上的男人,“您就是吴启明先生?或者说,‘捕鲸人’?”
吴启明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惊讶、怀念,甚至有一丝欣赏。
“你长得真像你母亲。”他轻声说,“尤其是眼睛。”
“别用那种语气提起她。”江疏影声音冰冷,“你不配。”
吴启明笑了:“脾气也像。当年婉君离开我时,也是用这种眼神看我。”他转动轮椅,面向她,“孩子,你知道你母亲为什么会得抑郁症吗?”
“因为你。”
“不,因为她无法面对自己的选择。”吴启明缓缓道,“她爱我,却选择离开我;她想要事业,却最终被困在家庭;她想当作家,却成了商人的妻子。她的痛苦,源于贪心和懦弱。”
“你胡说!”江父怒吼。
“是吗?”吴启明从轮椅侧袋取出一本旧笔记本,“这是婉君的日记。最后几页,她写道:‘我的人生是个错误,唯一的正确是疏影。但就连这个正确,也可能被污染了。’”
他抬起眼,看向江疏影:“你知道‘污染’指什么吗?”
江疏影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
“她怀疑你不是江海成的孩子。”吴启明一字一句,“她怀疑,你是我的女儿。”
空气凝固了。
江疏影感到世界在旋转。她看向父亲,父亲眼中是巨大的痛苦和绝望。
“这不是真的。”江父声音嘶哑,“囡囡,别听他的!他在撒谎!”
“是不是撒谎,验一下DNA就知道了。”吴启明微笑,“但在此之前,孩子,我想给你一个选择。回到我身边,继承我的一切。我建立的这个帝国,需要一个像你这样聪明、坚韧的继承人。”
“你的帝国?”江疏影强迫自己站稳,“你是说,那个靠吞噬别人公司建立起来的犯罪网络?”
“商业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吴启明不以为然,“我不过是把规则玩到了极致。婉君当年不理解这一点,但你会理解的。你身上流着的血,注定你会理解。”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顾北辰带着人赶到了。
吴启明看了一眼窗外,并不慌张:“今天谈话就到这里吧。江疏影,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如果你不来找我,北宸的专利诉讼就会进入快速审判,一周内判决;而你母亲的日记会全网公开,包括她‘怀疑’的那部分。”
他示意保镖推轮椅离开,经过江疏影身边时,低声说:“你母亲最后对我说的话是:‘保护好我们的孩子’。这二十年来,我一直在履行这个承诺,哪怕用你不喜欢的方式。”
轮椅声消失在楼梯间。
顾北辰冲进房间,看到江疏影苍白的脸,立刻上前扶住她:“没事吧?”
江疏影摇头,目光却无法从父亲身上移开。
江父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颤抖。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脆弱得像一片枯叶。
“爸,”江疏影轻声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江父抬起头,满脸泪痕。他没有回答,只是说:“囡囡,无论你是谁的孩子,你都是爸爸的女儿。这二十年,每一天都是真的。”
顾北辰握紧江疏影的手,感觉到她在颤抖。
窗外,夕阳正沉入城市的天际线,把天空染成血色。这一天即将结束,但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而那个问题,已经悬在每个人心头:
如果血缘的真相能颠覆一切,他们该如何选择相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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